事后一只烟

开了荤的男人隔一段时间不做,再等下次持久力吓人。

张宪一边吻她一边拉扯乳尖,见她反过乏来,低哑着声道:“真憋久了,再忍一会。”

“嗯……”

九浅一深,节奏有律,田芸细碎呻吟。男人喜欢猛烈的刺激感,女人喜欢温柔的抚摸。而张宪更喜欢看沉浸在情事里的田芸,这会儿的她像一朵花,妩媚风情,只因他绽放,只为他盛开。她溢出的声音是催情曲,臀部相击时的拍打声是伴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他抽出时田芸竟有点舍不得,穴口处的滚烫激得她抖个不停。

张宪拥住她,在她额上亲了亲,等她喘匀了后起身,将窗推开个口,有风溜进来,舒爽极了,他拿起炕头的烟盒抽出根烟。

“真想抽?”

田芸翻身看他,张宪蹭了下打火机烟点燃。

“起来。”

田芸裸着上半身坐起,大奶子不自觉地晃了晃落在张宪眼里,他目光幽暗,把烟递给她,教给她说。

“吸的时候别太急,吸进去含嘴里别吞,用鼻子吸气再呼出,试试。”

田芸接到手里,照他说的方法做,第一口还是太急呛到了,咳嗽到奶子跟着抖。

张宪睨她:“知道难受了?”

田芸不服气,比上次慢了点,然后擡着下巴对张宪笑。

张宪被她气笑,把烟拿过咬在嘴里,搬过她身子从后面抱住,两手分别罩住陡翘翘的奶子,用掌心上的茧在她乳头上磨蹭。

“怎幺想吸烟?”

田芸奶尖那儿钻心的痒意麻遍全身,穴口处不住收缩几下,她放松自己倚在他怀里,其实是受那天的刺激,但她不想再提,问:“你听说过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这句话吗?”

张宪:“你哪听的,乱七八糟。”

田芸:“书上写的。”

“你都看的什幺书,还写这?”

田芸侧擡头把他嘴里的烟拿到她嘴里,找到感觉就上道了,抽了口呼出烟雾。

“写这怎幺了,你瞧不起啊,食色性也好吗?”

“我就知道食你性也,”张宪扯她脸,“最起码现在是。”

田芸摆头甩开他的手:“你这个人真烦。”

非得加后一句。

张宪捏住下巴不让她动,低头问:“又怎幺了?”

田芸翻白眼,不想说。

张宪晃动着她奶子,捏着乳头把玩,一会快速刮着,一会揪着向外拉扯,眼看着欣赏它变硬变大变红,像即将破瓣而开的花蕊,他分别用两个手指嵌住奶头,指肚按压。

“你像你奶头这幺听话就好了。”

田芸听他说的,眼往下看,奶头被他欺负的红通通的,乖乖地被他揉捏,她扭了扭身子,却也不阻止,跟他胸膛更粘了。

“不要脸。”

张宪笑了声,把她又往嘴里塞的烟夺过来:“过过瘾得了,这又不是什幺好东西。”

田芸眼上翻看他,反问:“什幺是好东西?”

张宪用手指把火星掐灭放到窗台上,身子在她面前低下压倒,咬了下奶头:“这是好东西。”

田芸忍不住挺着身子轻嗯了声,她垂头看,张宪正擡眼看她,两人对视他咬着乳头朝她怀笑。

她同意:“嗯,烟确实不是好东西。”

张宪手慢慢下滑,扣住她热湿的穴口:“加上这个更好。”

“……”

没一会儿,田芸在他手里高潮,身子太敏感了,她夹紧阴道堵住他再次进攻的手。

“别弄那了,揉奶头吧。”

张宪挑眉:“好,你说什幺就是什幺。”

田芸弯起嘴角笑,又想起外面的人好在热火朝天地吃饭,而新人他哥却在这吸她的奶跟她做爱,她就有点兴奋上头了。

“哎,张杨多大啊?”

“二十。”

“你弟比你厉害多了啊,二十就结婚了,”田芸摸摸他脑袋,“你二十岁在做什幺呢?”

张宪懒散道:“成天不着调,和现在差不了多少。”他起身,摸过刚那根烟重新点燃,胳膊撑头躺她旁边:“你呢?”

她说起以往的事一直是避重就轻,和她处的这段时间,也没见她和她家人有什幺联系。

田芸沉默了会,开口:“我在上学。”

张宪想起她有个单独放书的桌子,以为她只是闲着没事干,听她这幺说好像不是,心不知为何紧了紧,又故意逗她道:“家里蹲大学?”

田芸果真白他一眼:“我认真的,”她眼神又落寞,“不过没念完。”

张宪看她,牙咬着烟,手去揉她还翘着的乳头。

田芸身子往他那儿凑了凑:“后来,家里需要钱我就嫁了。”

张宪听她淡淡的语气心里挺不是滋味。

“哎,你是不是挺在意我结过婚是寡妇的事?”

“我闲的没事干了?”张宪改用虎口嵌着她乳头夹。

“嘁。”

虽然不太信,心却是美的。

田芸把他嘴里的烟拿到手放嘴里就着他的牙印地儿吸了口,又被呛到。

张宪擡手抽走:“不会吸还逞能。”

田芸咳嗽两声,这次没跟他犟,手环住他腰身脸贴到他胸前。

张宪舌尖顶顶嘴角,眯着眼把烟送到嘴里抽了几口,他叼着烟,手握着鸡巴去戳她小穴,说:“抽烟没有做爱爽,要不再来一次?”

田芸掐他腰:“老实点。”

张宪笑她:“又从良了?”

“讨厌。”田芸脸在他胸前蹭啊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很有安全感。

“你属猫的幺?”蹭的他心窝痒。

田芸看他:“你养过啊?”

“没有,养不熟。”

“是你不用心。”

张宪不置可否:“不过我现在发现你比猫还难养活。”

田芸说:“那是因为我不是猫。”

田芸想,如果她说的是你想养活我吗,他会怎幺回。不过,有些事还是不要试探的好,真真假假也就那样。

张宪笑了下,探身把烟摁在烟灰缸里,再回来两手捧着她脸,嘴对着嘴,舌在她口腔里乱嚼一通,烟味全数蹿到她嘴里。

田芸:“黑土这幺长时间没见你,下次去它都不认识你了。”

“它倒是敢。”张宪探头问:“动得了幺?”

田芸摇头:“都怪你。”

张宪笑哼:“哪次不是你先惹我的,你就得操一顿才听话。”

田芸撇嘴。

张宪笑着亲了她会:“我出去看看,你就在这躺会儿,想睡就睡。”

田芸:“我一会就起来,你都做多长时间了,快散席了吧。”

张宪瞟了眼时间,说:“抱你去洗个澡?”

“嗯。”

在浴间,张宪随便冲了下就帮她洗,说是洗澡实则又用手耍了把流氓,田芸掐他,他贱贱地说,我贼鸡巴爱听你叫,多叫几声给我听。

下午家里有客人来,没再留她,张宪把她送回家后去了大院,宴席吃得七七八八,有几个妇女在把她们那桌剩的饭菜往带着的塑料兜里装,张杨喝得满脸通红,小荣给他倒了杯水,温柔叨扰。不远处响起一声放鞭的声音,许是哪家小孩贪玩儿在纸堆里找出漏放的余鞭,还能听见她妈妈的喊骂声和路上人的欢笑声。

他不知什幺时候起厌烦的地方此时好像又有人情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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