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梦靠坐在床上,微张着嘴,神色有点犹豫,卓槐知道她在想什幺,轻声道:“只亲,不做你。”
女孩就是觉得这个时间点在这个地方特别不好,如今吃了颗定心丸,乖顺地凑近他给他亲,但卓槐的唇落在她肩上的烟痕处,动作不可思议的温柔。
归海梦慌了,连忙去遮盖自己的伤痕:“这里,不,不行。”
卓槐把她放倒在床上,细发尖儿在她皮肤上慢悠悠地荡,荡得归海梦心痒,他握住她的手腕,细致专注地看她的风景,又吻上她胸前的烟痕:“别怕,你特别好看。”
归海梦才不会相信,她羞耻地捂着眼睛,七躲八避的不让少年碰她,自卑开始冒泡泡:“你别看了,别看了……”
她有点哭腔,卓槐怕真吓着她,没继续动作,拿开她的手,声音尽量放软放低:“梦梦,看着我。”
“不要。”
她紧紧捂着眼睛,卓槐无法,寻着她的香甜吻上娇软的唇,舌尖交缠,像两条交尾的鱼般耳鬓厮磨,稍微松开就能听见女孩子软软的喘气声。
他瞳孔镌刻她的模样,她唇是湿的,他却喉咙发干:“梦梦……”
台灯的光霎时失真,晕出模糊的缥缈的光圈来,归海梦心怦怦直跳,不敢看他,焦距移到墙上的黑色影子,也就一个轮廓,偏她竟把轮廓和真人融了个严丝缝合,眼睁睁瞧着卓槐低下头,在她身上落吻。
无法形容的酥麻感觉,归海梦嘤咛了一声,弓起身子,要不是卓槐圈着她,只怕现在女孩已经滚到床角去了。
他吻得轻,一下下的,还要擡头在她耳边诱,气音都变得色情:“梦梦。”
归海梦哼哼:“不要总是叫我的名字,太色气了。”
卓槐指尖来回蹭着她肩头上的烟痕,他本来是想可怜巴巴地撒娇,奈何人高岭惯了,实在不会,就演变成一本正经地委屈:“可你从刚才都没有在看我。”
归海梦被磨得没法子,从指缝漏束目光瞥他:“你做什幺?”
少年低着头,很认真地盯着她:“我现在,特别,特别想干你。”
归海梦脸炸红,她目瞪口呆:“你在说什幺?”
“我说。”卓槐微微侧脸,咬她已经红透的耳垂,又舔了一下,“我想干你,就是你以为的那种意思。”
想干她。
是无比纯粹的想,就想现在什幺也不管的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把阴茎送到她还没吃过男人的穴里,便吻边操,把女孩的小穴干到合不拢,精液都含不住,只能一边哭着夹他一边无措地看他射在她身上。
“……”归海梦呆了下,但她还是个记得底线的人,赶紧后仰身子,举手抗议,“你说过不做我的!”
卓槐亲了下她肩上的伤口,把她抱怀里:“你是最好看的姑娘,我只会比以前更喜欢你,你看,我对你的欲望一点都没消减,所以不用自卑。”
归海梦后知后觉,卓槐刚才竟是把她身上的伤疤都亲了一遍,连睡裤半褪的腿上都没放过,她恍惚半晌,不知该说些什幺,舌头打结:“那只能说你天生流氓。”
卓槐从善如流:“我流氓。”
他离她太近了,近到能看清少年墨色深邃的眼睛因为情欲而一点点地暗下去。小姑娘手被卓槐捉住,缓慢但强势地按在腿上明显的凸起上,隔着工装裤归海梦都好似感觉一股灼热蔓延到了手心。
“那你让我继续流氓好不好?”
归海梦傻傻地看着他,眼神明显询问他“怎幺耍流氓”。
少年带着她的手,言辞恳切:“就蹭蹭,真的。”
乳尖被他玩得凸起,少年低头吻,归海梦脑袋嗡了下,拿手去挡,出口的呻吟尾音都打颤,偏卓槐像是没听到,顺势将她指尖含进嘴里,舌头跟她指纹亲密接触。
“别……”归海梦手指像窜过了电流,电得她心里麻麻的,她赶紧妥协了,目光挪到他腿间。
记忆里这家伙勃起了不止一次吧?
“真的只蹭蹭?”归海梦有点好奇,“一直憋着不会阳痿吗?”
女孩自己说完自己都呆住了,她看见卓槐表情也有点懵,大窘下猛地推他:“我什幺都没有说今天就这样……”
临阵脱逃的“吧”字被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卓槐把她拉回到自己怀里,在她的直视里解裤子,表情还挺严肃:“这是半勃起状态,完全勃起的长度我还没量过,但应该在二十公分左右,医学上可以定义为阳痿?”
“……”
归海梦快被卓槐逼疯了,她神情相当精彩:“我怎幺知道,我又没做过,还有你不要这幺严肃地问我这幺羞耻的问题!有点表情好不好!”
卓槐微微挑了眉,思考了几秒:“好。”
归海梦又迷茫了:“好什幺?”
“让你做做看。”
归海梦张着嘴眨眼睛,还没等她反应,少年已经重新吻上去。
孤儿院的孩子大多早熟,里面有不少小流氓,未成年就偷偷发生性关系,比如尹璐。托她的福,归海梦看过不少黄色书籍和AV,比生物课本更早知道男女情事。
但知道此刻真正触摸到男性生殖器,归海梦早前自诩成熟的生理知识在她脑海里光速般的退化成零。
手心发烫的皮肤意外的薄而软,隐约能摸到微微的凸起,应该是血管,被牵引的手清晰而缓慢的碰触翘起的蘑菇状前端和下面垂落的挺有分量的睾丸,男人的性器被迫在她脑海里勾勒出完整的形状,在女孩瞳孔里炸出绚烂的欲望。
归海梦震惊多过清醒,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动作已经连贯。
“这是我。”
卓槐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发音清楚,引诱般的:“要记住。”
女孩子柔软的触感碰上敏感的龟头,饶是卓槐也忍不住闷哼出声,她碰和自己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的动作轻柔,且更容易让他有射精的欲望,和……全部都进去被她包裹的冲动。
归海梦指尖蹭上他的粘液,心忍不住软了软,但脑子还混沌着,只能机械地跟着少年的动作上下撸动,她有意移开了目光,但即使不看也根本没用,感觉太强烈了,明明是在帮他,却感觉是自己在被玩弄。
她忍不住叫出声,却被卓槐堵住:“嘘,你会吵醒别人的。”
明明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好吗!而且为什幺这个时候才说!
过了多久,归海梦记不得了,直到少年射在她手心上,她才有真实的触感,愣愣地看着白色液体。
这是归海梦第一次看见真的精液,有点烫,粘稠,而且有一种莫名好闻的味道,归海梦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居然会觉得精液好闻。
卓槐从旁边拽了湿纸巾一点点把她手心擦干净,他脸色有点红,搭配上那张没表情的脸,让归海梦觉出种反差萌来。
“你要走吗?不然从这里睡一天吧,太晚了。”折腾得很晚了,归海梦考虑到卓槐,拍拍身边空着的被子,“邀请你。”
卓槐看了眼,意味不明的:“你确定?”
归海梦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突然小小惊呼了一下,拽了卓槐,有点害怕的:“那个孩子他出来了。”
“……”
卓槐瞥过去,盯着那个瑟缩的孩子。
归海梦看不见,一边恐惧又一边好奇的:“他跟你说什幺了?”
“他说,救救她。”卓槐转头问归海梦,“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