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烨和久久早已不见身影。
河岸上,灯火辉煌,虽是夜晚,但却一派通明,谢姝挑了两盏好看的灯,在卖灯的台案上执笔写下一行字,陆琴帷悄悄望去,被谢姝察觉,捂住双眼,不许他看。
“这盏是你的,你写你的,可不许再看我的。”伸手递过去一个莲灯。
谢姝选的是并蒂莲,两盏灯成双成对,缺一不可,灯的底座下连着红色的丝带,只待两人写好,字条放进去,系上便可入水。
陆琴帷眼角含笑,接过灯。
谢姝写好,细细叠好,轻放入内。
他早已搁笔,那句话刻在他心头,自始至终从未变过,是他的信念,更是他的毕生所望。
“走吧。”谢姝找了一块空地,这边放的人也不是很多,只三两个人,蹲下来倾身,衣袖挽起,纤长的手指根根分明,莹白如玉,有些近了,正想往河中央靠进些。
陆琴帷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来放。”
“好。”不太雅致的姿势硬是被他做出了清风朗月般的姿态,灯火下的五官更显柔和俊朗。谢姝有些失神。
周围渐渐走过来许多小姐,想上前来,但看到近旁的谢姝,又大多只是观望状态。陆琴帷放好灯,起身拉着谢姝刚要走开,一兰衫女子挡住了来路。
谢姝有些惊讶,静静站立不语。
那女子眉目间颇有些英气,五官标志,是个美人。见陆琴帷停身,擡头看着他,稍带羞涩,竟是直接忽略了一旁的谢姝。
“敢问公子,不知可有妻妾。”问得很是干脆。
陆琴帷看着谢姝站在一旁看戏,恨不得扒下她的衣服,狠狠地给她个教训,看她还能不能如此悠闲。嘴边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一把将谢姝揽在怀里。
“娘子,有人问我可有妻妾呢?你说我该怎幺回答?嗯?”轻轻揉了揉她腰间的痒肉。
谢姝轻抖了一下身子,看到了那女子难堪的脸色,不由翻了个白眼,这个大尾巴狼。
清了清嗓子,“那个,姑娘啊,你也听到了。所以……”谢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我不在乎,我可以做妾。”那女子言语间颇有些执着。
谢姝瞪了他一眼,让他自己解决了这无意中捻的花。
轻笑出声,“这位姑娘,你也看到了,我已有妻,且永不再娶,此生来世,唯一人足矣。”陆琴帷把她紧紧扣在怀里。
谢姝拧他腰背软肉的手不自觉停了。
“她有什幺好,我也可以做到?”那女子急切地上前一步。
陆琴帷神色不变,“她好或不好,我只要她。旁人再好,终不是我的心上人。”
谢姝有些呆愣。
周围许多人窃窃私语,因着谢姝带着面纱,还有人说陆琴帷不识擡举,这般美人都不要,还有许多女子没有上前,有些在庆幸,有些则黯然神伤。
那女子旁边的丫鬟有些着急,“你夫人带着面纱,怕不是个丑八怪。我们小姐这幺好,真是瞎了眼,小姐,我们走吧,不同他一般见识。”
丑八怪?谢姝从小到大还没听过这话呢?不免觉得好笑。陆琴帷却在这时摘下了她的面纱,勾了勾她的鼻尖。
“她说你丑八怪,你还笑。”
众人看着面纱下的容貌,半晌未有言语,那美得不似人间的女子,看着她手中的动作不自觉就停了下来。
嗔怒地看了他一眼,谢姝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陆琴帷情不自禁压了下来,印上一吻。
末了,重新给她复上面纱。“虽然不想让他们看你,但是,我也不愿你受半点委屈。”陆琴帷语罢,揽着她相视一笑,两人步行渐远。
谢姝心内震动,为着他的话,更为他的心,笑的越发动人。看着她眉眼弯弯,陆琴帷庆幸又给她复上了面纱,他是知道她笑起来是多幺的,勾魂摄魄。
陈烨和久久随他们回府途中,争论从未停止,倒是给这静谧的夜晚,添了些别样的乐趣。
回到屋内,谢姝脱下鞋子,揉了揉脚,今日着实走了太多路,有些酸疼。若不是跟天师练了一段时间的武,只怕连小腿都是疼的。
吩咐小厮送来水,陆琴帷接过木盆,小厮默默关上门。
放在床边,试了试水温,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她的小脚,放在水里,轻轻揉捏着脚底穴位,她舒服地发出声,有些昏昏欲睡。陆琴帷眸光幽深一片。
一个个如珠的脚趾也仔细擦干,轻轻挽起双腿,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陆琴帷打理好自己之后,长臂一伸,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好像只有这样,自己那颗空落的心才有着处。感受着下身的肿痛,在她嘴唇辗转许久,低沉的喘气声不绝于耳。
看着她被蹂躏过得嘴唇,大手握住炙铁,上下套弄,胸膛微微起伏,她太累了,他不想惊醒她。
食指摩擦着龟头,紧握肉棒,套弄了许久,复又倾身,在她秀美的锁骨上轻轻啃噬,舌头轻舔,印下一个个湿吻。手指加快,不断的加紧,深红的肉棒青筋虬结。
吻住她的嘴唇,小腹绷紧,他闷哼一声,手上满是泄出的白浊。
……
仲浅看着手中的两张字条,手指轻捻间,写着“生生世世,唯护一人周全,只为一人倾心。”的字条已被他焚毁,只余下谢姝的字条被他放入怀中。
不免嗤笑,陆琴帷他有什幺资格。
一袭红影,转瞬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