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一眼没有松动的纱布,邸南松开了手里阳具,大腿肌肉屈压,重新跪回女人腿间。
还未发泄的巨根高高翘立,朝着花穴摇头晃脑,邸南重新握住,一上一下甩动起来。
粗沉的龟头一下下地敲打阴户,他仍是一手按着她防止乱动,垂眼看着她绯红的脸问:“舒服吗?”
硬头擦过敏感的花肉,勾缠起丝丝不绝的粘液,奇异又轻快的快感让女人微微眯起眼睛,她轻轻点了点头。
晃动阳具的男人抿唇笑了笑,肉具一点一点地砸在光洁嫩白的丘壑上,没一会那里微微发红,他下腹一压,茎身嵌进花缝里,龟头蹭住花核。
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包住棒身,凹陷里湿软温热,邸南舒慰地叹一口气,“啧……水真多。”
想象着正是插在女人紧致水灵的穴里,他沉腰挺动劲臀,前后抽插起来。
阴茎粗壮比花缝尺寸大许多,严丝合缝地贴盖住。滚烫的硬肉和曲折的凸起滑动厮磨,慰藉整个花户。
女人眼瞳渐渐涣散,“呜呜……”轻叫,舒服地紧紧夹住他的腰。
邸南擡起小臂帮她一把,让那双玉腿勾在腰上。
解锁了新姿势,她新奇又兴奋,盘着他的劲腰,很快自得其如地收缩下身。
邸南两手把住她腰胯,挺动肉棒的同时始终留意扎着伤口的纱布,观察一样,渐渐压下胸膛,挨近她。
不敢想象,他在狎玩一个未成年。
虽然情况特殊,事出有因,但到底有悖礼法。
可他仿佛中了蛊一样停不下来,尽管罪恶感弥漫压身。
她简单得像一张白纸,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介于精神的无知和肉体的成熟,能勾起所有的欲的火和念。
邸南牙根紧咬,面目有些狰狞,身上的热汗滴下来落在女人粉白的奶上。
汗珠仿佛带着重量,砸在奶肉上一颤,女人原本涣散不知道落在哪里的视线被吸引过来,看着眼前泛着微光、汗湿的胸膛,受到蛊惑一样,伸手抚上去。
不同于自身,掌心的皮肤触感坚硬,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同时莫名地骚动,于是探索一般,在他身上游走。
倒是个充满好奇的人儿,学得也很快。
任由一双小手在身上作乱,邸南劲臀耸摆,没有说话,只是再一次压低身体,免得她胳膊用力,扯到伤口。
两人之间只剩一拳的距离,女人的手掌滑到肌肉垒块的下腹时,明显感觉到磨着花户的肉棒紧了紧。
她擡起眼,他也在看着她,眼瞳沉黑幽暗,下颌的线条锐利紧绷。她眼看着他侧脸又低下来一些,几乎快贴上了她的,而后下巴微偏,皮肤下的喉结贲张明显。
男人粗沉的呼吸扑面而来,烘得她身体发红发热。她看着他,仿佛被那双深湛的眼睛吸进去,掉进无底的漩涡。
不知不觉,手已经转移到了他脖颈后,抱着他,鬼使神差地,她轻轻擡起脸,嘴唇在他削窄的脸庞轻轻一碰。
只是一碰,似吻非吻,却是发自本能,最原始的爱抚。
挺着肿胀的肉棒费力厮磨的邸南依然皱着眉,却眼睫轻垂,心情愉悦地勾起唇。
女人不知他为什幺笑,只听到他极低极轻地在耳边道:“小可怜,吻都不会吗?”
随即唇瓣便被含住了。
双唇交缠,邸南浅尝辄止一番就松开了,看着喘气的女人,轻声问:“会了吗?”
女人点点头,他满意地弯起嘴角,鼻尖抵着她,声音暗呷,引诱,“吻我。”
一再失控,一再突破底线,这场救赎一样的欢爱不知从什幺时候起变了味,只剩沉沦纠缠。
粗棱的龟头碾蹭花核,饱满臌胀的精囊沉沉地撞击穴口,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渐疾渐重,女人的娇吟也随之高亢。
她快要高潮,双手不安分地胡乱抓扯,邸南只能一手扣住压在她头顶,另一手按着她下身,胸腹肌肉张出刚毅的线条,沉腰快速地送胯。
饱胀的大龟头抵住穴口顶插,因为尺寸悬殊,无论如何也刺不进去,于是反倒肆无忌惮,雨点一样在入口处抽撞戳弄,将她送上高潮。
女人皓白的身体透着隐隐的粉色,如绽放的娇花渐渐伸展蔓延,一整个晚上,索取、收缩、颤动,循环。
窗外东方泛出鱼肚白的时候,她累极了沉沉睡去,邸南却渐渐清醒没了睡意。
他检查了伤口,又换了干净的床褥,直接去洗漱吃早点,等到快上班,女人依旧沉睡着,他留了张纸条在床头,出门。
纸上写着,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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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医生实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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