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茶瞪大眼睛望着自己,像看一个怪物,严淮坏心眼的故意撒手。
白茶被吓的浑身一抖,连忙搂住男人脖颈,掌下皮肤滚烫一片。
烫的白茶手心都红了,身体也跟着开始泛红。
大手一边在她腰间摩挲,一边柔情似水的继续吐露心悸迹。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我也不清楚,你肯定想我只是熟悉你,才会这样,但分开四年里,我只要一想到你,在夜里就总是辗转反侧,心尖沾露,湿漉满地。”
严淮心思这般缜密算计的一个人,白茶能想到的那些可能,他早就一一算计过。
他怕自己当真只是因为习惯了白茶,与她日夜相对,才会产生旖旎。
所以他借着考取功名远走他乡。
一来,为了满足她对自己期望。
二来,为了试探,与她分离后,是否还存有这样的情愫。
结果证明,这四年里,严淮美的丑的都瞧个遍。
唯一能牵动他的,还是在渠县严家的姑娘。
甚至那些随便一封信笺,都比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能让他悸动不已,久久不愿放下,时常来回复读。
这不是喜欢,又是什幺呢?
听完,严淮自剖心意,白茶整个人都傻掉了。
怎幺会···变成这样呢。
活了二十四年,头一回被人这样直白的爱慕。
白茶心里不可能,没有丝毫波动。
但一想到,他近乎是自己一手带大孩子,白茶心里就堵得慌。
严淮何等聪明,见白茶神色有了松动。
马上趁热打铁,更加温柔的说道。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要你马上就接受我心意,我只是想要你有个准备,往后对我多些上心,白茶,我等你。”
白茶对严淮一直都是,怕到骨子里,又宠到骨子里。
只不过后来,就是宠占据了上风。
现下她还能说什幺,只能是满脸害臊,胡乱随便应下。
严淮见鱼儿完全上钩,连忙又故作可怜的,将头埋在她颈窝处,难受说道。
“既然我已经尊重了你的意愿,退让一步。你是不是也应该做出相同事情,聊表自己心意。”
白茶被严淮哄的脑袋,乱哄哄一片。
慌乱中,答应了什幺都不清楚。
等回过神来,严淮在她嘴角偷个香,满目星辰望着白茶笑,嗓音快活。
“果然,还是茶茶,对我最好了。”
严淮握住白茶手,放在下体上,先是用她小手将它抚摸一遍。
那东西一进手里,立马青筋波动,在白茶手心胀大几分。
与此同时,严淮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
“它、它好像变得更大了,我一只手快要握不住了。”
“那就用两只手,茶茶。”
白茶被手中东西,完全夺取了注意力,只觉得它又硬又烫,还会胀大跳动。
听话的连忙,用两只手去握住它。
带着些许青紫色肉棒,被白茶白皙小手,握在手中。
淫糜情色对比,让严淮倒吸一口凉气。
“茶茶,现在按照我说的去做,上下滑动···”
白茶第一次见男人这玩意儿。
只觉得无比丑陋,手中大肉棍,又粗又长,往下就是两个沉甸甸的肉团,上面有些褶皱。
前端的一个小洞里,还会流出一些透明黏液,开始白茶以为是尿。
后来手里每一次划过,顶端它都会吐出一些水来,湿滑一片。
让白茶上下套弄速度,更加敏捷。
过了好一会儿,白茶手都酸了,仰头娇滴滴问。
“还···要多久啊,我手都酸了。”
“茶茶乖,你再握紧些,速度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