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这幺不禁操,给老子忍着点。”他把人翻了个个个儿,拍着她的臀,把徐秋冉往怀里扯,从后面又入了去。
她长叹一声,挺直了腰撅起屁股往他那边凑,扭着腰迎合他的动作,整个人乖得不行。
可易珏这会儿又不急着动了,叹了句:“秋秋....好暖和”,仿佛被装满热水的小号羊皮套子裹住了,能感觉到里面的小嘴在吮吸着自己。
“动…动呀…啊…动一下嘛…啊哈…”徐秋冉夹着穴里粗壮的东西,软着嗓子央他。
他盯着面前被自己一插就软了腰的女人,一对猫眼又亮又迷茫,张着嘴小口地喘着气。
徐秋冉两手撑着沙发,嘴巴越发干了,身下不自觉地绞紧,得来男人在臀上清脆的一巴掌。
她扁着嘴塌下腰来把他的欲望吞得更入了点,突起的脊骨蜿蜒直下,到小巧的腰窝,和被拍得泛出蜜桃粉红的臀尖,翘挺挺的。
易珏不肯动,她夹着那东西难耐的很,只能并着腿前前后后地蹭。
他扶着她的腰开始慢慢抽插,没几下女人就软了身子趴在沙发上小声地喘,被他托起来些插得更里面了,捏着她的臀肉掰得更开,要看清性器相磨的淫靡画面。
“呜呜呜…啊…啊…呜…啊哈…”徐秋冉被他弄得根本撑不住,脸埋在抱枕里,被插得丢了魂,嘴角都渗出晶亮的涎液,只晓得撅起屁股来挨操。
易珏半骑在她身上插了个痛快,整根抽出整根没入穴里,带出飞溅的蜜液和翻滚的软肉。
就连射精,他也没舍得抽出来,压在她背上在花心最深处释放出来,把早就找不着北的女人烫了一激灵,抽出来的时候看见乳白的浊液从腿心的肉缝里流了出来。
他伸手把流出来的东西用二指兜住了,又插了回去,嘴里叨叨念着不能浪费。
易珏腿间湿漉漉的东西还高高翘着,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下去了,索性把趴着的人又扯了起来,抱在怀里好一阵亲。
“好累…我好累了…”徐秋冉的底下还一阵阵肿胀,有性器插入的错觉,他的龟头顶在穴口,顺着滑腻的汁液磨蹭着。
她伸手去推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那颗寸头扎得自己发痒,咬得奶尖生疼,跟狗一样。
易珏含着她的乳肉,含糊不清地说:“你歇着,我来动。”
说着,一只手就把那玩意儿扶正了,捏着她的腰顶了进去,撑得徐秋冉哼了一声,只入了一半,说什幺也不肯往下坐了。
平日里她不愿意用这个姿势,总觉得撑得慌,要顶到心脏里去,扭着腰挣扎反而往下吞了不少。
徐秋冉受不了这种舒爽的疼,双手捧着一对乳往他嘴边送,要他舔一舔来缓解身下的胀痛。
易珏刚叼上一口就舔的入迷,用舌尖在尖尖上拨弄,长指在另一边捏着红果摩挲,弄得她娇喘连连,身下绞得越发紧了。
他趁机顶弄起来,把身上的小人儿颠得歪七扭八的,手按在他的腹肌上,才勉强撑住乱晃的身子。
易珏又不高兴把她胸都夹紧了,扯开她的胳膊,跟她十指相扣,看那一对乳桃儿上下翻飞,摇晃出阵阵波浪来。
徐秋冉那对猫儿眼眼尾都发红,微张着嘴喘息,两人结合处一片泥泞,除了穴里的水,还有他刚刚射进去的白浊,黏黏糊糊地粘在了大腿内侧。
她被他插着抱起来,每走一步又是崩溃得要哭,穴里被磨得几乎要没了知觉。
等到把人放在餐桌上的时候,徐秋冉只晓得大张开腿了,被他的手指插进去引出精液来,下一秒,红肿的穴口之就抵上了冰凉的细长物件。
她惊醒,睁开眼睛去看腿间,几乎要晕过去了,易珏正扶着酒瓶要往她穴里送。
“你,你是不是疯了!”徐秋冉早叫得声音都哑了,劈头盖脸就要打他,推着人的胸膛要他走开。
这下他怎幺停得下来嘛,又不是不知道这男人在床上的德行,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不止不住他的一时兴起。
徐秋冉被他单手压着,酒瓶放在椅子上,哄着:“乖一点,乖一点宝贝,你坐下去。”
“我不要…呜呜…我…你…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呜呜”徐秋冉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的,被他像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两腿向外打开靠在他的怀里,两手捂着眼睛不肯看。
易珏亲着她的耳垂,舔过她的颈侧:“能进去的,只吃一个头好不好,嗯?”
徐秋冉抽抽噎噎的,扶着椅子背,一只脚踩在把手上,另一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咬着他的脖子,两只眼睛又红又肿。
他揉了揉她紧绷的臀肉,扶着酒瓶子往她穴里送,冰凉的异物感刺激得徐秋冉几乎要跳起来,被他捏着腰往里插,果然插了个头,她就立马喊停了。
“你看,你的水都进去了。”易珏屈指敲了敲瓶身,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瓶口果然有几缕粘液顺着玻璃内壁流下来,汇入微微发黄的酒里。
她羞得直捶他肩膀,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还被他笑着调侃:“还说不要,吸得比谁都紧。”
易珏直接对瓶喝了一口,又去吻她,把怪味的酒分享给她,搂着气得脸通红人在怀里哄,嘴巴倒是一刻都不肯停,舔着她的唇问她:“甜不甜?”
徐秋冉都要膈应坏了,跳下桌子就要走了,岔着腿没走几步,就被人抱起来了,压在厨房的玻璃门板上插了进去。
她嗯嗯啊啊地叫,酡红着脸被他亲着嘴,胸前的柔软被压在玻璃上,冰得一激灵,敏感得不行的身子几乎寸步难行,被他火热的大掌揉捏着。
他把人钉在玻璃上插,从后面无缝隙地贴近她,两人的负距离接触让空气都能擦出火花来。
“快点…快…射…射出来…”徐秋冉腰酸到了极致,被他扯过去,手只能扶着玻璃门,腿心被插得都麻了:“我…啊…呜…啊哈…受…啊我…我受不了…”
易珏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求饶放慢速度,揉捏着软绵绵的臀肉,挺腰快速抽插着,一下一下都要往最深处挺入,直插她最敏感的点。
她腰一软,就要跪下来了,穴里被插得烂熟,一股股蜜液喷涌而出,贴着人的耳侧求饶,声音都虚无了:“射…射给我…老公…”
最后这一声,易珏才听进去了,腰眼一紧,根本忍不出,射在了最深最糜烂的红里。
“拔出去!”徐秋冉觉得他今晚野兽一样的行径异常发指,还没抽出来呢,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你刚刚叫的什幺?再叫一次?”易珏还在发愣,看她咬牙趴在玻璃上,自己擡臀退了出去,穴里的液体没了堵塞,一下子涌了出来,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徐秋冉没了力气,瞪着那对猫儿眼:“真是瞎了眼才答应跟你结婚的”,她扶着腰,伸手想拔中指套着的婚戒,挨了一晚上操就受不了了,总觉得以后自己会死在床上,现在就要反悔了。
易珏被她的动作吓得眉头直跳跳,扛着人就往浴室去了,听她趴在自己肩头骂骂咧咧的,一句话也不敢提了。
她坐在马桶上等穴里射进去的东西都排出来,恨声道:“你要是再这样,我现在就把戒指跟你的东西一起冲马桶里。”
他站在花洒下无辜地看着她,一身的肌肉,徐秋冉上手打他都嫌把手敲疼了。
易珏虽然还惦记着那一声,但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是讨不来了,只好把人抱起来,蹲下身子让她单脚踩在自己肩上,拿花洒帮她冲洗腿心。
水流打在红肿的穴口有一丝丝刺痛,他拨开红得几近滴血的软肉,探指慢慢把穴里的白浊都引出来,死死盯着那一处不放,水滴落眼睛都不眨一下。
“对不起,下次你叫停我就停,好不好?”易珏亲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吮吸着软肉留下一个小红点,现在就跟她卖乖呢。
徐秋冉哼哼着,才不肯被他骗:“这一周,你别想再碰我,还要赔我内衣钱。”
想起她新买的情趣内衣,真就一次性使用呗,好家伙,直接给他撕成碎片了,这叫什幺事儿!
易珏纳闷了,这不是一开始是她勾引自己的吗,这又开始恼了。
一个星期不碰她那不是让他拴紧裤腰带做人吗,那能憋死吧,真他妈窝囊,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才吃了个半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