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光想想就叫人口干舌燥,沈清辞忍不住舔弄了下有些干了的唇瓣儿,手指攥上了绒毯,捏紧了,不能再想了,可温北低低哑哑而又隐含着暧昧的声音顺着网线爬过来,丝丝绕在沈清辞心头,拉扯,仿佛是男人手指此刻正抚在性器上,撸动。
一手执着手机,一手套弄着阳具,温北微微仰头眯起眼来,神情是说不出的享受,未开灯,昏暗的房间是男人暧昧的低喘声,通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记着,真真儿是要逼疯沈清辞。
这像是什幺?像是黑屏播放的av,只闻声,不见做运动的人,让人恨不得钻进去,将那里头呻吟低喘的人拉出来,见见是何模样,活脱脱个贞子版2.0。
挂掉电话的红色键,明明一伸手,就可以触到了,偏偏,沈清辞犹豫迟疑了,脚趾不安的蜷缩起来,将身下的床单都揉皱了,凉风从空调出来呼呼吹着,却是燥热得很。
这简直就是蒙着眼睛在看活春宫嘛。
“辞辞,让我猜猜你穿了什幺?嗯?”温北乘胜追击,声音压得极低,像是陈酿,韵味足得很,就差咕嘟嘟冒泡儿了。
沈清辞条件反射般缩了缩脖子,夏天爱美的姑娘大抵都喜欢穿个小吊带,尤是沈清辞,那吊带裙带了半个行李箱,抹茶绿的吊带裙贴在身上,滑嫩极了,还凉丝丝的,这时候若是穿个bra,那简直是煞风景,是也胸前鼓鼓囊囊,撑起大好风光来,腰肢是软的,侧卧在枕上,裙摆极短,直至膝盖往上的大腿根儿处,裙底是空的,蕾丝内裤搭在枕边儿,被暖黄的灯光照得渡上层暧昧色。
“唔……”沈清辞倚着枕低低呻吟了声,堆在绒毯中的手机被膝盖夹着,屏还亮得很,像是在暗夜里打开的手电筒般,盈盈带着光。
“湿了?”
男人声音顺着耳机线传过来,似是含了笑,他一贯是最了解沈清辞的,只撩拨一下便受不住。
似是依言探入裙底,撩至大腿根儿,裙摆被揉搓皱了,幸好是不易皱的料子,顶多有些折痕,纤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滑,未知的领域,如温北所想的那般,湿了。
不过,手机仍是被夹在沈清辞双腿儿间,颤颤巍巍的,被绒毯裹住了,花枝被反复磨着,榨出汁水来,是从温北那句湿了开始的,湿了个彻底。
呼,沈清辞蹙着眉头,压着自己的呼吸声,尽量不露出一点儿端倪来,腿儿打开来,伸手去捞那落至腿间的手机,许是用得久了,烫得很,尤是在夏季,纵使是开了空调,裹在绒毯间也不消减温度。
竟是无端的让人想起男人胯下阳具抵弄在腿间的场景。
“嗯~”
就是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头儿的温北低喘了声,在做什幺不言而喻,直接让沈清辞刚捞起来的手机又重新砸了回去,腿间的绒毯夹弄着,一蹭一蹭的,连同那裙摆儿,将沈清辞裹得热遭遭的,在空调屋儿出了一身热汗来。
“辞辞做吗?”
这个做就很灵性了,将人撩到这程度,再问做还是不做,与敞开腿儿前戏都做好了就等你来插了有何种不同呢?
沈清辞咬着唇儿,不吭声,呼吸又急又乱,似是被温北撩到不行,隔着网线做爱?
“乳尖儿已经硬了吧,摸摸它,指腹压上去,嗯~”
温北的声音在耳机里听得格外清楚,吊带裙不穿bra就是这一坏处了,一旦乳尖挺立起来,那便凸显出来了,指腹压上去,将那硬了的红樱压入乳肉中,隔着薄薄的衣料,是异样的感觉。
“唔……”
仿佛真的是男人的指腹摸上来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战栗,沈清辞压在枕上的发都搓乱了,幸而是早早吹干了,不若明个准炸毛。
实则借着网络一线牵做爱,滋味儿到底是不如真枪实战的,毕竟自己摸自己,摸个千百遍滋味也平淡,可遇着了温北,那意义便不同了。
将那吊带裙摆撩到腰迹,裙褶层层叠叠,不知要留下多少折痕来,指腹摩挲着大腿内侧,二指撑开穴来,另一手探进去,软热的穴肉吸吮上来,夹着指身,让人不禁呻吟了声,自慰这种事,自己做与旁人听着做,还是不同的,多多少少,沈清辞是放不开的,只不过,这种被插入的舒服感,还是让人舒服得眯起眼来,喉咙间呻吟间像是得到了抚慰的猫儿。
可是不能光自己遭殃,沈清辞眯起眼来,耳机压在鼻翼,连喘息声都能听清,舌尖舔弄上唇间,多少染上些水色来:
“温北,那里又大了呢,手都握不住了。”
那一侧的男人呼吸一重,撸动着阳具的手顿了下,嘴角荡出抹无可奈何的笑,恍然间竟是想起沈清辞给自己撸的时候也是这般,白纤纤的手指落上来,指腹都被磋磨红了,娇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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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肉磨磨蹭蹭
害……
大概或许明天后天可以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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