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不再来了

这夜姜其琰硬着下半身,带着一身怒意打开了偏房的门。

床榻正对着门,虹映被月光照醒,还没反应过来那门便被关上了。

她赶紧起身点了一支蜡烛,才堪堪点燃了,便被姜其琰拉住,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游弋着。

虹映身下一软,便说:“三爷好久都没来找人家,今天一来就把我吵醒!”

姜其琰在气头上,自顾自地去摸她的巨乳,却漫不经心地想着,江素尘的胸好像没有这幺大。

虹映半推半就迎着他到床上去,帮他解下亵裤时,不由得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今日姜其琰那物胀得硬挺,几乎贴在结实的小腹上,茎身上青紫的脉络凸显。

他欲火难解,将虹映推在床上,草草扒下她亵裤,就挺着下身进去了。

顿时房内响起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和虹映低低的娇喘声。

她被顶得满头大汗,身下又麻又爽利,平日里姜其琰不会这幺粗暴急切的,因为他从不缺女人,今日也不知道受了什幺刺激。

虹映倒也不在意,柔柔地贴上去,“……唔……爷……爷好大。爷射给虹映吧!”

她绞紧了甬道,只想能留下姜其琰的子孙液。

姜其琰眸色晦暗,看破了她的想法,随即用力挺跨,冲撞了百来下,不忘将肉棒抽出射在了虹映光洁的小腹上。

那污浊温凉的白色液体流淌在虹映的小腹上,她眼眶泛红,泫然欲泣。

“去望舒那里睡。”姜其琰寻了手帕擦了擦阴茎,漠然地吩咐着,然后他便翻身朝里在床上躺下了。

虹映咬着唇,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门去望舒房里。

姜其琰从不喜欢有女子留宿在他床上,可平时在通房这泄了火,他都是回自己房里睡的,怎幺现在却睡在她房里了?虹映想到那个看着柔弱的江姨娘,看来她不简单,连平时嚣张跋扈的姜三少爷也只能屈尊睡在通房丫鬟的房里。

望舒的房间与她就隔了一道薄薄的墙,早就被吵醒了。

她不意外地看着虹映走进来,脸上还带着泪痕。

望舒拿着帕子给她,“擦擦,哭成什幺样子。”

虹映随意地擦了擦,“望舒,少爷不愿给我。”

她这话没头没尾,让人一头雾水,但望舒还是听懂了。

“我和你说过了,不要肖想不该想的。”望舒给她倒了杯茶水,看她失了魂一样喝下。“三少爷孩子的娘,就算不是江姨娘,也轮不到我们。”

虹映脱了鞋子,面朝里地睡下了,只是眼睛还睁着。

望舒了解她,叹了口气,靠过去轻轻地抱住她,“别想那些了,睡吧。”

第二日雪梅给江素尘穿衣,多嘴说道:“姨娘怎幺第一夜就让三少爷去了偏院里睡?”

那头正给江素尘鬓发的碧痕骂道:“这些事要你多嘴多舌吗?不知轻重!”

雪梅吐了吐舌,碧痕明明还比她小,却像个姐姐似的,总是教训她。

江素尘垂着眼,眼底一片淡淡的乌青,她失眠了整夜。

“三少爷要去哪里睡,是他的事。”

雪梅不甘心地说:“那虹映可小人得志,浪叫了一夜,我都听到了,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服侍少爷一样!”

碧痕专心地插上簪子,“你一个未破瓜的小姑娘,说这种话也不知羞!”

“难道你就破瓜了吗!”雪梅气鼓鼓地说。

碧痕手一顿,脸上蓦然苍白,江素尘从铜镜里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脸,又想到她脖子上的痕迹。

“雪梅,少说这些话!这大院里的人听到总是不好的。”江素尘说道。

雪梅见江素尘也发话了,就蔫蔫地应了:“奴婢知错了。”

她原来是买到厨房里做事的小丫鬟,一是样貌一般,二是不够机灵,便一直拘在满是臭男人和婶子的厨房里。后来说是府里要擡进一位姨娘,她便跟薛管家毛遂自荐要做贴身丫鬟。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江素尘待她和碧痕都很好,只是贴身伺候,她又缺个能说八卦的人。总是她在讲,江素尘和碧痕默默听。

这幺想来还是在二公子院里好,起码月君倒是能陪她说上两句,而且月君逗上两句,还脸红红的,特别好看。

雪梅掰着指头想,下次到二公子院里,还得等上快大半个月呢!

这日去前院请安时,姜老太太竟然也在,还和蔼地让江素尘坐着说了会话。

一旁的陈氏一直冷冷地盯着江素尘,估计是早有人通风报信了昨夜的事,只是这会碍着姜老太太,陈遥夕也不敢对她做什幺。

江素尘被陈氏刀子般的眼神盯了这幺久,这一天都惴惴不安,结果一直到傍晚,也没有人来找麻烦。夜里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姜其琰回来,随后来了个俊美的小厮,不看打扮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少爷。他一脸高傲不屑地对着雪梅说道:“我是三少爷的小厮,伴兰,给我记好了!少爷今夜有通房们服侍,就不劳江姨娘等着了!”

等他走远后,雪梅气愤地吐舌,小声说着:“不过是个小厮!得意什幺呢!”

说完她才进门通报,江素尘早就听见了,那伴兰讲得这样大声,她坐在房里想听不见都难。

雪梅通报完又闲不住,跟碧痕咬着耳朵:“你听见没,通房们服侍!两个通房一起!三少爷看着才和我们一般大吧?”

“少爷喜欢这幺样的花样,轮不到我们讨论。”碧痕看着漆黑一片的天,有钱人的房里花样自然是多的,她们做下人有什幺选择呢?她出神地摸着脖子上那条已经很淡的疤痕。

后面几夜也是一样,姜其琰都睡在偏院。

每日去请安时,陈氏都是极其冷漠,林氏好像也看出来了,两人都同仇敌忾,对着江素尘冷言冷语。江素尘倒觉得这些话没什幺,她原来也不过是丫鬟,什幺难听的话没听过。

只是当碧痕今天第二次打翻菜时,她终于察觉到不对了。

“碧痕,你的手怎幺了?”江素尘将筷子放下。

碧痕抚着手,“前几日被院子里的野猫挠伤了手,不碍事的。”

江素尘走前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将袖子掀开,只见那笼在衣袖里的手臂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分明是被人拿棍棒打过的淤伤,“谁做的?”

碧痕想收回手,“姨娘,是野猫挠的。”

江素尘看向雪梅,雪梅低头不敢看她,嘴唇抿成一条线。

对了,这两天雪梅话也少了,她还当她学聪明了,不再多嘴多舌。

碧痕和雪梅一直都跟她呆在院子里,除了每日请安几乎都不离开过,除了碧痕每日要去拿膳食的时候。那路上能经过的,不过是两位夫人的院子。江素尘心下有了计较。

“你们不愿意说,我也猜到了。大奶奶这几日娘家有客人来,总不会是她。那便是二奶奶了吧?”

碧痕便扑通一声跪下,“是碧痕不好,冲撞了二奶奶!”

雪梅一脸茫然,也跟着跪下。

“你们没错,错的是我。都起来吧。”江素尘说着,失神地看着桌上的佳肴,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江素尘手扯着自己的罗裙,不就是没有服侍三少爷吗?那便去勾引好了,前头也不是没有试过勾引大少爷。反正她早就身不由己,尊严都被踩到了尘埃里,还有什幺做不出呢?前头她都任人拿捏,怎幺到了三房这却硬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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