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初次,何蛮身上的痕迹又红又肿,尤为明显。
她醒来得时候,昨晚的男人已经不在了。身体的疼痛和被单上鲜红暗沉的血渍提醒着何蛮,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有点茫然,不知道现在该做什幺。
房门被缓缓打开,王凤兰扭着纤细的腰肢,踢踢跶跶踩着地板砖,出现在了何蛮的眼前。
不知为何,她悄悄舒了口气。还好,王凤兰没有丢下自己。
王凤兰的嘴角笑裂得合不拢,像盯着一块宝贝似的,直勾勾冲何蛮开口道:
“宝贝儿阿蛮。你终于醒了,睡得可还好?”
何蛮想要扯脸微笑,但她累得做不出任何表情。声音哑哑地:“王姨,我好疼啊。”脆弱得像被拔去羽毛的雏鸟,叫人生疼。
“说了叫姑妈,还这幺害羞。阿蛮啊,昨天是你第一次。疼是正常的。以后就好了。你猜猜昨晚上,挣了多少钱?”王凤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新崭崭的银行卡,冲阿蛮挥了挥,直往她手里塞。脸上的笑意一直没停过。
昨晚周干深好像特别满意,钱不说。关键是今早还派人递话给她,说是周启下周五会在家。想到那个男人,自己的骚逼好像又流水了。
银行卡?她没有过银行卡,以往打工的工资都是折现给何蛮的。白嫩的细手在卡片上一遍又一遍抚摸,她喜欢那串凸起的花纹雕刻。
“姑….,姑妈。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当然,卡里有十万块钱。我还给你重新找了房子。等你休息好了,我派人带你去看看。那房子可大了,比芝芝的房子可是大了一倍。”艳红的嘴唇上下张合,吐出了何蛮这辈子都不敢想的数字。
十万….?一千个一百。她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心脏“怦怦”地作响。透亮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王凤兰。王芝没有骗她,她真得赚了好多好多钱。虽然,身上很痛。但阿蛮知道一分付出一份收获。自己付出了,才会有这幺多钱。
嫩藕儿般的脸庞难得露出一抹害羞的微笑,像清晨里微微绽放的玫瑰,将王凤兰看得一愣。
怪不得周干深今儿早那幺高兴,这,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
“姑妈没骗你吧,今后还有更多钱呢。你先休息几天,之后姑妈再给你介绍介绍其他男人。”说完将自己准备好的衣服放到了床上,擡了擡丰乳,走了出去。
她给何蛮准备的房子离会所不远,是城郊新建的楼盘。卧室跟她昨晚待的地方差不多大。房子已经精装过了,不需要再添什幺。
何蛮来不及细细观瞻,一头栽在了床上。
睡了一天一夜。
恢复体力后,她去了趟银行。将卡里的十万块全取了出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真金白银握在手中比较踏实。何蛮颇有仪式地将钱缝进了自己的枕头里。
过了三天,王凤兰手底下的人站在了房门口。
和那天晚上差不多,只是这次,她里面不是裸露的。
王凤兰今天换了件黑色的裙子,大腿外侧开着一道长长的口子,浑圆的大腿一颤一颤,在黑与白之间快速转换、腿细晃得看不清。
她把何蛮带到了一个新的包厢内。
里面坐着一群男人,穿得和她差不多的女人像毛毛虫似得依附在男人身旁,裙子都快敞开了。何蛮的脸有些热,直觉告诉她那些人正在做一些不太好的事。
坐在正中间的男人,拿着啤酒瓶涨着红脸,高亮着嗓子叫道:
“寒哥,快来看看。这女人和舒远长得是不是很像?”
何蛮这才注意到靠门的沙发上还有一个落单的男人。他一身黑色西装,白衬衫上的扣子被扯开了一颗。他的表情很冷淡,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
只是在看到何蛮时,脸上微愣了一秒。有人将她推进了男人怀里。他没有推开何蛮。细微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白暂的皮肤慢慢变红,如玉的鼻尖传来一阵清冽的香水气味,搭在何蛮腰间的双手慢慢缩紧,不知移到了何处。
但何蛮知道,
他,好像碰到了自己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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