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南畔见

未想到卫一南骤然停下回身看着她,眸子一沉,脸上全不见温婉之态,叫辛怜心中一寒,下意识的不再挣扎。

卫一南见辛怜脸色发白,伸手一拉,把辛怜抱在怀里,方冷淡的开口道:“我本欲温柔些,妹妹却不领情。看来只得实情相告,妹妹才会乖顺。”

辛怜感觉到一丝不妙,垂眸不语。

摸了摸辛怜酒后微热的脸颊,卫一南微微摩挲,“辛夫人有事求于卫国公府,央了我寻父亲说情。”

手指触在辛怜的唇瓣上,“她便将你送予了我。”

卫一南捏着辛怜的下巴,让她擡起来看着自己,那双湿润的眸子里全是不可置信与惊恐。

似是被辛怜的神色取悦到,不待辛怜说话,卫一南轻笑道:“以后你便是我的了,所以,姐姐可以不在意你曾被她碰了身子。”

辛怜只觉太过荒诞不羁。

于这两人而言,她如何算得是人,更像货物罢了。

她们要做什幺,从不会问自己的意见。

胸口中一团怒火烧的辛怜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住,在听得卫一南说“只是以后不许让旁人碰你”后,便再忍无可忍,擡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卫一南脸上。

啪!

卫一南被打的脸歪向一旁,白皙的脸颊快速红了起来,她只垂着眸子用手捂着那被打的地方。

半晌后,才松开手。

卫一南奇怪的笑了笑,道:“姐姐向来不喜不懂礼数之人,妹妹莫要如此了。”

“再乱来,姐姐会生气的。”

不知是否因为饮多了酒,轻声细语间便听的辛怜心直跳,几欲想逃。

却只见着卫一南一扫而来的目光,她便如被钉在原地般,动弹不得。

辛怜想,她或许从未了解过这个儿时待她温柔和善的小姐姐。

正胡思乱想间,便听卫一南道:“辛夫人放了那等物什在你下身,方才又饮了许多添了助兴药物的酒,却不见妹妹躁动不安,想来妹妹当真能忍。”

“看来辛夫人没少在妹妹身上花功夫。”

卫一南依旧语气轻柔,眉目间却露出带出一丝不悦。

闻言身子一颤,辛怜颤声道:“你……你如何得知!”

轻笑声自耳边传来,“自是因为铃铛和玉具都是我交给辛夫人的,这是她把你送给我的诚意。”

辛怜脸色煞白,心口似被扎了一刀,痛极难忍。

这是她记忆里的长袖善舞温婉热诚的那个卫一南吗?

辛怜哆嗦着手,浑然忘记了卫一南先前的温柔警告,擡手便一巴掌打过去。

卫一南没有任何躲闪,直直的受了。

因着愤怒至极而出的力道,让卫一南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伸出舌舔掉那血迹,卫一南看着辛怜,笑得如沐春风,“父亲说,驯人如驯马,先使之怕,再使之惧,后用之威,何等桀骜不驯,都会乖巧如犬。”

笑看着辛怜不自然的表情,又道:“不顾尊卑,不念长幼,不识礼数,妹妹自当要罚。”

说罢掌心轻拍数下,便径自转身走到池边进了水中坐下。

本以为她会亲自动手,辛怜见她此举神色一怔,片刻后便见不知自哪个角落,走来两个覆着银色面具的女子。

这两人俱是一身松垮锦袍,一黑一白。内里若隐若现的肌肤,身材瘦削紧致,近了便发现她们比身子颀长卫一南都高些许。

似没看到靠在池边裸露香肩泡着温泉的卫一南,两人径自向神色惊惶的辛怜走去。

辛怜被她们沉默无言的气势唬了一跳,不知卫一南到底要做什幺,当下退了数步,不欲她们靠近,“不要过来!”

你进我退,竟绕着池子退了半圈。

白袍女子似有些不耐了,长腿一跨急走数步便近到辛怜面前,伸手一拉抱住辛怜,两手搂着辛怜的后腰微微用力一摁,两人自腰下便贴一起。

辛怜十分窘迫,白袍女子发现了她想挣开,按在腰后的右手倏然向下,重重的打在辛怜臀上。

打的太过突然,辛怜痛呼一声下身下意识的往前一缩,猛的向前,恰与白袍女子下身处紧贴的更密切起来。

接着又被重重的打几下,感受到辛怜身体的贴近,白袍女子似被愉悦了几分,手撩开辛怜长裙下摆,径自从后面钻进亵裤,摸索到辛怜圆润滑腻的臀瓣,修长的五指张开,便狠狠的将那臀瓣抓在手里肆意揉捏,变化形状。

辛怜被她时轻时重的揉捏弄的疼痛不已,不自觉痛吟出声,微扭着臀欲躲开。

然而却是无用。

白袍女子似很满意她的臀肉,单手甚觉不便,微顿片刻,手上用力,几下便将辛怜脱光。

辛怜还未来得及抗议,白袍女子便盘膝坐地,一扯拉下辛怜,将她臀部朝上搁在自己双膝处。

先前酒水早已消化完毕,一直未寻到机会释放内急,辛怜的小腹处早已积蓄的胀痛,而白袍女子一摁,正是让辛怜的小腹压在她一个膝头,另一个膝头则正顶在辛怜腿间的穴口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空荡的殿中寂静无声,辛怜趴在白袍女子的膝上很是难受,她双手按住地板正要起身,便被白袍女子猛的单手用力按在背上,似在警告她。

辛怜被那手压的又趴下去,脸上凝出痛苦之色,却不知引来谁的一声轻笑。

微仰起头向周边看去,便见到卫一南正兴味盎然,勾着笑看她。

难堪涌出,辛怜偏了偏头,躲开卫一南的目光,一转头,便猛的被吓一跳。

近在咫尺的是那黑袍女子,面具下一双黝黑的眼睛直盯着她,太过侵略性的黑眸让辛怜生起一丝避让之意。

黑袍女子见她躲开,似有些失望的垂下眸。

臀上有一只手在反复揉捏。

从未被人如此玩弄的辛怜羞耻至极,闭着的眼睛不时睫毛微颤,偏白袍女子不似方才只用蛮力。

一手在辛怜背上轻抚摩挲,温柔至极,另一只手灵巧的玩弄辛怜的两瓣臀肉,每每在辛怜因轻抚的刺激而战栗时,便用力的拍打那白皙圆润的臀肉,引的两瓣臀肉在拍打下颤动微晃。

而每拍打一下,辛怜穴口上方的茱萸便随着晃动微微摩擦在白袍女子的膝头的锦袍上。

如此循环往复不到半个时辰,辛怜便在三种刺激下倏然呻吟出声。

一旦压抑不住开口,便再无停下来的可能。

白袍女子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手中更是快速的动作起来,殿中只闻得急促清脆的拍打之声,和辛怜夹杂着痛意的呻吟声。

直到辛怜察觉到白袍女子拍打之地开始下移,当即慌乱起来,背过手欲去阻止白袍女子打向她腿心的手,却被旁边的黑袍女子一把捉住手腕。

还未顾得上挣开手腕,便在白袍女子狠狠一掌打在穴口时,辛怜便感到小穴内部麻痒之感让她战栗,猛的内部急促收缩,高亢的呻吟根本压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许是因着第一次被如此特殊的方式玩弄,心中的羞耻感和本就积存的助兴药物,使得辛怜这次巅峰到的又急又猛又快。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巅峰的聚集而来的快感冲击到头皮发麻,浑身战栗抖动,小穴紧紧的收缩到辛怜明显感觉到因夹着玉具太紧穴肉酸痛。

待巅峰开始如洪流般释放时,辛怜睁着眼,却没有任何焦距,眼前一片漆黑,小穴里有东西迫不及待的奔涌而出,却被玉具挡住,然而——根本挡不住。

纤细的脖颈因为巅峰的快感而青筋鼓起,玉具因着小穴喷出的水太多,终于被带动,随着小穴里猛冲而出的淫水脱出。

粘腻湿滑挂着黏液的玉具忽然自辛怜的小穴随着大片的淫水出来咚的一声掉落在地板。

瞬间吸引了其余三人的目光,眸光各异。

玉具出来,仿若一个讯号,早已积蓄许久的小腹,再也关不住,一股急促的水流自穴口上方的小孔直直的射出,连续不止的水流滋射在白袍女子双膝不远处。

卫一南见此眉间微挑,眸中有些惊诧,和一丝好笑。

黑袍女子看了在激射的水流一眼,便低头盯着辛怜早已失神的脸,不知在想什幺。

白袍女子眸光微沉,见那水流竟如此长逝,似有些不悦的瞥了一眼池中的卫一南,转过头看向辛怜的穴口,竟伸出一指蓦然探去,堵在那激射水流的小孔上。

辛怜在她堵住的刹那身子猛的一抖,下身剧烈的震颤,却甩不开那一指,片刻后平息下来,白袍女子慢慢松开手指,小孔断断续续的流出些许后竟停了。

白袍女子无视旁边黑袍女子眼中的不赞同,眸中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伸手似安抚一般,指尖自辛怜肩头轻抚而下,来回数次,温柔至极。

抚到辛怜已通红微肿的两瓣臀肉上时,白袍女子轻柔摩挲片刻后,才慢慢停下。面具下传出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极好。吾,很满意。”

待黑袍女子将双目无神的辛怜抱在怀中,白袍女子便站起身来,看到地板上那沾着粘腻的玉具眸中露出一抹不喜,看向池中,警告道:“卫卿,莫要让吾等太久。”

卫一南将滑落的长发勾在而后,微微低头,笑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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