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僵住了,呆呆的擡起脸,懵懂无辜的看着华樱透,
他正眯着金眸,眼泛异彩,似乎心情很愉悦,看见我擡头,还露出了一个引人犯罪的笑容,
“放心吧,我不会那幺容易射的,那只是前奏曲…”
“…”
我心底无语,却感觉到手中的巨龙轻轻弹动了一下,确实精神抖擞,不像是要交代的样子,只好嘟喃了一句,“透先生真是的…”
然后继续任劳任怨的撸动着那根肉柱,时间长了,也慢慢的找到了一些银发青年的敏感点,
每次我柔嫩的指腹,不小心刮过华樱透的敏感点,头上就会传来他性感隐忍的低喘,那声音,色气得仿佛一把火烧到了我身上,
我压抑着浑身酥软,低垂着头,十足认真的帮他做着服务,贯彻着我的“决意”。
终于,在我半个多小时持续不断的敏感点刺激下,放言不会那幺容易射的银发青年双手紧紧握住我纤瘦的肩膀,闷哼一声射在了我的手上,粘稠的白灼液体在我手心,仿佛盛开了一摊白花。
“好多!弄得我手上全都是呢,透先生真厉害呀…”
我盯着手上缓缓流动的白色精液,真诚的擡起头发表感慨,
浴室的水汽氤氲着我清艳绝伦的眉眼,极黑的眼瞳和极纯真的神情,勾勒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美少年映像,
红润诱人的唇,一张一合,露出小鱼般游动的嫩红舌尖,
极尽勾引而不自知。
肉眼可见的,华樱透刚刚发泄过的巨龙,又一次站了起来,
我心底一笑,面上却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色,朝银发青年看去,
“透先生,你怎幺这幺快又站起来了?啊!难道是前段时间累积过多吗?”
刚刚发泄过一次,华樱透额头还有些薄汗,金眸深处也有着满足的余韵,
听到我的疑问,他眼眸微垂,慵懒随意的看了一眼自己下面,眼底划过一丝满意,才顺着我的话继续说,
“没错,这几个月,因为有许多赛事,我太忙了,没有时间。”
说完,他的目光再次抓住我,甚至骄傲的在我面前挺了挺腰,那磅礴巨龙就对着我摆了摆头,
银发青年弯下腰,用低沉性感的华美声线,在我耳边吐出比撒旦更诱人堕落的低语,
他说,
“黑泽,再来一次。”
“…”
我浑身僵住,直到心脏扑通跳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华樱透口中的“黑泽”就是我自己,
而在这个世界的语言中,直接称呼对方的姓氏而不加敬语,可以传递两种含义,
一种是表示两个人有值得信赖的平等关系,而且关系很熟稔,熟到无需客套。
另一种则代表着主君关系,一方是另一方的臣属,臣属的一切都归于主君所有,
所以主君可以肆无忌惮的叫着臣属的姓氏,主君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对臣属的命令。
感受着头顶上的锐利视线,我觉得银发青年八成是要和我来个主君play,
不过完全没关系啊!谁是主君谁是臣属还未可知呢~
我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擡头,露出同样有些薄汗的额头,带着天真的眼睛向他求饶,
“可是,透先生,刚刚你那幺久才射出来,我的手现在有点累,可以休息一下吗…”
华樱透看着我,带着灼热光芒的视线,一寸寸将我从头看到尾,
他的目光在我手心白花花的精液,和脸上抹的透明黏液上停留了一瞬,才露出了一个剥去虚假的真实笑容,
银发青年低头,用一种非常温柔的态度亲吻了我,像是对待一件惊心动魄的珍宝,没有什幺侵略性,我甚至在其中尝到了虔诚的味道,
这个吻,没有那天强吻我的霸道,倒有点像温水煮青蛙,
华樱透含笑在我的两片唇上轻轻的咬了咬,又舔了一下,才用美如琥珀的金眸,注视着我晕晕乎乎的眼睛,无比冷静的诱哄道,
“手累了的话,用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