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不过下午六点，天已经完全暗下。琉璃估摸着时间把剩下一把青菜炒了，刚熄火，门口就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回来了？”
她的手擦了擦围裙，上前去，先把递过来的大衣挂好，又蹲下身子去给他换拖鞋。
可对方今日似乎不怎幺配合，她搬了几次，那只脚都没有动一动的意思，刚要擡头，头顶先传来戏谑的声音，
“小琉璃，我听说，你今天跟叶强的婆娘打架了？”
她手一顿，闷闷回个嗯。
殷穆自个儿把皮鞋蹬掉，几步跨到沙发，毫无形象地往那一摊，黑色的纯手工牛皮沙发陷下个大坑。
“为什幺打架。”
他叼了根烟，掏出打火机，有些口齿不清。
琉璃站在他面前，及腰的黑发顺从的贴服着身子，看起来乖巧又清纯，完全是直男最爱模样。
“你生气了？”
“我生毛气。”殷穆猛吸一口烟，脚踩上茶几，又指了指身侧的位置，叫她过来，擡起她下巴，细细打量眼前素净的小脸。那烟直冲着，害人呛的咳嗽了几声，他咬烟恶劣的笑，拇指摸到眼角边那个淡淡的指印的时候，脸色明显的不高兴。
“靠。”
琉璃抿唇看他。
“妈的还敢碰脸？不知道老子就喜欢这张脸？”
“那就是别的地方就可以打呗？”
“我可没那幺说～来，哥哥帮你报仇。”
他嘴角勾了勾，抽出烟夹着，掏出手机播了出去，叭叭叭开炮似的直把对面的人臭的狗血淋头。琉璃离的近，听到对方唯唯诺诺的认错，什幺“老大我保证、下次不会了、我一定好好教训她”，殷穆这才冷哼着挂掉电话，一把把人搂进怀里亲了口小嘴，抱起来就往餐厅走，
“放心，我已经叫叶强再赏她几巴掌，给你报仇。”
“你叫叶强打她？”
“不然我打？”他暼她一眼，将人丢到座位，突然俯下身道，“不然……砍掉那双手丢去喂狗，你觉得呢？”
琉璃苍白着脸看他，直到头顶的男人哈哈大笑，样子可谓是欠扁之典范。
“你那破胆比罩杯还不如。”
“……”
“为什幺打架。”
“没什幺，就是逛商店遇上了，看中了同一双鞋，我不肯让，吵着吵着就动手了。”
他惊愕：“女人真他妈神奇！”
“我和她向来不合，你又不是不知道。哦，她还骂我是个见不得光的小情妇，所以是我先动手的。现在想想，好像她说的也没什幺不对啊——”
话还没完，她就被一手拉到他怀里，殷穆似笑非笑道，
“乖琉璃，你这是在暗示我呀？”
琉璃挣扎不得，开始后悔，
“不是……哎……先放开……真是的……你们男人抢东西的时候也一个样……！”
任她扭腰仰头，身子都半分动不得，殷穆低头吻下去，手也不得闲，扯了她领口探进，掀开一边罩杯捏起乳尖撩拨，那乳接触空气，骤然挺立，琉璃涨红脸，踢腿奋力反抗，
“先吃饭……先吃饭、别……”
“我在吃呀～”他头都没擡，三两下就把她上衣褪到腰，将她一脚搬过来，让她跨坐在身上，一手到她臀下托起，另一手抓了她头发往后扯，那鲜嫩可口的乳便自然的昂扬起来，等着送入他嘴。
邪气细碎的笑声传来，
“今晚晚餐吃馒头，小馒头。”
说着，便咬上一边乳，另一边的尖尖也被粗粝的指肚亵玩。琉璃被他的“小馒头”羞愤的不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动情，他的手法一向高超，那牙齿研磨撕扯着她娇嫩脆弱的点，啃咬舔亲换着来，一看就是个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
“嗯……嗯……”
她用手去推他头，握着另一只奶子的手立即惩罚性地用力一抓，见她吃痛的哼叫才满意，他松开嘴，将她双手反剪了抓在她腰后，依旧用两指去捏那被口水浸淫的水光发亮的充血点，不解道，
“合格的小情妇不应该主动撅起屁股给爸爸艹？”
琉璃咬着唇，胸口起伏，那染上情欲的小脸蛋又气又尴尬，红扑扑的，眼角似乎有些湿润，这般楚楚可怜模样，勾得殷穆性心痒难耐，起了更顽劣的心思。
果然，他松了她乳头，手背一甩，扇到裸露的胸上。那小包包微微晃动了下，留下一个淡粉的印记。
琉璃啊了声，脸上的颜色又深了一层。
“还真是小的可怜。”他用手托了托，掂了掂，像在称块五花肉，“晃都不带晃的。”
话落，反手又是一掌，清清脆脆啪一声。琉璃小脸皱起，摇动身体挣扎，发现无果后，呜一声，不怎幺痛，纯粹因为羞。
殷穆好整以暇欣赏了会儿，松了手，又下命令，
“摸给我看。”
琉璃耳根烫红，摇头捂着胸口，说什幺都不愿意。
他揪她耳朵，
“叫你摸给我看，耳聋？”
“……不要。”
“不要？”他像听到什幺笑话，“你还能不要？”
他养她五年，图的就是她够乖够听话。
他说着又作势扬起手，见她害怕地一躲，勾起嘴角，又板着脸说道，
“快点！再墨迹，把你扒光了丢出走廊信不信？”
这事殷穆真干得出来，琉璃毫不怀疑。
俩人大眼瞪小眼，她皱起脸，他也学她，跟着皱脸，
“呜呜呜，我好惨哦～呜呜……”
“……”神经病。
“快、点！”这次没出声，他用嘴型一字一顿的说，手在她腰间摩挲，样子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琉璃最终松了手，那小手颤抖着摸上去，更要听他的指挥动作，脸蛋充血地仿佛一点就破。
“用手指摸摸乳头。对……打圈……捏起来。”
“用力。”
“托起来，抓好，揉，快点，没吃饭？”
“是没吃饭！”她斜眼瞪他，一双漂亮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
“噢，怪不得没力气呢，继续，做好了待会儿哥哥请你吃热狗肠～”
他说起骚话脸不红心不跳，尴尬的只有别人。
“别偷懒，小琉璃。”
殷穆看她慢吞吞，十分不满意，当即沉下脸，
“自己打。”
“什……什幺？”
“叫你打。”
得，这下是真的想哭了，她求饶，对方无动于衷，只眯着眼看她，小情妇琉璃胆小如鼠，不敢得罪金主爸爸，再一次又一次求饶无果后，闭着眼扬起小手一下一下朝自己两个小包扇去。
“报数。”
“……”
扬手—— “一……”
“二……”
“三……”
“用力。”
“四！哼呜……”
这场浩劫以被摁在他腿间吃了十几分钟的热狗肠才得以结束。那可怜的两只小乳仍旧裸露在外，挨了二十个巴掌也只是透着淡淡的粉。屋内暖气充足，她哭过又动过情，身上起了薄薄的汗，越发显的身体莹白温润，诱人的很。殷慕的大手一寸寸滑过她的肌肤，停在腰侧，扯了纸巾给她擦干净脸，又摸了摸她红肿的嘴，
“吃饱没有？”
“……”
“没饱啊？那再吃会儿。”说着又去摁她的脑袋，琉璃手脚并用的挣扎，总算连滚带爬逃出了危险领域。
“哈哈哈哈哈！”他插着腰，像只有毛病的座山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