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邪恶一笑,伸了手探进他衣襟里,准确无误捏住褐头逗弄起来。
林翊闷哼一声,用力在她腿弯儿掐了一把:“我看你是饿了!”
楚靖嘿嘿一笑,勾了手又钻进他长裤里,一把逮住大雀儿,上下撸动:“休要造次,你命根可在我手里。”
“出来!”
“你不也挺舒服的。”楚靖笑声,弹了两下大雀头,又将手抽出放在他鼻下道:“你闻闻,可是有我香?”
见他脸红耳赤,欲要将她甩开,楚靖忙搂住他,重又探进长裤握住巨根柔声:“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给你说个趣事儿,我可从未与他人说过。”
林翊缓了几番气息,沉声:“曰。”
“就是……”
楚靖贴在他耳边一阵吐气,听到最后,林翊耳根发红:“你没去看过郎中?”
楚靖摇头:“若问了,还不被琼花宫那些丫头笑死!”
“许是我孕宫受损所致,不过听人说来葵水时痛得要命,还好我没有,躲过一劫。”楚靖趴在他肩头叹息。
林翊凝眉,已是猜测出是断情蛊所致,却闷了声不知该如何与她说。
楚靖勾头捏着他耳朵转了转:“小翊翊,你真的不在意吗?”
破天荒的,林翊第一次摇头:“不在意。”
“那你在意什幺?”楚靖皱眉,她实在琢磨不出他究竟意欲何为。
“世俗多烦扰,在意多了,会心累。”林翊沉息。
这女人时而精明,时而愚笨,都这般了,还在问他在意什幺,为何娶她,他偏不说给她听。
“你可是老头子唯一的儿子,你不为他传宗接代,他怕是要打断你的腿。”
“打断了,你便可夜夜骑我,不是甚得你心?”
楚靖瘪嘴:“你怎的也这般油嘴滑舌?大宫主说男人都是口蜜腹剑的东西,不可信之,果然没错。”
林翊皱眉:“楚钰,这般恨男人?”
“要唤大宫主!”楚靖拍了他脑袋一掌,缓缓摇头,又沉沉点头:“应是厌恶的。”
林翊垂眸,这女人被楚钰带大,加之断情蛊作祟,能让她动情三分,当真是不易,日后估摸着有得他受了,那老头子欠的债,算是都让他偿还了,本也是他欠下的,这冤孽若被她知晓,还不知要生何变故,有些事,只能被葬在腹中。
到街镇时,楚靖已是昏昏欲睡,趴在他背上抹了抹口水,却是突然闻到一阵芬芳,这香气似曾相识,楚靖悠悠睁眸,瞧见那执着花扇扭身迎面走来的女子,勾唇一笑。
花娘也瞧到了楚靖,登时一愣,忙拿花扇遮面匆匆而过,心下直骂冤家路窄,在哪儿都能碰到这女娃儿。
然她刚行出两步,便被人扯住了手臂。
楚靖悠悠一笑启口:“去何处?”
“这不就站你身旁嘛,还能去哪。”花娘笑得淫枝乱颤,这女娃身旁的男人不好惹,她还不想多生事端。
“她是谁?”林翊皱眉问声。
楚靖淡然笑语:“老熟人,我与她有话要说,你等我片刻。”
林翊还未出声,便见两人扭着拐进了巷子。
“你这女娃,别以为我怕你啊!”花娘挣脱手臂,朝她恐吓瞪眉。
“你还流窜作案?”楚靖嗤笑一声,眯眸贴近她低语:“给你个男人,要不要?”
花娘一怔,倏尔又不屑哼声:“我花娘可不是什幺男人都收,那些歪瓜裂枣你自己留着消受去。”
说完,又靠近楚靖,浪荡笑声:“没想到你这女娃还有些手段,男人换得倒是挺勤快。”
楚靖嘴角一扬,翘着大拇指指了指巷外身影:“这男人给你,可是满意?”
见她眼珠瞪得老大,楚靖扬眉吹嘘:“这可是个极品,容貌俊逸,‘功夫’绝佳,男人中的上品,女人眼中的如意郎君,要不要考虑一下?”
“得了吧!少忽悠老娘,他可是逍遥庄少庄主林翊,我还想多活两年!”花娘细眉一扬,给了她一记白眼,“你是不是得罪那小世子了?”
楚靖正想再吹嘘一番,闻言,不由微微皱眉:“从何说起?我不过与他萍水相逢而已。”
“萍水相逢?我看是睡了人家没给银子!”
“说正事儿!”
花娘一哼,手中花扇轻摇两下:“我也是听人传言,那小世子动了江湖令追踪你,你说你,男人是能随便睡的吗?采花讲究一观二探三动手,有些男人不能惹,得时一时爽,睡完鬼缠身,不如你拜我为师,我教你如何识人偷欢,如何?”
楚靖凝眉,懒得理她那浪荡神色,一心只想尽快解决了眼下之事:“你要是能睡了外面那男人,我就拜你为师,告诉你,他可是一夜七次,金枪不倒,棍子尺寸惊为天人,你……啊!”
脑袋突然遭受一击,楚靖痛呼出声,骂骂咧咧回身,见那男人正立在身后面容阴沉盯着她,顿时呼吸一滞,却是先发制人瞪眼:“你怎幺不知礼数,怎幺能随便……随便不打招呼就……就听人……林翊别啊,快放我下来!”
林翊冷容扛过面前女人,两指捏诀腾起碎石朝对面花影打去,他虽未见过此人,但听适才两人对话,也能猜出对面便是江湖臭名昭著的采花贼花名流。
花娘挥扇挡过,低头望着扇上窟窿,委屈气声:“先管好你家婆娘再教训别人!”
林翊冷嗤一声,点了身上之人哑穴,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