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槐怀疑自己听错了。
归海梦依旧捂着脸,声音细如蚊喃:“现在吗?”
少年极罕见地愣了三秒钟,放了手机凑近她:“来真的?”
卓槐虽馋她,但不会只想着跟她做,也不会在学校乱来,这段时间他有刻意压制欲望,本本分分做个小男友,没对归海梦打擦边球行为。
归海梦有自己的考虑方式,她没有婚前禁欲婚后节欲的观念,相反,尹璐就一直教她正视欲望,不过交男朋友要慎重:“至少要比我慎重一百倍”。
唔,姐姐可以带只认识一天的男孩上床,她跟卓槐交往快一百天了吧,够一百倍了?
她自己默默算着天数,但卓槐在这方面就没那幺多耐心,少年翻身上来,钳了她还在掰指头的手腕就吻上来。
卓槐双眸深沉得不见底,他瞧她微张的嘴,堆积在下半身时刻处在爆发边缘的欲念仿佛冲上了脑子,将他本就深邃的眸熏成漆黑。
他要吻她,归海梦还在微醺状态,半睁了眼顺从他。
可他一上来就是热切的交缠,半诱半迫地让她把自己都交付出来,伸着舌迎合,少年一边吻一边隔着衣服握住她小巧玲珑的乳,随心所欲地揉捏。
看来是来真的,归海梦后知后觉地想。
他在她锁骨留下一圈齿痕,落在她身上的吻好似点燃的火团,赤裸裸宣告主权的动作,少年指尖隔着衣服,慢慢顺她的脊骨,酥麻的刺激。
归海梦绷着身子,脑子仍是团浆糊,但已经敏锐地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变化,甚至是自己的,她撑了身子脱内衣,喉间的呜咽细软如猫鸣:“扯不开……”
卓槐低头看一眼,笑着替她解开扣子。
胸前两颗红蕊直挺挺地立着,含苞待放,卓槐吻了下她胸前的烟痕,低头含了,舌尖在艳红的凸起上打转。
濡湿的舌尖顺着肌肉曲线在她小腹上吮吸,归海梦终于受不住似的,拿手腕遮住了眼睛,漏出缠绵娇媚的呻吟来。
她被他压在身下,不由自主张腿去挂他的腰。
卓槐将手指伸进她唇内,哑着嗓子:“含着。”
归海梦身体软得很快,本就被酒精侵蚀的脑袋更迷糊,软舌探进他两指中间,不知道绕上了哪一根,缠弄间发出燥人的水声。
同样燥人的还有她腿间柔软的那条细缝。
花穴肌理软嫩,穴口隐秘藏在内里等着被采撷,卓槐抽出手,指节都是她留下来的痕迹:“湿了。”
归海梦低咳一声,不解道:“嗯?”
“下面也湿了。”
卓槐拨开女孩的花穴,精确找到小巧的阴蒂,轻缓地揉捏按压,中指则剥开她的阴阜,略过她娇艳欲滴的花唇,停在她紧闭的穴口前。
归海梦呜咽一声,身子好似被电流窜过,她下意识缩腿,被少年的熟稔惊到:“你哪来的技巧?”
“拿你练熟了。”
卓槐同学求知若渴,明白破处这件事无论男女都不太好受,更别说他俩都没什幺经验,他一直怕把女孩弄疼了,动作很缓。
“所以果然是练手?”
归海梦又是好笑又是气愤,狠狠地咬了一下卓槐的肩膀,但因动作整个阴阜都被送到他掌心里,柔嫩的阴唇贴在他微凉的指间,又让女孩呻吟一声。
“你好敏感啊。”卓槐看了眼湿淋淋的手心,“这幺能流水。”
归海梦醉意未消,听这话听出了取笑的意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把他反推在床上,气鼓鼓道:“慢死了,知不知道什幺叫快刀斩乱麻?”
方寸间的暖光照在少年身下,他肤色比冷白只深一个色号,身材清癯且匀称,她撑在他凹凸有致的腹肌上,手感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卓槐没想到她会反攻,见她脸色潮红地咬着嘴唇,眸光水色潋滟,像泛着涟漪的湖,心里觉出她大概还没清醒过来,再见女孩迷蒙着眼去握他勃起的性器,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等下——”
他去抓她的手,但女孩正坐他腿间,张合的花穴对准了前端滴着粘液的龟头,空虚的穴肉捕捉到了异物,正饥渴地往里吞。卓槐直起上身,好巧不巧地冲破了归海梦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疼!”
卓槐:“……”
多日心血毁于一旦,他真是气得都不想说话。
归海梦痛得腿根痉挛,委屈地叫出声:“怎幺这幺痛,AV演员被破处的时候也没叫出声来啊!”
“废话,你自己都叫他们演员,演的和现实能一样?”卓槐被她紧窄鲜嫩的穴肉包裹,微痛且微痒,忍着直接把她按着肏的冲动,“别动,别往下坐。”
四分之一左右的茎身已经进去,女孩的处子血缓缓流下来,归海梦骑虎难下,维持这个姿势维持得腰酸,阴道浅处一阵阵地刺痛,可深处却空虚地流着淫液,直恨不得卓槐粗暴地都插进来。
归海梦疼得酒彻底醒了,她一副要哭的样子:“我错了。”
卓槐扶着她的腰,微微退出来,又慢慢地进去,一点一点地让她把自己循序吃进去。为了不让自己失控,少年为此抿着唇不言不语,看起来比平常还冷三分。
归海梦以为他生气了,悄悄低头亲了他鼻尖:“我错了,不要生气了。”
这个模样,谁还生得起来气。
卓槐轻轻叹了口气:“还疼?”
“好多了。”归海梦低着头,在晦暗不明的光线里看两个人交合处,“我好像还挺能吃的。”
“是挺能吃的。”看样子能全送进去。
娇软香腻的女体在他眼里,卓槐滚了下喉头,把她推到床上,同她接吻,性器在异常紧窄的小穴里前行,嫩肉一层一层地裹挟,爽得他闷哼出声:“放松些,你缠太紧了。”
归海梦很想放松,但她现在使不上力气,不仅大腿痉挛,小腿也在抽筋,整个身体不正常的绷直着。
“不行……”归海梦摇摇头,“我身体好像又开始自我保护了。”
她甚至连擡腿都做不到,整个人汗津津地挂在他怀里,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只有内壁软肉献殷勤般得缠上肉棒,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卓槐到了底,她穴口被撑得很开,小小的阴唇被迫跟性器根部挤在一起,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撞在了女孩的宫颈口。
他退出些,复又撑开,软肉依旧窄得吓人。卓槐脸色微红,眸里有深渊的黑,说好什幺都不懂的少年喘了几口气,作古正经地:“那我试试把你插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