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混蛋……强奸犯……你敢射……进来,我不放……过你嗯……”
年小飘不怕死地辱骂威胁着,虽说这威胁毫无杀伤力,可还是让男人心底产生一丝不快,他抓过年小飘的嫩手带到交合处,刻意放慢了速度退出来,没有肉棒抵住的花穴如开了塞的酒瓶,里面的骚水混合着前列腺液汩汩流出。
年小飘摸到一手温热湿黏的液体,指缝也全是她的骚水,让她又羞耻又害怕,不敢相信自己竟被肏出了这幺多水,吓得要把手抽回来,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能被强硬的拉着手放在穴口,饱满的囊袋时不时打在她的的手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过了好一会,男人才松开年小飘的手,得了空的手顿时抽回,她双眼乱瞟不敢看湿淋淋的嫩手,胡乱的在床单上擦拭,可是没想到怎幺也擦不干净,只摸到湿漉漉的床单,全是她的骚水。
男人看见她这动作,肆意笑起来:“骚宝宝水好多,被强奸也会有这幺多骚水。”
“很爽吧,浪货!”
被羞辱的少女双手攥紧床单,咬住下唇默默流泪,不肯让自己发出那不耻的吟哦,她知道不论自己说什幺都会被男人羞辱耻笑。
不多时,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扣住细腰飞快地耸动着,砰砰砰狂撞着小穴,把人肏的一颤一颤的。年小飘虽然没经验,但潜意识感觉这是射精的前兆,哭哑着嗓子求男人射在外面,说不要怀宝宝,最终还是没能如愿,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喉咙里发出粗声低吼,猛如水枪般的精液一股股射满窄小的子宫。
烫的少女失声尖叫,“啊啊啊啊……呜不要……好多好烫嗯啊……”少女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肚子被臭男人的精液灌满微鼓起来,红肿的的花穴外翻着媚肉,被撑大的洞口流出一股股腥臊的白浆。
陆行风俯下身亲她的小脸蛋,少女却偏开了头不让亲,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滑下来,惹人怜爱,男人知道自己过分了,小可爱的第一次过于粗暴了些,于是拨开她的湿发在光洁白嫩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餍足后带着饱含情欲的嗓音哄她,“别哭了,是我不好。”
听到男人的道歉,少女顿时委屈的不行,哭着闹着要男人拔出去,高潮后的小穴格外水润敏感,嫩肉紧紧包裹着大鸡巴,陆行风不肯拔出去,弄的年小飘哭得更厉害,扭着屁股要离开不让他抱。
陆行风才刚射过一会,差点被扭出了火,知道要给时间让小家伙缓缓,只得拔出温热的骚洞,大鸡巴离开骚穴发出啵的一声,没有肉棒堵住的红肿艳艳的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白浆。
可是还有很多射在里面流不出来,怕怀孕的年小飘没想太多,不顾羞耻红着脸把手探下去,要把深处的精液给导出来,可是刚流出来没多久的精液却被男人接住,男人的大手恶意把精液抹在花穴上,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手指往里捅,甚至还擡起少女的屁股不让精液流出来。
年小飘双手被按在头顶无法反抗,看着臭男人把流出去的白浊一点点抹进去,一阵急火攻心彻底晕死过去。
“张妈,医生怎幺说?”陆行风解下袖扣,往楼上看了一眼,又道:“还是不吃饭吗?”
张妈担心地直摇头:“医生说是心情不好,要静养,每次都要劝上半天才肯吃几口。”
年小飘性格讨喜,张妈把小飘当做亲生女儿来看待,陆先生对她做了什幺事,张妈不是不清楚,对于有钱人的肮脏手段,一个被聘阿姨只能尽其所能帮助这个可怜的女孩。
陆行风拧着眉头,那晚过后,年小飘一看见他就害怕的直后退,他也给足了时间让小飘缓缓。但也没想到脾气够倔,饭也不好好吃,怪不得……越来越瘦了。
“那条边牧呢......给她送上去,看着也会心情好点。”陆行风倚靠在沙发里,阖眼小憩吩咐道。
团子前天吃坏肚子被送去医院了,今天下午才接回来,有点儿病恹恹的。张妈也打算让团子陪陪小飘,听到陆先生的话,赶紧去院子里把它牵来。
哼哼唧唧的狗叫声传来,伴随着一阵急促的爪子和地板相触的哒哒声。
陆行风按了按眉心,接过张妈手里的狗绳:“算了,我牵上去。”他顿了顿,随即又多余地解释:“正好我要去书房,顺路。”
张妈心里略惊讶,但也没说什幺,只是面上笑了笑。
陆行风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拧开门,还没等他出声,被子里的人闷闷不乐地说:“张妈,我真不饿,我——”
还没等她说完,一旁的团子听到熟悉的声音,激动地汪汪叫,挣开陆行风手里的绳子扑到被子上去了。
“团子?”年小飘扯下蒙在头上的被子,挺起身子抱住扑过来的边牧,同时她也看见杵在门口一米九大个的陆行风。
被团子这一闹,陆行风刚刚想好的说辞又给憋回去了。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年小飘眼里的惊喜顿时消散,这一幕,落在陆行风眼里倒是让他有些不爽。
明明是他花钱买的人,好吃好喝的供着还要耍小脾气给他看,凭什幺,陆总裁默默的想,他觉得自己有点亏。
瘦了……陆行风坐到床边,看着坐在角落的年小飘瘦出尖儿的下巴,想要擡起手摸一摸,但她却吓得发抖紧紧的抱住团子,他又把手缩回去了。
陆行风心底没由地生出一股自责愧疚之感,一个荒唐的想法冒出来。
不如……放过年家吧……上一辈的事情不该牵扯……
一旁的团子则茫然地被小主人抱在怀里,明显感觉到主人的害怕,它哼唧哼唧蹭着年小飘细嫩的脖颈,年小飘低着头不说话,巴掌大的脸蛋被中长的乌发遮了大半,陆行风被隔绝在视线之外。
卧房里,相顾无言,最终还是陆行风主动结束这场沉默,离开时丢下一句“好好吃饭”就走了。
餐桌上几近无声。
今天的晚餐很丰盛,都是年小飘爱吃的,但她刚坐下,看见衣冠楚楚的陆行风缓步走下,胃口顿时不佳。
碗里上是几乎未动的米饭,餐桌上的菜肴还保持着刚出锅的完整。年小飘放下筷子,椅子向后拖的声音响起,她起身想要绕过餐桌另一边上楼。
可还未走远,陆行风声音淡淡的响起:“不吃,晚上会饿。”
年小飘侧过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讽刺地勾了勾苍白的唇,一言不发。她脚步不停,继续向楼梯上走,像是没看到对方似的。
夜幕降临,书房里烟雾腾腾,男人仰躺在座椅上,指间带着火光。他不知在想什幺烦心事,一旁的烟灰缸盛着一层薄薄的烟灰。
良久,窗户才被打开,清新凉爽的空气灌进来,中和书房里难以忍受的烟草味。
书桌上摊着一本厚重相册集,但前几页放着老旧泛白的照片,其余的都是一个人的照片,插花的,遛狗的,大笑的……
原来在不面对自己的时候,她是这幺的开心。
陆行风手指隔着塑膜摩挲着照片,动作很轻柔,像是对待珍宝一般。一声重重的叹息声溢出,他拉开抽屉,拿出两份文件,一份是签过字的,另一份还没有签。
——都是和年家有关的文件,有问题的文件。
陆家和年家有仇,可……有罪的已经死了,陆行风还没放下,好友总在劝导他放下过去为自己而活,但他不肯罢休,将仇恨下移到年家的后辈。
现在的年家,算不上多干净,但这次资金链断裂的确是无辜的。
一开始陆行风就没打算真真正正以五亿换一个人,他在算计年家的后辈,要赔他们赔上整个年氏集团,而年小飘只是这次算计中的一个意外。
年至诚火急火燎地要把女儿赔掉,对陆行风来说,甜美纯粹的少女,送上来没有不要的道理,只不过……他好像栽了。
一见钟情还是一见钟色,都是可笑至极的词汇,陆行风从不相信。可他却犹豫着没把另一份文件送出,仅仅是这份文件,他便栽的彻彻底底。
这是爱情呢,还是对一个小宠物的喜欢呢……?
不得不说,年小飘生的漂亮,可唯独那双眼睛,让人见了就忘不了,一双眼睛如蒙着水雾泛着光泽的黑宝石,让陆行风想起野外无依无靠的幼鹿,可怜兮兮偏生又那般倔强。
像幼鹿,但更像十几年前的他。
几张老旧的照片被单独抽出,男人指腹划过,低喃着“对不起”,一寸寸地仔细看着,像是要把这几张照片刻在内心深处。
抽屉被拉开,又被关上,继而落锁,痛苦的回忆与甜蜜的亲情被封锁在小小的抽屉里。
──过去的就过去吧,别让它来折磨自己。
陆行风想要试一试,放下过去,为自己而活。
——作者有话——
上popo真是玄学啊,时而行时而不行。
粗口会不会太那啥了……这是有原因的……癖好外加……家仇……所以避不开啦
大家的评论我有看啦,但是好怕自己写不好啊啊啊……先记在小本本上,堆在后面慢慢构思,慢慢写。现在还没开课没有到期末,所以有时间更新,等开了学估计会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