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坐在舞厅里头,周围的吵杂像是听不见,握着手杖的席德难得安静地坐在角落的一块。
「席德,今天这么安静?不会是吵架了吧?」沉闷的声音来自于吧台的小哥,玻璃杯放上桌的声音非常清晰,也让席德知道这人的意图。
「没有,只是在想喝点什么,我的先生。」手握住刚上桌的酒一口饮尽,重新倒满的水声让盲人一杯又一杯的喝着。
掌心盖上席德的脑袋,浓妆艳抹的小哥不发一语。
「席德,你很不会说谎你知道吗?」金属碰撞的声音随着气泡声开启,装满发酵味的玻璃瓶散逸着味道。
向来讨厌啤酒的席德也是抓着喝下肚,火热的感觉随即蔓延脸颊,很明显席德醉了。
「或许,我的先生……」红热的脸蛋贴着冰冷地义手,舒服的温度叫人昏昏欲睡,不久席德便投降了。
吧台的小哥熟练的拨电话给温德尔让他来领席德回去,接电话的温德尔简单的说声我过去,便从家里出发。
开着车一路到闹区的酒吧,外头的保安只是替温德尔开门让他进去。
捞起醉醺醺的席德,惯例温德尔向老板要间房,抱着怀中的那人,温德尔的眉心皱的再也松不开,把席德放上床着手换脱着他的衣物。
「别闹,乖乖地。」安抚的让席德别像是章鱼一般黏上来,但越是制止席德更加故意。
后头温德尔只能拿席德没法让他去。
他们不曾把爱说出口,或许深知这个问题对彼此而言太过沉重,毕竟这年纪也不是有爱就无敌了。
简简单单的在一起,其实比任何事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