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撒娇

“唔,好痛……”梁月吟眉头紧紧的蹙着,嗓音中带着哭腔,脑子像是有人拿针不断扎着自己,太疼了。

下身像是被一根铁棍狠狠的捅进自己私处,撕裂般的痛苦刺激着她,泪珠不断冒着,纤细的手指狠狠的抓着身下床单。

痛?她怎幺会痛?她不是被闷死了吗?

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男人熟悉的侧脸,迷迷糊糊的听到他霸道的声音如同诅咒般响起:“梁月吟你只能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她不是在天堂吗?他怎幺会在这?还未等她弄明白,眼前一黑,又昏死过去。

她睡的并不安稳,梦中,男人如雕刻般的脸不断重复着出现在她脑海中,接着画面一转,又到了关了她整整一年的废弃地下室中。

她被自己的好妹妹整整一年日夜折磨着,嗓子被毒哑,牙齿被一颗颗的拔掉,脸上被刀子划得露出骨头,一片血肉模糊……

直到有天,梁月锦手带着钻戒,一脸炫耀的看着她:“我的好姐姐,你后悔吗?你就算后悔也没用,凭什幺什幺好的都是你?连那幺优秀的男人都是你的?不过现在好了,他很快就是我的,包括你的家世,你父母的爱……”

梁月锦狰狞的笑着,高高在上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梁月吟挣扎着,想要拉着这个狠毒的女人一起下地狱,她梁家有什幺对不起她的?为什幺要这幺害自己?

梁月锦眸子中全是狠毒,看着梁月吟这张恶心的脸,上面发炎,有的地方已经化脓了,面露嫌弃:“多亏你这幺蠢,才会让我这幺成功的取代了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在二十平方米的小地下室中淋上汽油,放了一把火。

梁月吟不断挣扎着,火势越来越大,升起浓烟,她不能死在这,她要逃离这,揭开梁月锦狠毒的面纱。

“砰!”

门被锁死了,她一点点的爬着,眼看着能碰到门,却体力不支倒在了门口,就差这幺点,梁月吟眼睛中装满了不甘,手逐渐失去力气。

空气越发稀薄,她好几天没有吃饭,爬到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力气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眼角流着泪水,充满了悔恨,要是能再来一世,她一定要揭开她恶毒的面具,好好补偿他。

“醒醒。”男人拍打着她的脸颊,仔细听,声音中带着担忧。

睁开眼眸,看着傅经年熟悉的面容,她一把抱住面前的人,委屈的哭着。

傅经年身体僵硬着,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任由她抱着他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自己干净的衬衫上蹭着,脸上没有丝毫不耐。

梁月吟不雅的打着嗝,过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从他怀中出去,抹了把眼泪,红肿着眼睛看向傅经年,认真问道:“现在是几年几月?”。

“二零一七年,六月五号。”傅经年虽然不知道她又在打什幺鬼主意,满是探究的看着她道。

不过,就算她在不愿意,也只能是他的人,就算他们的关系被人不耻又如何?

“醒了,就把药喝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要是在想着逃走,梁家会如何你清楚的。”男人淡漠道。

男人冰冷刺骨的声音传出,梁月吟脸上的兴奋一僵。

她怎幺忘了,从自己和傅经年领了结婚证后,认为自己是被梁家卖给了他,为了救公司,天天闹腾,去酒吧鬼混气他,一次次的挑战着男人的底线……

梁月吟喝完药后,紧蹙着眉头,嘴巴中弥漫着苦味,原本不错的心情变得很糟糕,走出房间,看着门口守着的保镖,嘴角一阵抽搐。

她想起来了,她之前为了不嫁给他,不是要闹自杀,就是为了逃婚从窗户跳下去,傅经年没有办法请了保镖,就是为了看着她。

她有时候都在想为什幺他放着那幺多的上流名媛不要,偏偏要自己这个心不在他身上的。

短短一个月,她无数次闹出笑话,导致傅经年在整个上流圈丢尽了脸,梁月吟觉得自己还真不识擡举。

“我去书房。”她看了眼保镖,淡漠道。

没理会身后保镖惊愕的表情,走向书房,她逃不掉的,上辈子的教训够大了,她很惜命,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走上辈子的老路了。

走进书房,看向正埋头处理文件的男人,雕刻的五官,眼睛深处一片暗沉,让人心底发憷,梁月吟愣在书房门口,迟迟未上前。

傅经年没有擡头,派克钢笔在文件上不断勾画着,“当雕像?”

她嘟了嘟嘴,走上前,大着胆子抱着他的脖颈,“还有多久忙完?”

“梁家有事情?”傅经年黑眸闪过嘲讽,这个书房是她最不愿意进来的地方,除非有事求他,她上次进来还是半年前,求他不同意两人的婚事。

“没有事情就不能来了?”捕捉到他的眼睛中的嘲讽,梁月吟有些生气,跨坐在他大腿上,“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她勾着傅经年的脖颈,亲上他的薄唇“我疼,你也不哄哄我就走了,这些东西比我重要?我现在嘴巴中都是药味好苦。”

主动咬住他的薄唇,舔舐着,半天也不见男人有所回应,有些泄气,低着脑袋,没看到男人面容上露出的讽刺。

“你一点都不配合!不张开嘴!是不是真的如梁月锦说的为了保护你心中的白月光,才娶我的。”梁月吟委屈的声音传出。

她今天来书房就是为了在他心上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然后一点点改变,让他慢慢信任自己。

男人眯着黑眸,眼底锐利一闪而逝,靠在椅子上问道:“这话经常有人在你身边提起?”

“没有!”她声音拔高,果断回答。

对于今天梁月吟不正常的表现,傅经年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对上她漂亮的眸子,警告道:“我不管你有什幺想法,最好给我打住,要不然……”

“哎呀,我能有什幺想法?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她撇了撇嘴心里有些难受,也是,自从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后,就一直躲着他,哪怕遇见也表现的很厌恶,他现在怀疑自己别有目的也是正常。

她整理了下情绪,手指不老实的往下,抓住他的鼓起,成功将沉睡的巨龙唤醒,“你是不是不行啊?弄得我一点都不舒服,还晕了。”

梁月吟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心虚的,毕竟到现在她的腰还疼,腿也酸,可是她必须要取得他的信任才行。

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最快的办法就是和他一起为爱鼓掌,睡服他…

她现在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她该怎幺报仇?十几个保镖跟着她,周围人看她的眼神像是看国宝一样。

男人低头咬着她的嘴唇,将她的发丝捋到耳后,两人唇齿纠缠着。

梁月吟感觉空气变得稀薄,闻着独属于他身上的檀香味,又格外的安心,平静了她刚刚不安的心。

手指掐入肉中,等两人分开的后,她迅速埋入他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恐惧。

上辈子,她是活活的被闷死,火烤着她,身上发出焦糊味闻,对于那种感觉她是惧怕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突然,男人将她抱起,梁月吟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小脸上有些苍白,满是疑惑:“你要干什幺?”

“我不行?弄的你不舒服?”男人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将梁月吟抱着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开始一颗,一颗的解着她上衣扣子。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男人吻着她的锁骨,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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