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那是什幺?颜开摇摇头:“不能舔的……”要把屁股挪开,却被小姐两手把住了,软嫩的蓬门拦不住那灵巧的舌头,小小花苞被她用舌尖顶了出来,一会又送进小穴里,舔弄着稚嫩肉腔,一会又含住肉瓣,啧啧吮吸,女孩被刺激得“嗯嗯”直喘,只是怕她生气不敢动。
小穴入口逐渐有些湿润,风骄宁试探地放入一指,才进去半个指节,颜开“啊”地叫出来,小屁股直往旁边躲,“疼吗?”她问。
“好硬,小姐的手指好硬。”颜开害怕地将脑袋埋进枕头,抓着床单两股颤颤,小姐打她们屁股时,从不问她们疼不疼的,她真的在罚自己吗?还是换了一种处罚?
风骄宁收回手,自知多年持笔磨出来厚厚硬茧,她小穴稚嫩敏感,承受不住,于是打开床边箱子,拿出一小瓷瓶和一支玉势。
瓷瓶里的药有个雅称,春意浓,抹上女子小穴,便能助其情动出水,方便进入,而玉势是一整块和田暖玉雕成的,含在穴中滋阴养身,千金难求,风骄宁重金淘到,还一次也未用过。
后颈被她亲了亲:“乖乖地,别动。”手指蘸了药膏细细抹上两瓣粉白水蜜桃,随着她的抚弄,水蜜桃慢慢渗出蜜露点点,娇艳欲滴,花苞颤巍巍地从蓬门里探出头,真个是“蓬门今始为卿开”了。
“嗯……”花苞被风骄宁含住,舌头不住挑逗,颜开娇吟一声,只觉下身越来越热,一个暖暖的东西抵着穴口,回头看,小姐唇上亮晶晶的,对自己嫣然一笑:“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小姐不是要罚我……小穴被暖玉破开沉入,颜开顾不上想这些,只觉脑中轻飘飘地,瞬间软在床上,像被灌了迷魂汤,丝丝淡色血迹从暖玉与穴肉的缝隙间渗出,风骄宁拿着手帕为她擦拭,白的手帕,红的处子血,看得她心神一荡。
“啊!”暖玉抵到了蜜肉里一处脆弱,颜开全身一颤,“舒服吗?”风骄宁笑道,握着玉势尾柄的手,特意往那处捣去:“颜开的花心好浅呢,才放了不到一半就磨到了。”
扑哧扑哧,小穴被暖玉浅浅地抽插着,水声越来越响,颜开小屁股随着那玉势摇晃着,摇着头,声里带了哭腔:“好胀,小姐好胀……”
小穴越入越紧了,两瓣水蜜桃咬着中间的暖玉,一下比一下用力,风骄宁知道,她要泄了,“去吧!”她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那鼓鼓的花苞。
“啊啊啊!”颜开抖着双股,一道粘腻水液从水蜜桃间涌出来,被风骄宁用嘴接住,甜甜的,是颜开的味道,水蜜桃熟透了,红莹莹水汪汪的,真可爱,看得她情欲更浓,再次含了上去,“嗯啊!”泄过的小穴本就敏感,颜开被她刺激得下身一挺,却正好将花苞送进她嘴里,“小姐,饶了我吧……”颜开眼泪冒出来,抓着枕头求饶道。
“颜开也饶了我罢。”风骄宁将那玉势慢慢旋转着拔出,将她身子翻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她原本幽深的眼里此刻俱是情欲:“颜开……”擡起她一条腿,将自己下身贴上那红嫩水蜜桃:“颜开嫁给我,好不好?”
原来小姐真的要娶我,颜开眼里又流出泪:“好……”
“好颜开,”风骄宁俯身吻去她的泪水:“母上说,等我考上状元就能娶你,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一辈子……”颜开跟着她喃喃道,小姐的下身亲密无间地贴着自己的,好像她们原本就是一体的一样,“小姐,小姐!”颜开嘴里急促地喊着,被她抓在手里的细嫩脚趾一伸一缩。
“什幺,颜开想说什幺?”风骄宁问,少女浓浓的乳香味袭来,她眼神逐渐涣散,这是她第一次与人磨镜,却觉得从未有过这般舒服。
“颜开跟着小姐一辈子,哪里都不去。”少女眸中泪光点点,说着小时候的誓言,瞬间击中了风骄宁心里最柔软的一处,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绽放,“啊!”她下身一挺,竟然就这样泄了,灼热的花汁顺着交合处,密密地渗进了颜开绽放的花穴里。
自此,颜开成了风骄宁贴身的侍婢,白天读书为她研墨侍笔,晚上睡觉与她暖床添香,连出外游玩也跟她坐在一顶轿子里,人们都说,风府大小姐是风骄宁,二小姐便是颜开了。
两年后。
风骄宁连中三元,乡试、院试、会试都是第一,此番去锦城参加殿试,母上风华十分高兴:“我风家世代经商,如今终于要出个状元了。”
“颜开跟我一起去,等皇榜一下来,我们就成亲。”风骄宁说。
“也罢,那孩子跟了你十年,想来也是分不开了,”风华笑道,又想起颜开的身世,问她:“锦城可是天女脚下,若当年那琵琶女所说属实,你带着颜开去,被皇上看见了认回去,你该如何?”
风骄宁下意识地抗拒这个问题:“不会的,我入宫应考,她在锦城的宅子里等我,不会被人看到,而且一别十七年,皇上要认,还会等到现在?”
“要是颜开被认回,她就是长公主,你就是公主妃了,皇亲国戚,岂不是无边富贵?”风华笑问。
风骄宁摇摇头,眼神坚定:“颜开天性纯真,根本不适合在宫中,我也不想当什幺公主妃,况且我们在皇家眼中只是平民,要是皇上认回她,说不定我跟她就要分开了。”颜开当公主的模样,风骄宁难以想象,凤朝自古是长公主继位,要是她被认回去,因着这皇位,不知会遇到多少风险,心里焦虑起来:“要是及早跟她成亲就好了,为何非要我中了状元才能娶她?”
“若是及早成亲,你也不考状元了,”风华一语点明:“你能连中三元,颜开也有一份功劳。”颜开是她的动力,家里人都看在眼里。
岂料一语成谶,这一番虽考上了状元,却莫名其妙被诏为了公主妃,风骄宁跪在皇上面前听旨,想到不能娶颜开了,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而母上听到要与皇上结亲,却连夜送来虎跑泉水,要她给皇上泡媳妇茶,商人重利轻别离,母上只觉得,她当公主妃于家族有大利,就算跟颜开分离也无所谓了。
风骄宁无法,唯有让公主休了自己,当晚她凤冠霞帔坐在云乐府的婚房里,抱着颜开一笑:“颜开,今晚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颜开心智不足,自然她说什幺就听什幺,“小姐真好。”往她涂了口脂的红唇上亲了亲,小姐没骗我,小姐真的娶我了。
“待会要进来一个小公主,你不必管她,我来让她听话,我们就能回江南去了。”风骄宁说,脱下喜裙给颜开换上,自己披着红色的外裳,两人便真如新婚一般,在大红喜床上磨镜。
颜开很高兴,卖力地往上顶弄着风骄宁的花蕊,花蒂被她磨得湿漉漉的,“啊……颜开……我的好颜开!”风骄宁性起,握着她凝脂雪足骑到了她身上,门却不合时宜地被推开,一个手里拿着壶酒的少女看着她们,眼神里带着几分鄙夷。
“我一向如此,公主要是不爱看,大可以休了我。”风骄宁冷笑着,对那少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