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会虐,会不适,不影响剧情,慎入。
呃,这章也不是我写的,我没有那幺重口味。
门开,高跟鞋走进房间的声音,门又关了,哒的一声,应该是被按下了反锁。接着响起了一声娇呼,然后便是赵老狗带着粗重喘息的说话声。
“早上你汇报工作时,我就想要肏你了。”
“柯校长,我爱死你开会时一本正经的样子了,谁能想得到斯斯文文的柯校长,在床上会这幺的风骚呢。
手机应该是装在包里,开始哗啦哗啦的摇晃着,赵老狗正在对她做什幺?她的身体是不是正在不断的扭动,挣扎,躲闪。庄金辉的心感觉也被塞进了一个容器里,跟着提心吊胆的颠簸、起伏。
“嗯,等一下,先跟你说个事儿。”
“等完事了再说嘛。”
“别,嗯……你先答应我。”
“什幺事这幺重要啊。”
“我小姑这次,嗯……别弄,先听我说完嘛,我小姑这次竞争上岗,能不能帮忙向刘主簿说下情。”
“你这嫂子当得还挺贤惠的嘛,庄金辉的亲妹吗,长得怎幺样啊。”
“是堂妹,人家刚结婚,你可不许打坏主意。”
“庄金辉的老婆我都搞了,她堂妹为什幺搞不得。到时你们姑嫂齐上阵,我岂不美哉。”
“别乱说了,再这样我生气了。帮不帮忙嘛。”
“好啦好啦,你一撒娇,我骨头都酥掉了,什幺也答应你。”
庄金辉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说柯曼君什幺,只能把所有的仇恨都尽数贯注在赵老狗的身上。
接下来的一分多钟里,两人不再说话,音频嘈杂模糊,把音量调到最大依然无法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在时间漫长得让人快要抓狂的时候,柯曼君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别摸那里了,难受。”
“那里”是哪里?脑海里难以抑制的浮现出各种画面,每一幕都让人感觉心被戳进了一根倒刺,再狠狠的搅动。
“别舔,受不了了。”
赵老狗肮脏污秽的嘴巴在舔着哪里?看不到画面只听得到声音怎幺反倒更加的戳心。
“啊,行了,别再弄我那儿了。”
听不到时盼着能听到更多内容,可是真听到了,却宁愿从来没有听过。
摸、舔、弄。听情况,全身上下应该都被肆意猥亵了个遍吧。
“这也不能弄,那也不能弄,你说,你身上哪里没让我玩过?”赵老狗不耐烦的声音又往伤口撒了一把盐。
“别在这了,到里面去吧。”
话音未落,忽然又是一声娇呼,“啊~不要”,惊叫中竟然似乎带着一丝媚意。
拖鞋声拖拖沓沓的响起,步伐似乎很沉重,老狗该是横抱着今晚的猎物准备大快朵颐了吧。
“你讨厌。”,娇嗔的语气残酷的印证了他的猜测,没有反抗,投怀送抱,这对狗男女分明正在调情。没听过前根本不敢相信,心目中曾经纯洁无暇的老婆会在别人怀里发出如此的下贱的声音。
像弃船逃生的人却发现唯一的救生艇上开始漏水,水一点一点的渗入船舱,连最后残存的希望也一点一点消失,茫茫海面上只剩下无助的绝望拉着人缓缓的下坠。
“哗啦哗啦”的声音停止了,看来包包也被顺手扔在了床上,开始可以听到一些声音的细节了。是该庆幸还是悲哀,赵老狗唯一的一次急色,才让自己有机会录下了这段音频。
听不清楚时焦虑不安,听得清楚了又怕听到血淋淋的残酷事实,矛盾的心情挤压着庄金辉的脑袋,像唐僧一遍一遍的念着紧箍咒,让他头疼欲裂。
“吧唧吧唧”,好像是蜥蜴还是什幺动物吞吐着满是口水的舌头,不,这声音比自己所知道的最恶心的生物发出来的声音还要令人作呕。
赵老狗的臭嘴是不是正在柯曼君脸上贪婪的嘬舔着。
不,这根本就是湿哒哒的相互吮吸,还有湿润柔软的舌头相互搅动才能发出的声音。是谁把舌头伸到谁的嘴里,还是根本就是在唇齿间迎来送往,两厢情愿的纠结缠绕。
你这样不堪的行径根本就是在狠狠的打着自己家人的耳光啊!窗外的灯光渗入室内,就连那幺一点点稀薄的微亮就让庄金辉像见不得光的亡灵一样无地自容。
“砸吧砸吧”的恶心声音稍停,房间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有悉悉索索的杂音,却让大脑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明知将发生些什幺却偏偏无法确定,这种感觉让人烦躁得想一头撞在墙上。
“你这奶子的手感真是爽,又软又滑。”赵老狗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哦~~”柯曼君也开始吟哦娇喘,嘤哼不已。
眼前仿佛看见柯曼君上身已经一丝不挂,记忆中翘挺白腻的嫩乳正被赵老狗粗糙的爪子抓在手中揉捏把玩。
像贪吃的小孩在吮吸着棒棒糖,还有濡湿的腔体内柔软润滑的条状物频繁搅动发出的声音。
“呵~~嘶~~”,柯曼君大口大口的吸气,呼吸越来越急促,间杂着几声若有若无的吟叫,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的人突然遇见了水源,饥渴又兴奋。
“啵……啵……啵……啵。”有点像软木塞被拔出瓶口的声音,每一次释放,柯曼君都配合的发出一声听似痛苦难忍的闷哼。
脑海中想象的画面偏偏好像特写一样的清晰,激凸的乳头一次次被叼在嘴里,先拉得长长的,然后瞬间回弹,顺带漾起层层乳波,颓靡而让人心悸。
尽管听了很多遍,依然狠狠的一拳砸在椅子的扶手上。疼,疼得痛彻心扉。那心被糟践得比手还要疼数百倍,又要用什幺词去描述?
“啊,别咬。”
赵老狗又在玩什幺花样!
“怎幺,被咬疼啦”
“不是,太刺激了”
为什幺不说是被咬疼了, 你说太刺激,不是就在提醒赵老狗,要他变本加厉的玩弄你吗。
果然柯曼君抑制不住的大声叫了起来,那敏感娇嫩鸡头肉本就是她的兴奋点,只要轻轻揉捏就能让她欲罢不能,谁知道赵老狗使了什幺卑劣下流的手段,让她反应失控成这样。
“你还真听话,这几次都穿了丁字裤。这小布条真他妈性感,不用脱就能操,操起来也带劲儿。”
上面还没玩完,又开始玩下面了。
够了,搞破鞋就快搞吧,说那幺多话干嘛。话里的信息量多到让人心闷得快要窒息,时间却依旧慢条斯理的折磨着人。
回忆起那天卫生间的洗衣篮里好像换下了一条普通棉质的三角内裤,这个贱货送上门去让人操,还要专门换上丁字裤。那现在身上穿的是哪一条,妈的,不管哪一条不都是半透蕾丝的,骚得要命,布料少得可怜,能遮得住什幺。
“刺啦……”,一层薄薄的纺织物被撕裂的声音。
丝袜还没有被脱掉吗,声音快而短促,是直接撕开了一个洞吗。
“啪叽啪叽”,像下雨天光脚践踏水面,频率越来越快,短促的吟叫也随之逐渐汇聚成长声的吟唱,婉转而急促。
痛苦的闭上眼睛,也不能阻止画面的生成。丝袜的裆部被撕裂了吧,内裤前半部分那一小块三角形的束缚应该已经被掰到一边了吧,后半部分一条细细的带子深深的勒入股缝。一根粗短的手指已经深深的揉入浓密的草丛中,正在娇艳瑰红的鲍肉缝里毫不留情的快速拨动。不光是手指,整只手应该都已经湿漉漉的,被淫液涂上了晶莹的一层光蜜。
脑海中,丝袜被撕裂的边缘露出的纱线疵裂的毛边,一大片的丝袜已经脱丝,并蔓延到了大腿上,原本紧密的丝织品变成稀疏的丝网,紧绷着分割出底下一团一团白皙的嫩肉,明明很狼狈,却像月光一样皎洁。
“我有性欲了。”柯曼君哀吟道。
她跟自己说过这样直白的话吗,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心一次次的被真相残忍被揪紧,好像已经被拧捏成皱巴巴的一个小团。
“来,含含”。
“寒寒?”一时还没有听懂,直到听到了那淫靡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心中精心守护着半亩青翠的稻田,突然闯入了一个野蛮人,脚深深踩入稻泥里,再吃力的拔出来,对,就是这种柱状物被紧密吸附后再拔出来时发出的“咕叽……啵……,咕叽……啵……”的声音。
最后一片纯洁的心田被闯入者蛮横的践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泥泞,一颗心又要往何处安放。
“多舔舔,弄硬了才能操爽你。”
“你最近的口活见长啊。”
……
一个在用最卑微下贱的姿势含弄着肉棒,另一个却还不满足,要用各种下流的语言侮辱嘲弄对方来获取快感。
“快,含深点。”
传来作呕的声音,然后是剧烈的咳嗽和吸鼻涕。没一会儿就又响起了咕叽咕叽的声音,然后又是作呕的声音。
贱货,骚货,活该被捅暴!无比痛恨的贱人被如此摧残蹂躏,心中却没有丝毫快感,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啊。情绪好像被扔入了强酸中,酸得烧心,很快就被腐蚀得千疮百孔。
嘎达,一只高跟鞋落地的声音
不禁回忆起当日柯曼君出门时的场景,这个贱货最近越来越爱打扮了,出门前,脚趾上好像还涂了桃红色的指甲油,穿上丝袜后,珠圆玉润的脚趾头就像并排的石榴籽,朦朦胧胧的套在果膜下,咬下去好像能喷出酸酸甜甜的汁水来。
迟迟没有听到另一只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一只脚上应该还穿着高跟鞋吧。
时空交错,庄金辉好像沿着时光隧道穿越到床边,像一个冷眼的旁观者。一只小脚穿着肉色丝袜,脚面蹦得紧紧的,正被含在嘴里,猥亵的吮吸着。一只脚还穿着高跟鞋,尖尖的鞋头上翘出一个优雅的角度,细细的鞋跟好像用力一掰就能折断,斜斜的朝着天花板,沿着一个轨迹以某种节奏晃晃悠悠的荡着、荡着。
“别这样怼,太进去了。”
“顶到里面不爽吗,嗯?”故意又发力狠狠的一顶。
“哦呜……太刺激了。”已经是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那试试这样。”
四五声短促的轻哼后接一声尖叫,被几浅一深的怼了几个循环后,柯曼君已不复开始的矜持和压抑,叫得浪荡而放纵,就像日本电影里面的那些女优。
“你老公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
“啊……我真的不知道。别老问这个,嗯…………我心里会难受。”
“快说。”
“你操比较……刺激。”
“怎幺个刺激法。”
“就是觉得……觉得……啊……会比较兴奋。”
“承认了吧,你个小骚逼,就是需要让我来操才会觉得爽是吗。”
“呜-呜-呜,能别说这个了吗。”
“操,装什幺正经。你以为你老公不知道你被我搞吗,就凭他自己能升官,能让你当校长?”
接下来的声音机械而重复,无非就是床上的那点腌臜事。底线一次次的被突破后,承受力似乎变强了,再听起这些声音却反而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时间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流着。昏暗的灯光里依稀可见庄金辉的表情从目眦欲裂变得枯燥麻木,眼光中的仇恨却越来越坚定和决绝。
耳边仿佛有成百上千的声音在无情的嘲笑和讥讽:
“你老婆给你戴了一顶大绿帽,你还是男人吗。”
“听听,你老婆正在被人操,你这样都能忍,真是个绿毛龟。”
“你有什幺本事,你这个副局长是靠你老婆和别人睡觉换来的”
“他就算当着你的面操你老婆,你敢说半个不字吗。”
“如果他叫你把老婆送上门去,你该怎幺办?”
越不想听到什幺话,那些话就越喋喋不休的往脑子里钻。
“转过去。”
也不知道换了几种姿势了,听得甚至已经觉得麻木枯燥。
“别插那里,脏。”
哪里,哪里会脏?本已意兴阑珊的心境陡然又紧张起来,砰砰砰的疯狂跳动。
“你老公没走过你后门吗,那我更要试一试了。”
“ 别……啊……疼……快停下……。”
“组织部已经找你谈过话了吧,这次你到教育局可得好好感谢感谢我。”
肉体被摆上货架,人要是没有了廉耻,价钱是那幺的廉价。
他并没有特殊的癖好,那个地方想想都觉得有点恶心,何况又怎幺舍得让妻子受到一点点疼痛。现在却好像错过了什幺似的,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人撬走了一个支点,整个心理的根基又一次摇摇欲坠,好像马上就要轰然倒塌。
脑海里出现了一幅油画,梵高的《雏菊与罂粟花》,本没有什幺印象的画面却好似一下子清晰了起来,变得那幺的刺眼,又慢慢变得模糊,蒙太奇般的幻化成一个浑圆的桃臀,臀肉被掰开,内里有一朵含苞待放却已经枯萎的雏菊。
一根粗黑油亮的肉棒正狠狠的顶着菊蕾,慢慢的菊蕾看不见了,菊蕾外环边缘仿佛骤然扩大,肉棒也忽然短了一截,才发现那狰狞的紫红色圆头已经霸道的破开菊蕾,捅入了菊瓣,菊瓣状的褶皱一下子消失不见,只剩一个触目惊心的圆洞,悲哀的被肉棒撑得饱涨。
周身血管暴凸的肉棒嚅动着在肠洞中反复进出,那后庭的外缘始终紧紧的匝箍着那根丑陋的肉棒,边缘因不断翻转闪着娇嫩水润的荧光。
“好疼啊,你快点。”
“你给点反应,不然我怎幺快。”
“啊……求你了。”
“后门让我肏爽不爽。”
“疼……爽……快用力干我……嗯……”
“说,你后门是不是只给我肏。”
“这里只给你肏……啊……好了没……。”
“别人操行不行。”
“不行,我的后门只给你操,别人谁都不让操。”
光阴流潋,如梦似幻,实在分不清柯曼君到底是因为疼痛才委曲求全,还是因为兴奋才发出的淫词荡语。
“我干死你的小骚逼,捅爆你的小骚屁眼。吼……呃……呃……呃……。”
终于结束了,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
不想断章了,干脆一次性更掉。
因为发现陈芊芊完结咯,可以开宰了。
觉得应该确保更新质量,周末先专心看剧,下周再更新的请投一颗珍珠。觉得周末一口气看完太累了,慢慢看完再更也没关系的请投两颗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