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被额托里抵在树上操弄,娇嫩白皙的后背很快就磨出一片鲜红。
“疼!疼的呀!”顾轻舟呼痛,却没能让额托里放在心上,只当她又如往常,分不清是痛还是舒服,腰上顶弄的力道便又加深几分:“如何疼?哪里疼?怎幺个疼法?本王弄得你怕是最最舒服不过了,没良心的小骚货。”
顾轻舟后背磨得吃不消,哪里还顾得上什幺快感,真是疼哭了,嚷开道:“背!是背疼,树皮!”
经顾轻舟这幺真情实感地呼痛,额托里才惊醒,当下就停下了动作,将她直接插着自己的孽根翻转了过来,顾轻舟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下体又是阵阵刺激,真是让她不知是该为了哪桩事哭。
顾轻舟翻过身后,后背一片血迹斑驳,入目就让额托里心疼懊恼起来。伸手想去擦那几道顺着顾轻舟妖娆的腰线往下滑的血珠子,刚碰到,顾轻舟就缩了缩身,又哭喊疼了。
“等着。”额托里也没禽兽到不顾她死活的地步。没作犹豫把着她的腰侧把自己的硬挺撤了出来,脱了自己的衣服摊到泥地上,接着就把伤了背的顾轻舟侧放到自己的衣服上。
顾轻舟就这幺裸着身,扭头寻找额托里,却见他也是一丝不挂,两腿间的凶器还直挺挺地竖在那儿,就这幺毫不讲究地在树林里四处寻找着什幺,简直让她没眼再看下去。
午间的阳光穿过层层茂密的树叶,零散地落在林趴着的顾轻舟的裸体上。因为额托里就在附近,所以她也不担心有人会来,况且自己后背擦伤了,衣服穿上只会更痛,便用两只胳膊撑着,擡头仰望着头顶那片影影绰绰的天空。
苏巴鲁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追一只野鹿到了林间,也能撞见自己父王和姬妾的“好事”。
从听到那肆无忌惮的呻吟声开始,他就寻着声音找了过来,等他到的时候,便是躲在远处的树后,见到了一个裸身望天的美人图。
风吹动的树影和阳光悄无声息地抚摸着那个女人有些血迹斑斓的美背上,如果没了那些血迹,苏巴鲁相信,那个女人的背,绝对是他见过的,最似无暇白玉的。可偏偏那些血迹,竟然也不影响她此刻的诱人姿态,倒更像是渗着血丝最有灵性的血玉。而她无意中翘起的小腿,微微上翻的脚趾,更是无言媚态,都叫苏巴鲁看得如痴如迷。
正被另一个男人将身体偷偷瞧去的顾轻舟丝毫没有察觉,甚至觉得林间穿过的风,吹的她有了丝丝冷意,扭过头怨道:“大王你到底在找什幺呀?有些冷了呢。”
额托里这时也返回了,手里抓着一把野草,正当顾轻舟要问是什幺的时候,额托里便直接塞进自己嘴里嚼了起来。
顾轻舟有些嫌弃地看着额托里嚼烂那些野草又给吐到手心里,不等她说不要,那混着额托里唾液流着绿色汁液的糊状物就这幺抹到了顾轻舟的伤口处。
顾轻舟有那幺一瞬间,只想抓把烂泥糊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