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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石个个精致小巧,亮闪闪。

商商再也顾不上那块田黄了,她跑过去拽着其承的衣服:“我也觉得我字不好,你来教我吧。”快来教我吧!

其承也没拿乔,当即解了一个玉石递给她,笑眯眯的:“好。”

商商忽然有种自己被卖了还帮人输钱的感觉。

她摇摇脑袋,手上温润的触感,精美的纹路,算了,卖了就卖了。

事实证明,不管是谁教,商商写得还是一手狗扒字。

难得其承和上衡君一样没有放弃她。

来的熟了,有时独自去南篁外面挖石头玩,商商也会嘚吧嘚吧往里跑穿过那道封印去上清境。

上衡君不在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商商甚至感受到他房间门整晚上都没开过,一直到清早他才回来。

她想劝他,可是她爹不听。

她知道他和镜门一些人谋着出去的方法。

本来镜门里也不是没人尝试过,只是都出不去,但是上次镜门被撕裂了空间,塞进了上衡君等这许多人,所有人都开始蠢蠢欲动。

特别是不知哪里来的传言,说是当时天帝能打开镜门全靠一件法器,叫玲珑簪。

这法器那一日开了镜门,也掉落在了镜门。

只是镜门这样大,荒漠戈壁哪里去寻。

这一次估计是镜门里最大的聚集出动了,不管是穷凶极恶的兽族,还是满嘴咒语的巫族,甚至幽泽的䈭鬼,深沼的巨人都参与了此次谋划。

他们已经寻了几个月,但还是一无所获,有人开始埋怨起来。

阴阳怪气对着上衡君说话。

上衡君不予反驳,䈭鬼却一拍桌子,叫他们闭嘴。

距离上次镜门开的时间过去了八年多,这在他们漫长的生命里只能算沧海一粟,可是玲珑簪找到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

玲珑簪哪去了,暗说不该一点点灵力波动也没有,可他们找遍镜门也没有找到。

到底在哪儿?

商商半夜睡到迷迷糊糊,忽然发现自己在其承的地盘了,她做梦还在睡觉,揉揉眼看到前面有张床,啪嗒啪嗒就走了过去,朝上面一躺。

其承两只脚被她紧紧抱住。

其承醒来了。

他想说话,但是又怕开口惊扰到她,算了,不如就等她睡熟再自己回去吧。

结果思绪刚抚平一会儿,商商就翻腾了几下倒到他这头来,小手直接搭在了他脸上。

无辜被拍了一下的其承:“……”

他把她手轻轻移开。

商商此时忍不住终于睁开眼哈哈大笑起来。

她指着自己的手,意思刚刚才碰过他的脚,现下又碰到他的脸。

“我不像你一样爱玩,身上干净的很。”其承阴恻恻反击。

商商嘟嘟小嘴,一脸委屈缩在他旁边。

“今日不是说是你生辰,不来我这儿的吗?”其承问她。

商商扣扣摸摸,半晌咕哝道:“没人给商商过生辰了……”

上衡君早早出去了,然后一直没有回来。

“谁说的,我就一直记着。”其承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两个纸包,充满着凡尘气。

商商打开一个,里面是三个热腾腾的包子,她只在上衡君嘴里听过,果然白白嫩嫩长相可爱,她抓起一个咬了一口,哇,汤汁被吸进去,好吃的嘴都酥了。

“谢谢,其承你最好了!”她只说过一次想尝一尝,其承就真的给她带了。

另一个纸包不知道是什幺,她摇头晃脑的打开。

亮晶晶的甘糖。

商商快要流下感动的泪水了,他真的记得她的生辰,还记下了她想要什幺。

她知道,其承不是无故待在上清境的,据其承和她说是他爹紫薇大帝算到他命中有一劫,唯有主动靠近命劫破解命线才能不碍大道,万事亨通。

她义气起来,抹抹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拍拍其承的肩膀:“你放心,今日你帮我过生辰,他日我必帮你找到那命线,一刀斩断,保你以后仙途顺利。”

“……”其承着实被噎住了,又不好跟她明说,只好略过,“这包子和甘糖只是我送的小食而已,即是你生日,那我这殿中你看着什幺最想要,今日我必许你。”

商商觊觎他这殿里东西好久了,可他就是一直吊着她。

“你说真的?”商商还有点不敢相信,她的小宝库里已经被她收藏了好多玉石,可是其承每每能拿出更好看的来。

其承点头,一本正经:“自然。”

得到了准话,商商立马就撒丫子在殿里来回跑着,摸摸这个舍不得,摸摸那个也舍不得。

最后还是选了个好看的玉石,其承看她走过来以为她就要那个了。

结果商商将那石头朝他手上一塞,小手往他身上一指:“我想要你……”

“什幺?”其承觉得自己的语气都抖了起来,她过了今日才算九岁,起码再过几年,如今真不行。

商商被他一声反问,鼓足勇气小手更近一步指着他手上那个发簪:“你把那个给我好不好。”

其承抽手将簪子取下,如墨的长发瞬间铺满了肩头,一绺垂在商商跟前,商商眼睛瞥到就控制不住的将那绺头发拾起在指尖绕啊绕,好似在说,给我好不好,就给我嘛。

她也的确小小声说了,她低着头没敢看他,随即眼前出现一抹绿色。

那根青翠玲珑簪真的给了她。

商商试探着接过,这次真心实意道了句:“谢谢。”

ps:我一开始真的有大纲的,只是离大纲越来越远了(T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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