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吃的极素,晚上还要禁食。没有电视,没有电脑 没有手机。书籍不是冰原文就是梵文。安春水只能早早去睡觉。
次日做完练习。安春水摸去优昙宫寻新结识的男神。明珈虽然是个男宠,但长的那幺赏心悦目,既学识渊博,多才多艺,又温和可亲。做个闺蜜也很不错。
推开沉重的木门。一个汉白玉铺就的小小院落。坐北朝南一排汉白玉的房子。院内花木扶疏,房前廊下一片优昙婆罗长成花墙。
明珈在哪一间呢?万一乱窜,打扰到圣王。给明珈惹麻烦就不好了。第一间房门虚掩着。安春水轻手轻脚走过去。贴着门缝往里看。那门看着厚实却极是滑溜。一下子无声的打开。她一个踉跄摔进去。
屋子很黑。只有一个窗户又小又高。窗下摆着一张巨大的罗汉榻。榻后墙上不是宗教壁画,也不是唐卡。而是整面墙的优昙婆罗花壁画。榻上一张小茶几。明珈握拳撑着太阳穴处打盹。安春水摔进去。明珈睁眼懒懒的看着她。桌上一盏酥油灯明明灭灭。映照着他芝兰玉树的身影。有被美到。
安春水嘻嘻笑着调戏他:“啧啧啧,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绿水之波澜。明珈,明珈,见过你的人都会为你长相思吧。”
他面容忧郁沉静,眼神哀伤。安春水从来没有见他笑过。想到圣王在一天才能护他一天周全。但圣王毕竟是百岁老人了,真的是风中残烛。这里的长老们又是荤素不忌的。他生得这样美,以后怕是同这些明妃们结局差不多吧。不由得替他担心。
无视他清冷的目光。这个男人只是和人接触少了,不知道怎幺和人交朋友。心地其实很善良的。
安春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坐到炕几另一边榻上。把酥油灯挪开一点点。趴在炕几边上装可怜:“好明珈,我肚子好饿。这里都不给人吃饱饭。你有没有吃的。赏我一点点。”
安春水小时候养过一只猫,那货没事就这样把脑袋搁她腿上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安春水觉得这表情用来求人十分好用。遂学了来。这不知道算不算仿生学的一种。
少顷,安春水一边吃着青稞饼,喝着酥油茶。一边逗明珈说话:“明珈,你这个名字让我想起我一个老师。他微信的名字老是改。唉,你知道微信吗?”
明珈斜着眇了她一眼。一个鄙视的眼神让她体会。
“那你知道股票吗?”安春水不以为忤。
明珈点头。
唉!有回应。不错不错。
“他一开始叫加仓没错,过了几天又叫平仓没错。又过两天改成持仓坚赞。”我吨吨吨喝几口酥油茶。接着说:“后来不是股灾嘛。他就开始空仓加错。然后是加仓加错,仓又嘉措。”
安春水咬一口青稞饼,呜呜说:“她老婆跟他哭闹说他再玩股票就跟他离婚,你猜最后他的名字定格是什幺?”自己先撑不住笑起来:“错上加错。哈哈哈”
明珈微微牵动唇角露出一个微笑。安春水目瞪口呆。啊!北方有佳人,一笑倾人城。
明珈伸手过来曲起手指认真擦了擦安春水嘴角的食物残渣。擡眼看到她的眼睛。突然闪躲开,转眼望向窗外。收回手大拇指无意识的摩挲了一下碰她的手指。
气氛突然有点怪。安春水赶紧咳一下:“明珈,你去过外面吗?其他城市,山外,有大海的地方。你可以见到很多不一样的风景不一样的人。”
“山外除了遥远一无所有,越远的地方越孤独。”胆珈微低下头,垂眼看着自己的手。
安春水看着绝美的容颜和他背后的优昙钵罗花。只觉得美人如画如花。美得艳丽又绝望。他还这样年轻,却一副槁木死灰的样子。愁死个人。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仪式那天。安春水一早被明妃们带到药温泉。泡了一会儿口干舌燥,泉边放了一种甜丝丝的低度果酒。她左一口右一口喝了很多。
泡到指腹皮肤起皱。再转移到榻上坐着。任明妃们用大毛巾一点一点擦干皮肤和头发。眉心点上朱砂。嘴唇涂抹一种香蜜制成的绯红色的药膏。接着七手八脚给她身上涂抹香油,从脖颈到脚趾缝细细按摩。可能是那个酒有助性效果。安春水全身酸软敏感,明妃们柔软的手抚过身体。都能让她微微颤栗。
明妃们有条不紊。一步步给安春水赤身露体戴上华丽的珠宝。八宝璎珞圈有些小,紧紧勒住她的乳房根部。使白嫩的乳房有些紫涨。璎珞圈下面的两条金链穿着绿松石片压住翻开的阴唇绕到臀后在宝石腰链上固定。又在高高翘起的乳头和被迫凸出的阴蒂上涂抹和嘴唇上同样的绯红色药膏。最后在乳头上夹上纯金的夹子。夹子上面有各坠有一个精致的空心金丝小球。
安春水盘膝坐在步辇上,一袭轻薄的红纱从头罩下笼住全身。穿过一间又一间宫殿,被擡到双修宫。金丝小球随着步辇的摇动而弹动。绿松石片不可避免的轻夹摩擦阴蒂 舒服到她自动收缩会阴肌肉,让阴蒂顶上去碰触绿松石。她不可抑制的回想离开那一天,益西家三兄弟和自己做爱的每一个细节。想的性欲勃发。
双修宫里,八长老,四明妃已经围坐在殿下颂经。正中心的法坛上大金轮圣王的身影隔着红纱隐约其中。三幕纱帷幔一层层揭开,再一层层放下。安春水被放在法坛前。明妃和长老悄无声息的退到帷幔外面。
安春水被事先告知不可正视圣王。所以一直低垂着眉眼。
揭下身上的红纱起身上前。一路上翻涌的情潮逼出的汁液顺着腿留下来。安春水腿打颤几乎站不稳。身上的小铃铛抖的叮咚作响。
一只手及时扶住她的胳膊。安春水感激的顺势跪在他身前。他收回手放在膝上。突然觉得惊讶。这只手皙白如玉。怎幺可能是一个百岁老人的手?安春水忘了训诫。擡眼看他。狰狞的黄金面具后面。一双浅金色的眸子看着她。圣王没有穿圣袍披帛,只腰上系着条红色帛巾。赤裸的上半身带着各色宝石的璎珞。肌肤莹白,肌肉紧实。
我迟疑的说:“明珈?你是明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