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角风波王博然的粉丝吃力不讨好,揪着经纪人公司声讨,连粉丝之间也开始掐架,本来的风眼蒋一乎已经不是他们讨论对象,白白赚了知名度,开始有记者和粉丝上门,记者在楼下蹲不算什么,他一天半夜被人拍门叫醒,糊里糊涂开门是两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她们先是惊喜的跳了跳,欢呼:「真的在这!」然后塞给他一大袋零食,摸了两把探出头来看热闹的雪雪,欢天喜地地离开,蒋一乎后知后觉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他住的地方本来就连电梯都没有,治安基本上靠当区警察,赶忙带着雪雪去孙淼家躲了几天。谭姐看不过眼,张罗帮他搬家,选了在孙淼家附近的新公寓,管皓表示不用再每天从市中心出发跑到城南接他来市中心,十分高兴。新家比以前大了整整一倍,雪雪不亦乐乎每天在阳台晒太阳。
蒋一乎的工作台终于能搬离睡房,换了张大床,两个枕头可以并排放着,他应该不会再摔下床。
他亲自下厨邀请关系亲近的工作人员暖屋,来者坐满两大桌。孙淼替众人盛完饭刚坐下,坐在圆桌对面的管皓就叫她:「淼姐,能拿罐啤酒给我吗?」
孙淼应了,又要起来,却被蒋一乎按下腿:「行啊,还点我女朋友做事,谁是谁助理?」
管皓每天见蒋一乎比见父母还多,两人早就熟稔得不得了,嘻嘻地卖好:「这是你家嘛,我是客人,当然找女主人帮忙。」
「这么会讲话,主人亲自招呼你。」他笑得灿烂,对孙淼说:「你先吃。」从厨房把冰好的整排啤酒都拿出来,自己拿了一罐之后递给管皓,孙淼剥着虾满手油腻,仰头对着他张口,他打开送到她嘴边。
「这边保安好,不代表没有记者跟,你凡事小心点。」谭姐挟着菜不忘唠叨:「要是乱带女人上来被拍到,我绝对不帮你截的。」
这里的地理位置和周边配套都比城南好,楼下灯火通明,用长镜头蹲一张高清照片毫不困难。蒋一乎反了个白眼:「我玩女人还带回家就活该被你扁。」
孙淼没有看他,抓住虾尾利落地拔掉虾头,沾满辣酱塞入他嘴巴里,他嚼了两下才感觉到辣,匆匆拿起啤酒直灌。
新单位在高层,阳台眺望出去能看到市中心最热闹的交通回旋处,红黄车灯交替流窜直至夜深。孙淼对这样重复连贯的风景份外着迷,以前还在一台工作的时候,附近有一家馅饼用落地玻璃展示机器制造,蛋浆挤到容器之后,送上流水线煎热,中间尖咀加入红豆馅,翻转就滚出一个小圆馅饼,店员戴着手套放入纸袋中。她无所事事起来,能在玻璃前站上整个小时,看着无数的蛋浆变成馅饼,从来没有买过一个来吃。
「我洗了两辈子份量的碗。」蒋一乎刚出来就抱怨,孙淼倚着阳台的围栏,回旋处一辆车从左下的入口驶进来,沿着中心绕整个半圆,经右边的出口离开,源源不断,车子来去循环,没有缺口,令人安心,头也不回道:「是洗碗机洗的。」
今晚大大小小将近六七十个碗盘,还未算上筷子杯子,房子附的洗碗机够大,也得分开两遍洗。
「那么多餐具,得放在家发霉。」她语带讽刺。为了请客,他特意新买了十几套陶瓷餐具,平日绝对是用不着的,孙淼一直跟他说买即弃的就好,他执著于见不得客照样我行我素,她事先声明一定不会帮他洗,现在只好自己收拾。
他从后抱上她的腰:「多点请客就好,我下周叫虫子他们来。」
刚刚才清理完二十人聚餐的残局,又想着下一次,孙淼没甚力气:「你难得休息一天,非要从早上折腾到晚。」
「不知道,搬上来我总觉得心情很好,有种人生大跃进的感觉。」他自离了老房就是住在城南,那里租金便宜,不用保证金和担保人,随之而来就是环境恶劣,水电一言不合说断就断,他是习惯了的,有一次孙淼在他家留宿,洗头到一半突然没水了,顶着一头泡沫慌张地喊他,他又是好笑又是内疚,用瓶装水帮她冲洗。
他随着她的目光望向远处:「这里夜景很美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看她点点头,蒋一乎不禁勾笑,弯下腰蹭蹭她被风吹得发凉的脸:「这边这么大,我住不过来,你搬过来好不好?」
她对同居邀约毫不惊讶,早些日子他已经谋划着要搬去她家了,至知道公寓不准养大型犬才绝了这份心思,淡淡回说:「我想想吧。」
「有什么好想的?」她的轻描淡写总是轻易惹他暴躁,说话不由得显得急促:「包食包住包暖床,机会错过就没了啊。反正我们现在也跟同居差不多。」
她转过身来背靠着横栏,仰头看他:「这个也是问题,以后你别乱跑,我过来这边就好。从停车场上来还挺隐蔽的,我刚刚试走过了。」
蒋一乎脸色一沉,很不同意:「你上来为什么要走后门?谭姐说不用特别藏的。」他签约时最关心是这一点,早就跟她讲清楚,他好不容易把孙淼留在身边,绝不搞地下隐瞒那一套,所以他在工作人员、合作伙伴面前也会落落大方地提起孙淼。
「谭姐是说,不用藏也先不要公开。你现在正是骗妹妹的时候呢,好好把她们养成理智粉再说。」低龄学生的钱往往比上班族易赚,唯一问题就是他们观念不成熟,就算蒋一乎是从龙巢出来,还是会妄想他是金童处男。公开恋情不单对初出道的发展不利,还可能为孙淼造成麻烦,公司的意思是不到结婚就别到处嚷嚷。
蒋一乎所有社交帐户都是公司管理的,只要不在记者面前公开,大概也没什么机会嚷嚷,最大的改变就是谭姐要他把桌面锁屏的合照换掉,他在孙淼面前不满地抱怨了两天,她帮他换了张沉默是金的佛谒桌布。
他屈下高大的身材把额头靠在她的肩上:「我会努力的,你很快不用委屈。」
「我不委屈啊。」孙淼不明所以,反射性回应。
他早就预想到她的答案,啄吻她颈侧,继续自说自话:「你要相信我,不要怕,我会解决的,公司会解决的。」
他知道她情绪不太好,不论是和王博然粉丝的不咬弦开始,还是粉丝敲门的事,她一直莫名地焦躁。她的躁动很内敛,不是大吵大闹,也不会紧皱眉头,就是时不时发呆,在脑子里打仗,不知道在想什么。要是把她从思考中唤醒,又是那副无所谓的死人样,蒋一乎每次看到都恨不得对她上个十大酷刑来逼供。他只能猜到她在担心,循大概方向安抚。
孙淼说不上自己什么心情,明明他就在面前温柔小意,却像蒙了层纱一样,有点虚浮,主动捧起他的头,碰到柔软温暖的唇瓣,轻轻勾上舌头,缠绵不断。他弯腰弯得累,一下将她抱在栏杆上,护着她的腰鼓,享受她偶有的热情。
她再擡头眸带水意,脚不着地,回头看下去离地百丈,风一吹来突然喃喃:「这里跳下去死得透吧。」吓得蒋一乎手忙脚乱把她捞回来,架在肩上离了阳台回到房间,把孙淼扔在床上旋即又出了厅。她含笑听出面的动静,他大声赶本来在阳台呆着的雪雪回室内,呯地重响将阳台门锁起来,再回来瞪着她:「整天乱说话。」
「我开玩笑而已。」她不怕死地笑意盈盈,眼见他要扑上来,赶忙尖叫着躲开,现下床是大了,她还是敌不过长手长脚,被锢在怀里挠腰侧的弱点,畅快地笑出了泪水。如此一搅和,在头上压了几天的阴霾好像散开了一样,男人停下折磨紧紧地抱着她,吻去笑出来的生理泪,又落在她的唇上。
亲吻很快就变了样,公寓长期恒温的中央空调令他终于可以毫不犹豫地脱去她的衣物,她趴在枕头上任大手在背上流连。他刚搬进来两日,她还未在这边睡过,床垫偏软,枕头太硬,翻身对在她身上的人投诉,蒋一乎睡了两天不觉有异,还是和应:「家具带的床垫就这样,枕头管皓乱买,你有空去逛逛帮我换了吧。」
「我喜欢硬一点的。」她按按床垫嫌弃,他听到耳中却成了黄腔,凑下来不怀好意:「那今晚睡在我身上吧,很硬的。」
她摸上他手臂隆起的肌肉,谭姐帮他找个专门健身教练,肌肉线条更明显诱人了,捏着的确壮实硬朗。他晒黑了一点,青筋隐约的透出皮肤,孙淼伸腿圈着虎腰,反过来挑逗:「真的吗?那我验一下货。」
她的指尖有魔力,轻轻扫过都能在他身上留下火种,从手臀向上,又从颈项往下,绕着胸膛转了几圈,平滑饱满的指腹把褐红色的尖端搓捏,他低头轻吻她的额角,气息沉重。她的指甲总是修整得短短圆圆,在他腹上坑纹滑动时痒痒的,热气直往下体涌。
「淼儿。」他唤她,她仰头衔住他的嘴,手直接往裤子里伸,找到半硬的男根,故意挑眉:「骗人,又说很硬的。」
他躺下来盖上她的手背:「没骗你,你鼓励他一下。」
孙淼差点憋不住笑,要抽回手:「还要鼓励,这么麻烦我不要了。」
「要的!」他被撩得不上不下,急急拉住她哄:「淼儿...」
蒋一乎难得服软任她宰割,她收紧了掌心,按摩尚软的阴茎,力度不大不小,他无处不爽,闻着她头发的味道,不一会就昂首扺着她的手心。
孙淼把他推平,反过来骑在他身上,埋头在他颈侧的动脉上舐舔,半翘着臀沉下身隔着内裤与他的高挺磨蹭,布料里里外外都沾上液体。他忍得发痛,想直接刺穿那碍人的小裤,但孙淼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在他胸膛上努力留下牙印,可爱得他不想打扰。
直到她玩够了,才慢悠悠帮他戴上套子,扶着粗长缓缓坐下去。
得了自由操控的权利,她只浅浅入了小半,觉得胀满舒服,又重新擡臀出来。蒋一乎死盯着两人相连的私处,花唇艰难地含入圆端,温热湿滑咬得他后脑发麻,他知道更美好的陆续有来,但她又颤着腿离开。
他舔舔后牙,看准她坐下来的时机挺腰,强硬挤入窄径。她按在他腹部的手抓了抓挣扎,反再被用力顶撞两下,丰满的双乳晃得他眼红,红蕊在黑发中若隐若现,他撑起身来把碍事的头发拨到肩后,托着她的腰重夺主权大开大合:「好玩吗?」
「我在鼓励你,嗯⋯⋯」乳肉被他咬了一下,她的手揪住他的短发,身体中的粗长似要把她捣烂,指尖不敢太用力,转至搂着他的头。
床垫毫无回弹力,她的紧致使进出更困难,耕耘出一身大汗,他还是努力把她挑拨得情迷意离。
只有此时她才会全然倚赖他,毫不保留眼底的情绪,坦承告白难受和舒服,
她是他的,不再若即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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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感觉好像会跑好几章剧情,所以先上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