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守门

许来真想挣脱丝巾,反客为主把岑未反按在椅子上,然后,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但许来不。

他可太喜欢岑未撩他了,把他心里的爱意撩的跟什幺似的,翻江倒海的沸腾,然后融进血骨,流淌进他的心脏,把岑未送到了他心底最柔软隐秘的地方。

只要岑未愿意,玩什幺花样都行,只是……

但愿等会他能收住,别让岑未哭。

岑未笑了笑,反手把内衣扣子扣上。

“穿什幺,别穿。”

许来擡腿,把岑未顶的晃了晃。

岑未没坐稳,顺着力道往许来大腿根部滑,连忙用手撑住身体,“别动。”

喉头滚动,许来闭了闭眼,他改主意了,等会一定要让岑未哭着求饶。

就这闭眼的功夫,岑未飞快把衬衫扣子扣上,果断又轻巧从许来腿上跃下,转身就要走。

许来算是明白了。

手上使劲挣脱丝巾,脚下伸腿去勾岑未,在岑未踉跄摔倒的时候,稳稳当当接了个满怀。

还是坐在办公椅上。

许来抱着岑未,把人按在他的腰腹,也不管脱没脱衣服,先顶了几下过瘾。

“姐姐你太坏了,光撩不管,什幺时候学会的,嗯?”

岑未挣扎着起来,跪坐着直起身,让两人私处尽量的远。

许来又把人按了下来,身下继续顶,脑袋凑到岑未耳侧,咬上白生耳唇在嘴里舔吮,“再这幺来几次,我就废了,好狠心。”

声音低沉带火,幽怨又渴求,更是引诱。

岑未贴着许来的面颊,像猫儿一样轻轻的蹭,说的话却一点也不软,“跟我有什幺关系?”

许来一点气也生不起来,更觉得岑未像一只小猫儿,任性,骄纵,自我,甚至还以你之痛为乐。

“当然有了,这关乎你下半辈子的性福!”

岑未低低的笑,擡手攀搂住许来的脖子,“好像有点道理。”擡起右手,摸上许来的耳垂,以指腹慢慢摩挲,腰身放低,乖顺的坐在许来腰腹,缓慢的在私处描摹被内裤包裹住的、未得释放的轮廓。

鼻尖若有似无擦过许来的脸颊,时不时轻嗅几下,立马惹得许来轻轻颤抖,心也跟着颤,太撩人了。

许来甚至闭起眼睛开始享受,扣着岑未腰身的双手力道变柔,开始不老实的往衣下探去。

“不过现代人,要过性生活有多难?”

又被撩的魂都没的许来愣是没反应过来。

岑未已经扣着许来的手按在撑起的小帐篷上,微笑,“自己解决。”

说完跳下椅子,另一只手使劲一推,滚轮办公椅立马向后滚远,岑未顺手拿起外套,走的头也不回。

出门,岑未衣着已经完全恢复。

但这只是看起来而已。

岑未没回摄影棚,去了洗手间。

内裤裆部已经湿透了,那层薄薄的衣料完全兜不住,连带着丝袜裆部也洇出一块水渍。

要待再久一点,岑未真没把握能抵挡住。

岑未用卫生纸做了简单处理,勉强穿上,冰凉的触感贴在小穴,居然又流出一股水来。

岑未只能又回了隔间。

处理完,手往下伸,摸到自己的小穴,湿滑异常。

擦拭过后,岑未试图让自己冷静。

一点都不能冷静,想到的都是许来,许来的身体,许来的脸,许来的气息,还有许来那根,粗长硬直的东西。

越想,呼吸越乱,身下更是泛滥。

不能再想了。

岑未逃也似的离开洗手间。

卫生间门口,碰见了许来。

两人都没想会在这里遇见,四目相对,来不及掩藏的火花碰上,许来跨步上前,把岑未往墙上按,然后一手捧脸,一手护在脑后,低头吻了上去。

吻深情缠绵,温柔悱恻。

良久,许来才恋恋不舍放开岑未,唇往下滑,在岑未颈肩重重一吮,在岑未恼前,把那条丝巾系回脖子,看着岑未,说,“老子都结婚了还要自己动手。”

四目相对,呼吸缠绕。

岑未的呼吸比许来还乱。

许来捏了捏岑未的脸,还是万分不爽的语气,“等着,给我守门。”

岑未,“???”

看着许来走近卫生间,岑未才反应过来。

不会吧。

不能吧!!

不可以吧!!

事实证明,岑未还是高估了许来道德水准,卫生间里没一会就传来男人隐忍的低哑的,藏在喉间的呻吟声。

声音很轻,也很短,如果不是仔细听,根本不能发现,但断断续续,就是不见停。

岑未闭眼,深呼吸,把丝巾解开,脖子靠近锁骨那块被许来吸出一个小草莓,鲜红异常,岑未不能让人看出来,也不想让人看出她动过丝巾,努力在两者间平衡。

遮好吻痕,卫生间里的声音带上了粗重的喘息。

岑未都能想到许来现在的样子,俊脸因为享受到极致的快乐有些狰狞,气息紊乱,唇微张,眼底情欲直白露骨,汹涌得,要把人吞没。

这时候的许来,神情完全和纯情搭不上边,是绝对的不容商量的霸道。

岑未摸着发烫的脸,叹气,她到底招惹了个什幺样的人?

当年她怎幺能以为这是个完全受她控制的小孩儿?

真是太天真了。

许来再次走出卫生间,西装笔挺。

岑未看了一眼,这身高定穿在许来身上,还真有点霸道总裁的意味。

如果不看脸色的话。

许来一脸的欲求不满,盯着岑未,语气哀怨,“姐姐你太狠心了,你不爱我了。”

岑未微笑,“嗯,起码你还有自知之明。”

这叫什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许来气啊,岑未已经走了。

许来追上,摸着岑未的腰,低头飞快亲了一口,“那我也爱你。”

岑未偏头,“你猜我信不信?”

面容带着清浅笑意,狡黠似狐。

太坏了太坏了。

但岑未这幺一笑,许来的气消失的干干净净,跟着也露了个笑,在唇上琢了一下,“当然信了,你必须信。”

岑未勾了个冷笑,推开许来,先一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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