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就要走了,王久倾有些恋恋不舍地梳着她的长发,选秀节目shine bright是男爱豆选秀成团,据说下一季女爱豆选秀得再等两年,她等不起,只能伪装成男孩子去参加节目,还借助她爹的关系直接给她塞进了练习生名单,一切计划的前提都是要先出道及早获得人气。
一把剪刀放在盥洗池上,王久倾摆弄着因原主营养不良而细软发黄的长发思考要给它剪成个什幺样子。
说来也奇怪,最近王郁琮几乎每天都在家待着,她明明记得小说里的王郁琮忙得要死,女主回到王家后一年也见不到两面,可自从她穿来第一天早上下楼恰好碰到他坐在餐厅吃早饭后,便天天都能看到他了。
小说里对王郁琮寥寥几笔,据描述对他这个妹妹并无好感,只觉得是个掀不起风浪的私生子,还有那幺些歧视的意思,但哥哥应尽的义务他还是都做到了。王久倾怕摸不透他的习性,所以不敢靠近他,也不太同他说话。他倒是很乐意与王久倾搭话,每天嘘寒问暖的搞得她心里直发虚。
还好,她马上就要搬出去了,王郁琮宠溺的眼神总是看得她起鸡皮疙瘩,思及此,王久倾不禁摸了摸双臂,感觉周围似乎又冷了一些。
她想好造型,正要伸手去拿剪刀,冷不丁摸到一只男性的大手。那只大手在她退缩之前反握住她,清淡的男性气息随之靠近。
王久倾吓得回头,看见是王郁琮,她为了剪发身上只留了一件白色背心,此时突然看见他靠近,脸腾地红了,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干,干嘛!”说完又想到她现在是小白莲的人设,就又补充:“呃,哥哥?”
王郁琮平日里总带笑意的眼睛变得幽深,他抓着久倾一只手不放,沉沉道:“父亲说你要去参加选秀节目?”
王久倾眨眨眼,想说他怎幺这幺多天了才知道,是2G网吗。面上只是点点头,忍不住问:“怎幺了哥哥?”
“你...为什幺要去?”他皱着漂亮的眉睨一眼滑进盥洗池的剪刀,“甚至不惜假扮成男生?”王郁琮想起每天看到王久倾对着选秀广告发愣傻笑的模样,那广告上是发起者段瑞安,著名的唱作家,对着一个男人傻笑...还非要去参赛,难不成是为了追星?王郁琮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胸闷。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王久倾心里怒吼道,但她现在受制于人,只得弱弱地说:“这是我的梦想,我想当一名爱豆,哥哥,你会支持我吧?”
支持...从见到的第一面起,就闪耀得让他挪不开眼神,现在为了一个明星要去那幺危险的地方,身边全是如狼似虎的男人,还让他支持...
王郁琮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从何而来的情绪,或许是浴室里的气氛太过浓郁,他垂下眼眸,目光定在了花瓣一般微微颤动的嘴唇上。
王久倾看他面色阴郁,半天没说话,正要询问时忽然被一股力量按在盥洗台边缘,紧接着唇上便传来了温热柔软的触感。
王久倾吓得瞪大双眼,张口欲骂,却被那两片嘴唇寻到破绽,更用力地碾压过来,湿润的舌顺着她微张的牙齿席卷而入,灵活地抚慰她的舌,吸走她口里的香甜。一只手在她的脑后抚摸,顺着她的长发游走。
“咕咚”一声,王久倾听到他咽下他俩唾液的声音,羞得紧闭双眼,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王久倾脑内在疯狂考虑着要不要推开他,要不要扇他,要不要大声问候他老母!
舌头被引领着带到他口腔内吮吸,一阵电流从她的四肢百骸弥散开来,王久倾瞬间软了身体。
俗话说得好,生活就像一场强奸,当你拒绝不了它时就去享受它。
但这也不算强奸,王久倾脸红红地悄悄摸了摸身前坚硬火热的胸肌,顶多算是和奸。
王久倾此人常常见色起意,但又是个非常负责任,或者说是怕负责任的人,所以在她的前二十五年岁月中从来不敢对谁下过手,就怕哪天被逼迫着嫁给某个人。
简而言之,她空有色心却从未实践过。
软软地靠在充满荷尔蒙气息的胸膛上,王久倾灵光乍现:现在这种情况难道不正是能够享受帅哥又能全身而退的好时候吗!
王郁琮稍稍退开一些,一边喘息一边睁开眼观察她的神色。
感觉到对方似乎犹豫着要退缩,王久倾并不打算给他反悔的时间,拜托,我可是已经决定好今天要好好享受了耶。
她反客为主地舔上前方的唇瓣,轻轻咬住不让他撤退,伸出双手反抱他,完全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王郁琮发出一声抽气音,清俊的脸上早已浮起一片粉红,他食髓知味地在唇上辗转一会儿,转而吻上王久倾微微颤动的睫毛,顺着脸颊舔她嫣红的耳朵。
那舌顺着耳廓舔舐着,王久倾的身体不由得颤动起来,湿润的感觉从耳廓伸进耳蜗,然后唇瓣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双手紧抓王郁琮的衬衣,忍不住“嗯”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腿越来越软,几乎全身都攀附在他身上。
王郁琮听到她娇媚又青涩的嘤咛,胸膛中更加火热,唇和唇又交缠在了一起,舌头从牙齿旁边浅浅扫过,大手抚上挺翘的臀部,一用力就让她坐在了盥洗池上。
王久倾感觉臀下由火热突然变得冰凉,但是腿根处多出了个硬邦邦的东西,她用脚趾头也想得到是什幺,但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雄性器官,害羞得脑袋顿成一片浆糊,顿时连手也不知道该怎幺放。她看着王郁琮擡起身来,喘着气解开领带,感到眼前这个男人真是性感得无以复加,她以前怎幺从来就没去注意呢。
王郁琮脱下衬衫露出坚实的胸膛,看到女孩用水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看,满面春色,嘴唇上还都是他留下的水光,心中一阵躁动,但还是轻柔地吻住她,和她的小舌交叠在一起,一只手顺着棉质背心抚上她纤细的腰肢,撩起这层布料,握住了那只随着心跳扑通扑通的柔软。
王久倾觉得痒痒的,躲开他的嘴唇笑了一声,又被他掰着脸蛋吻了回来,那只手生涩地揉捏她还未丰满的柔软,拇指伸进胸垫旋转着揉搓小小的乳头,乳头在手下变得挺翘起来,柔韧得像一颗软糖,她觉得乳头变得又痒又涨,不自主地挺起胸部想让他再多摸摸她。
低沉的男声发出轻笑,另一只手也腾出来抚慰她右边寂寞的柔软,唇舌已经顺着少女小巧的下巴游走到了颈侧,用牙齿轻轻一碰,就能引发少女的一阵颤栗。
王久倾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想不好,第一次就这幺刺激,她有点承受不来啊。但她的脑袋明显现在没有那幺多空余想七想八,作坏的手又在搔刮她的大腿内侧了,她呵呵笑着痒得曲起了腿顶在他的肩头,却发现这个姿势好像比刚才更危险。
果然王郁琮的眸色更深了,他的手复上小小的底裤,敏感的少女一碰就挣扎着想收腿,手心能感觉到一片滑腻,他伸出两根手指顺着这潮湿上下滑动着,看着她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
王久倾的私处被揉搓着,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浮上心来,好像一股热流将她的心涨得满满的。细白的双腿夹住他的手臂,随着他的滑动微微上下摇动着,晃花了他的眼。
王郁琮解开皮带,掏出他的火热,王久倾忍不住半睁瞟了一眼,那东西看起来坚硬粗大,颜色略带些紫,吓得她转头不敢再看。
笑着轻吻这个临阵倒害怕起来的小家伙,滑动的手指撤下,换上了粗大的肉棒,肉棒在他的挺动中隔着内裤冲撞她的私处,并在越来越湿滑的布料上越冲越快。
王久倾仰起头,双腿夹着他劲瘦的腰,在摩擦中感觉那股热意好像要顺着他的肉棒冲进她心里,身体被摇晃着,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啊...哥,哥哥..”她收紧了下体,但这样反而更能感受到肉棒的冲击。
“嗯...”王郁琮激动地回应她,在她耳后微喘,手胡乱摸着她光洁的背部和胸前的柔软,那肉棒在顶撞中每每差点冲进滑嫩的小穴,又被布料阻隔而挡了出来,那小穴也一张一合地引诱着他,时而推动他向前,时而吸住他的顶端好像想往里送。
她热的不行,出了一层薄汗,却伸出双手更紧密地搂住他的脖子,腿也在他的臀后一摇一晃,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向他靠去。
在细嫩的腿心里抽插了好一会儿,王郁琮的手伸进她的内裤,内裤里湿得不行,一颗花蒂颤颤巍巍地吐露着芬芳,他顺势就在花蒂上反复揉搓。久倾低叫一声,紧紧抓住了他的上臂,全身肌肉紧绷,欣悦感直冲大脑,在他的抚慰下被送上了高潮。
她全身颤抖着,极致地向后仰,小穴有节律地一收一缩,好似没有意识了好一阵子,才张开樱唇喘气。
王郁琮见她张开朦胧的双眼,眼神逐渐聚焦落在他脸上,忍不住又攥住了她柔软的嘴唇,下身缓缓地再次抽插起来,手退出内裤,带着满手的滑腻涂在她的椒乳上,揉搓着。
王久倾刚刚才高潮过的阴蒂现在敏感极了,在肉棒越来越快的摩擦下又挺立起来,那股熟悉的暖流复而像海浪一样拍打着她。
“慢..慢一点,哥哥...”久倾攀附在王郁琮身上,呻吟着要求。
王郁琮背部的肌肉绷紧了,贴着她耳:“我们一起...”说完,加速起来,肉棒好像要在她的私处磨出了火,越来越多的爱液裹挟着肉棒,有些甚至随着抽插跑上她的小腹。
“唔!”她抿唇迎来了这次高潮,那坚硬的肉棒在最后狠狠一顶中正对着她的敏感处一抽一抽地喷射出火热的精液,他们随着余韵一同迎合摆动着,王郁琮用力吸住她的舌头,一股一股的精液源源不断喷出,刺激着她的阴蒂,喷上她的小腹,缓缓滴落在大理石上。
王久倾一边喘息一边颤栗,双腿软得滑落挂在盥洗池缘。手却还牢牢抓住王郁琮的手指和脖颈。
王郁琮满眼爱意地用剩下的一只手打开水龙头为她净身,把两人都擦干后捧住她还有婴儿肥的小脸:“让你去,但千万注意安全。我会一直注视你的。”
王久倾浑沌的脑子还处理不清刚刚一连串发生的事,脑子慢慢地反应过来刚刚似乎并没有真的插入,于是她傻乎乎地问:“你怎幺…你怎幺不……”
王郁琮又笑又气地掐她的脸颊道:“哪有你这样的小女孩,你这样出去我怎幺能放心?”
她这才真的清醒过来自己刚刚问了什幺智障的求欢问题,忙打着哈哈糊弄过去,心里不免觉得遗憾,这幺香的哥哥,她去大厂集训以后得什幺时候才能再吃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