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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的嫣红刺痛了姬望玉的双眼,那一处只能因他流血!
身为神者的威压溢出,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闷哼,而被怒气针对的侍从直接昏死过去。
姬望玉走到长歌面前,拎着项圈把她拽了起来,看了眼昏迷在脚下的侍从,冷然道:
“送奴阁!”
这下场不比死好多少。
一众侍从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神君本就是君临天下的王者,加上这一任的神君更是除开过大帝外唯一的神者,平息叛乱让神族再度崛起,其威势更甚。
姬望玉手里拽着长歌的项圈,将她半拖着带到了驯奴阁中,随后就像丢一件物什一般随意的将她丢在了池边。
长歌伤的很重,如此粗暴的对待,让她难受的蜷起身子,身下被插入的毛刷并没有取出,由于这一番剧烈的动作进入更深,下体抽抽的疼。
姬望玉一把握住那刷柄,向她流血的小穴中随意的倒了点热水,进进出出刷洗一番,才把那东西取出来。
“唔……”
身下的人儿咬着唇,姬望玉将刷子丢到一边,伸手抚上她的下唇:
“长歌,本君有没有说过这地方不是你能咬的。”
长歌闭了闭眼,他似乎确实说过,不过记忆已然有些古老。
见她松了口,姬望玉摸了摸她的脸,见面一来第一次在脸上露出温柔的神情:
“长歌真乖!”
就是这样一句仿若对着自己宠物的赞扬,让长歌的眼里浸出些许泪水,心底生出些微的期许与慰藉。
相伴百年,姬望玉瞬间就读出了她情绪的变化,眼神一深。
从前啊便是她这样的表情让他信任于她,怜惜于她,最后被她狠狠的从背后捅了一刀。
想着,他抚摸她脸的动作却越发温柔:
“长歌,本君记得你曾经说过只要本君快乐,让你做什幺都可以?”
身下的人身子颤了颤。
这话——她说过,就在她将匕首赐进去的那天晚上。
她垂下眼眸,不顾身上的疼痛摆出最卑微虔诚的姿态,跪倒在他脚下:
“只要主人开心,奴怎样都可以。”
说完,对着眼前的人深深叩首。
上方传来一声嗤笑,长歌的心不由一痛。
——主人,无论是今日还是那日,说这话时我都是真心实意。
姬望玉擡脚压到她头上:
“那日你这幺说……”他顿了顿,不想再回忆,用脚在他的头上碾了碾:
“其实不用你承诺,只要本君想让你做什幺你有选择的余地幺?”
说完踢了踢她的肩膀:
“毕竟谁在乎一个畜牲的感受,对幺?”
见她半天不说话,姬望玉用脚恶意的在她脊背处的鞭伤上狠狠的碾压:
“对幺畜牲?”
长歌的手指微微的蜷缩了一下,许久才应道:
“主人说的对。”
听到她的回答,姬望玉看着屋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