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淫妇

夏花和冬霜见到苏巴鲁也忙跑过来给苏巴鲁行礼。

苏巴鲁皱眉瞧着顾轻舟热的满脸通红,便对着夏花和冬霜质问道:“蕊夫人在日头下戏耍,你们两个做奴才倒是很会找清闲。”

夏花和冬霜打着颤跪到地上,不敢求饶,也不知该怎幺求饶。

“王爷,日头大,你还是找个阴凉处歇歇吧。”顾轻舟慢慢放下自己的袖子,微笑着说道。

可苏巴鲁却像没听懂顾轻舟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的意思,只问她:“你胳膊伤好了?”

“好了,有劳王爷记挂。”顾轻舟那油盐不进的样子,让苏巴鲁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其实他还想多问一句,关于她后背的伤还疼不疼?有没有留疤?有没有好透?可这些话,都不是他能问的。

而顾轻舟的耐性也不会等他再说什幺,就又行了礼对他说道:“王爷说的对,这日头太大,不适合戏耍,我这就回去歇着了。告退。”

苏巴鲁看着顾轻舟甩着袖子从他面前走掉,鼻下似乎有股带着花香的轻风略过,让他怔然立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顾轻舟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继续往再塔娜赞的住处走去。

这一日,顾轻舟还以为会就这幺不咸不淡地过去,谁知道夜里额托里竟然过来了。

那时候顾轻舟还在沐浴,额托里一手推开房门,绕过屏风,就见到顾轻舟慌乱之下拿了衣服堪堪遮住身前两处重要风光。

“大王……怎幺过来了?”顾轻舟腰腹以下还在水中,脚踩在浴桶里,也没别的地方能去。

额托里多日未经女色,此刻见了顾轻舟这欲遮还羞的模样,血气一股脑儿往下涌去。一言不发就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顾轻舟试图阻拦说道:“这水已经脏了,我让冬霜他们重新打水进来……”

没等顾轻舟话说完,额托里已经赤条条地跨进浴桶中,然后拉过顾轻舟面对面坐到他的腿上。

仗着有水做润滑,额托里甚至连前戏都没做,两手托高顾轻舟的臀部,高高竖挺的阳具顶着她紧闭的花唇,再借由她自己的身体自由掉落而狠狠破开她的身体,进得无比凶狠深邃。

顾轻舟那一瞬间疼得只想掐死身下这个男人,现实却是她只能两手搭在额托里肩膀上哭哭啼啼。

额托里见她眉目皱成一团,知晓这次不是她故意叫疼来骗取自己疼惜,而是真的吃了苦头,低头去看两人交合之处,幸好没有出血。

“我又哪里惹了大王不痛快,非要这样来折腾我?”顾轻舟遮在身上的衣物已经飘在了水中,被额托里嫌弃那些布料遮挡了视线,一手抓住给扔到了地上。

“你自己说说,你是哪里惹了本王不痛快?”额托里忍着自己蓬勃的欲望,压着顾轻舟的身体向他倾来,唇舌口齿不断吸吮舔弄,甚至用牙齿叼住她粉嫩的奶头往外拉出,另一只也用手捏住奶头一并拉起,再一同松开,弹出淫艳乳浪,反复多次的逗弄把玩,直把顾轻舟弄得也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身体里不自主得渗出水液,缓和了刚刚撑裂般的疼痛感,让她此刻难以克制地表现出一副既羞耻又欢喜的淫荡模样,看得额托里眼里充血,呼吸混浊粗重。

“本王先前让你看清丽夫人的下场让你自己有个警醒,如今看来,你是天生的淫妇,勾了老子不说,还是想着法儿地勾儿子,是也不是?”

——最近好清水,今天开始走个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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