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顺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路摸到穴口,剥开皮肉包裹下的花核,轻揉慢捻。夏鲤将脸埋在他胸前,微微呻吟,蜜水逐渐沾湿了他的手指。
她让他明白前戏的好处和乐趣,就是这样玩弄她,挑逗她,便十分令人愉悦。
穴内越来越痒,夏鲤难耐地扭动腰肢,道:“凤仪,进来罢。”
听到这个,陆凤仪还有些不满足,道:“进到哪里去?”
夏鲤诧异地看着这个变坏的道士,媚笑横生,道:“道长,快将你的大肉棒塞到奴家的小骚穴里来。”
陆凤仪翻身压住她,将她双腿擡高,阳具狠狠刺进花穴。交合处严丝合缝,夏鲤满足地一声叹息,他便开始了撞击。鲜红的软肉在阳具抽出时被带出来,泛着些许白沫,陆凤仪盯着那处,脑子是热的,浑身都是热的。他动作越发地快,越发地用力,夏鲤耻骨被他撞得生疼。
囊袋每每蹭过娇嫩的花蒂,像一双唇瓣亲吻那里,小妖女泄了几次,陆凤仪阳具便像泡在热水里一般,舒爽至极。
良久,将精液注在她体内,陆凤仪抱着她,亲吻她滚热的脸颊,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红痕。
夏鲤在这时道:“凤仪,你答应奴一件事好不好?”
陆凤仪停下动作,道:“何事?”
夏鲤笑道:“你看南夏的男子都化妆,你就入乡随俗,让奴给你也化个好不好?”
陆凤仪生怕她要说的是关于妖族的事,原来只是这样的小事,不由松了口气,道:“那你弄罢。”
夏鲤大喜,穿了衣服,下床端来水给他洗了脸,束了头,拿出昨晚买的胭脂水粉兴致勃勃地用在他脸上。
陆凤仪乖乖坐着,由她摆弄,忽然想到昨晚在那脂粉铺子里她便打起这主意了。
夏鲤给他两腮扑上胭脂,拿小刀修了眉,握笔蘸了石黛,脸对脸给他画眉。陆凤仪看见她温柔专注的神情,不太像是游戏,一时怔住了。
夏鲤画完了,端详片刻,满意地点点头,捧来镜子道:“看看奴的手艺如何?”
镜中人面似桃花,眉若远山,眼含秋水。陆凤仪一看,自己都不认识了,心里十分别扭,面上还是附和道:“不错。”
夏鲤自知他勉强,笑得更开怀,拉他起身道:“走,出门让人瞧瞧我这花容月貌的娘子。”
陆凤仪见她这幺高兴,不忍拂她的意,他又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真的和她出门去了。
伙计在走廊上看见他们,差点摔了手中的茶壶。两个正在说话的客人舌头都打了结,呆呆看着陆凤仪走过去。到了街上,更是夸张,贩夫走卒,少女老妪都停下手中的事行注目礼。
夏鲤挽着陆凤仪的手,得意的样子好像带着战利品凯旋而归的大将军。
这时,一女子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绣花华服,带着四五个随从从街那头走来。见了陆凤仪,女子惊为天人,催马近前,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看住他,道:“你叫什幺名字?”
夏鲤道:“他是我相公,凭什幺要告诉你名字?”
女子上下打量她一番,冷笑道:“凭我是平南王!从今日起,他是本王的人了,你识相点,出个价罢。”
街上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夏鲤听说马上的女子是平南王,面露惧色。陆凤仪心想,你怕什幺?夏鲤看了看他,踌躇片刻,低声道:“相公,有道是民不与官斗,何况是个王爷呢。你我夫妻缘尽于此,对不住了。”
陆凤仪看着她一脸心痛的神色,不明所以。
夏鲤一声长叹,转过脸去,对平南王伸出一只手,道:“五万两!”
平南王心想:“本王府里最标致的小妾当初也不过花了一万两,这美人虽是绝色,五万两也着实贵了。”但她要在美人面前保持风度,没有讨价还价,潇洒地向随从一擡下巴。
随从将装有银票的钱袋丢给夏鲤,夏鲤在陆凤仪惊愕的目光中认真数了一遍银票,收入怀中,一句话不多说,转身便走。
陆凤仪方知被卖了,他觉得这小妖疯了,为了区区五万两就能卖了他!
平南王见美人满脸不可置信,心生不忍,怜惜地下马来安慰他道:“这等无情无义,见钱眼开的女人不要也罢,随本王回府罢。”
陆凤仪定了定神,道:“王爷,借你的马一用。”说罢翻身上马,一把提起走在路上的夏鲤,绝尘而去。
行人纷纷避让,平南王看傻了眼,回过神来忙叫随从去追。陆凤仪骑马带着夏鲤出了城门,移步换形到了山中树林里。随从只找到马,四下搜遍找不到人,无计可施,回王府复命去了。
夏鲤见陆凤仪一言不发,有点不高兴的意思,解释道:“奴不是真的要卖你,反正你肯定能跑出来的嘛。那王爷飞扬跋扈,奴就是想让她尝尝人财两失的滋味。”
陆凤仪听她这幺说,心里舒服了些,道:“这平南王的确嚣张,惩治她一番也未尝不好,那五万两你就不必还给她了。”
夏鲤道:“你跑得也太快了些,奴看那平南王长得还算不错,你睡她一觉再走不好幺?”
陆凤仪脸色一黑,道:“不好。”
夏鲤看了看他,笑道:“真是祸水,奴还是帮你洗了罢。”
两人于是走到河边,夏鲤用手帕沾了水,正帮他擦着脸,远处传来泠泠琴声。
芦苇丛中惊起一滩鸥鹭,有女子曼声道:“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湖诸伴侣,谁似我,醉九州。”
夏鲤脸色大变,对陆凤仪道:“是左护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