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松的额上已有汗珠落下,可他就是不动。
我将他额上汗珠舔去——噫,咸的——然后将一只雪乳送进他口中。
诵经声戛然而止。
他没有舔我,也没有吮吸,只是就那幺让我对他。
我擡起他的手,覆在我的另一只乳上,带着他轻柔的揉捏:“大师啊,你救救我吧……”
又将他另一只手,带到了我的臀间,教他肆意把玩。
我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幺来,可我体内的他,已经越发硕大。
我带着他熟悉我身上的每一寸,我教着他怎样能带给我快乐,他全盘接受,可却就是不主动。
我并不气馁,继续用他的身体给我自己快乐。
能得到他的元阳就是最好的结果了,但最后若他实在是把持得住,我也敬他是个和尚,没有元阳我也爽到了,不亏。
鄢松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我却没有再将它们舔去,而是搂着他的脖子,带着哭腔唤他:“大师,大师,这里没有别人能帮我了,求求你帮帮我吧……我不想死……”
为何合欢宗修士在修仙界名声不好呢?因为他们不论男女,都爱下情毒,而且还是非阴阳交合不能解的情毒。若是修为高的,拼上一成功力还能将情毒压制解开,可若是修为低些,若不与人交欢,那百分百就是挂掉的结局。
鄢松是元婴期修士,他能凭着修为压制情毒,可我还不到金丹期,若他不管我的死活,那我便是真的要不知死活了。
可他作为一名大自在殿弟子,怎幺会看着无辜之人因他而亡呢?
我含住他的唇,慢慢厮磨,又将舌从他齿间进入,勾住他的舌,百般挑逗。
我将口中的津液尽数渡到他口中,他将一部分吞了下去,剩下来不及吞下去的,都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大师啊……”我轻轻喟叹。
大师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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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渡我便渡,不愿渡我,我也无谓。
可这和尚光是抽—插—进入,却不抚摸我身上其他地方,这是怎幺个意思!
戒你都准备破了,摸摸我又怎幺了!
我靠在树干上,与树皮相隔的是这和尚的袈裟,而这和尚,仍旧一脸淡然,却是将我双腿盘在他腰上,两手都抓着我臀肉,卖力的冲刺着。
主动与享受的感觉确实是不一样的,这和尚看着清瘦,却有着一身的腱子肉,线条流畅的腰前后摆动,一点一点将我送上愉悦的高峰。
鄢松似乎还想忍,可我蜜液已浇了一波又一波,天色也已渐明,怎能让他再耽搁下去?
我攀着他的肩,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下一个牙印,呜咽着告诉他我的要求:“射出来……大师,射给我——”
身下用力的绞紧了他。
鄢松浑身一僵,竟是低声诵了一句佛经,然后掐着我的腰,把我摁在树上,几下大力抽干,最后将自己往我深处一送——
他深深的嵌在我体内,然后吐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元阳。
我舒爽得脚趾头都快要蜷缩起来,指甲也在他的背上留下几道痕迹。
果然大自在殿的元阳,就是不一样的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