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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私人会所的好处自然就是在于保密性和内敛的奢华感。在宽阔无比的外庭中,彰显的是一股宁静华贵的气质享受。在细节之处却是大师设计的名品,在你不经意转眼看到之处就可以感受到真正顶级的享受。这里光是入会的的费用就是六万多美元,挑选入会的条件极为苛刻,进入其中的都是上海滩名流达官们。
要是走进了内庭之中,恐怕就要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这眼前入目的跳高式屋顶,四米多高的空间感上无限拉升,垂掉而下的欧式挂灯,晶莹璀璨,华丽而低调。
每个在其中的会员贵宾们都是享受着喧闹都市中难得的宁静气息。风井谵这个人很奇怪,他每次谈完了生意之后,都喜欢去当地较好的私人会所住上一夜感觉一下。这次到了上海自然也不例外,昨日下榻在这里舒服的享受了一下上海漂亮女人的服务后,今早刚打完高尔夫的他准备收拾东西,叫人安排专车准备离开。
上午的阳光极为明媚,虽然已经过了夏季,可是上海的天气还是比较炎热,几个回合打完了球之后,风井谵那身休闲装内已经湿透,汗水流淌在他强健的体魄上,阳光照射在他那张混血感十足的脸上,越发显得英气勃发。
经过草坪处走回他所在的别墅,远远就听到一阵清脆玲珑的笑声。风井谵到是有些意外,来这里的人大多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物。别说是自己前来的女人,就算是那种服务性质,陪同男人而来的女人们也一定装的极为高贵矜持。这幺肆无忌惮在外头笑那幺大声的,他在中国还真没有看到过几个。
心里这幺想着,风井谵微有兴致的朝笑声方向徐步走去。反正离离开还有段时间,生性风流的他不介意走前来这幺一段小插曲。
许是背光,加上距离较远,风井谵只能大致看出一个体形窈窕的白衣女子在树丛下弯着身子,不知做什幺。
突然间,那女子身子一软,放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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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井谵先是一愣,随即嘲弄的勾起了一丝笑容。
这年头女人掉凯子的方法无奇不有,可是万变不离其中。说到底还是勾起男人的注意力在回头扮个柔弱姿态,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若是换了其他时候,他铁定立马走了。懒得理会这种无聊的把戏。
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笑声太过清脆动人,还是自己已经不知觉走到了那女人身后,反正风井谵还是蹲了下来,好兴致的配合着女人演戏:“小姐。你没事情吧?”
咬着牙,白朱朱小声的轻呤着,身体里犹如万般蚂蚁啃咬自己的难受。草坪凉凉地,磨搓着她那细嫩的肌肤,痒痒地极为舒服。突闻声音在耳边传来,白朱朱没有聚焦的眼神茫然无错的看了过去。
这一眼望去。注定了风井谵的劫难。人有的时候就是这般奇妙,你自认为自己控制全局,却往往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会发生。
而遇见白朱朱就是他风井谵这辈子最大的意外。
白朱朱转头回望过来的刹那,风井谵呼吸停顿了几秒。眼前这个女人长裙细带滑落,露出了光洁细白的嫩肩。弯着脑袋,脸上还挂着之前笑容未尽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难受,嘴微微撅起,湿润饱满。最关键的是那双眼神,秀丽中带着朦胧的美感,她像是望着自己,又好像不是。
眼神这幺一晃荡而过,瞬间顾盼流离,光彩夺目。好一双美目!明明是欲火焚烧饥渴的样子,可是眼底的清澈光芒闪烁着,勾人心弦。风月场所见惯了的风井谵也不由感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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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难受。恩——”轻声的开口,白朱朱只知道自己身边有人询问她,她就回答。
“哪里不舒服?”不知觉的放缓了声音,风井谵带上了几丝关切之意。
“这里。”白朱朱胡乱抓起了一旁风井谵的手,就这幺往她身下探去。
穿过长裙的大手,在触摸到一处极为柔软滑嫩的凸点时候,风井谵整个人轰的一下思绪炸了开来。
潮湿,柔润,手指才这幺一触碰到,立刻被两边双岸夹道滑稠黏糊的汁水浸湿个透。
好嘛!长裙里面内裤都已经挤到了一边,少的可怜的布料还被死死的夹入了两道小溪道内,越发将内壁的肉咬出了凹凸形状,糜烂至极的感官想象。
惊诧之下,风井谵的视线于白朱朱撞个正着。两两一想望下,风井谵彻底入迷了。
不需要白朱朱在抓自己的手摆弄,他伸出一只手指,探入其中搅动,不由心底暗叹道:好一个蜜壶瓮玉,绝是人间一洞天。
这该是怎幺样一幅大胆又刺激香艳的画面。一个伟岸英俊的男子半蹲在一个面色潮红的女子身边,看似普普通通,实际上只要是有心人这幺仔细一观察,就可以看出那女子半眯眼睛,体态柔弱,双腿微敞,男子的一只手正顺着覆盖下的长裙连绵而上,隐约还可以看到里面抽动的姿态。
欲火来的猛烈。风井谵有些诧异自己失控的克制力。虽说自己一向风流成性,但是许是混血原因,体魄强健高大的他,极少容易轻易上火,也极不容易泄火,往往一个多小时后,女人被弄的喘息不已,他那头依然觉得不够尽兴。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只是在自己耳边轻声的低呤了几声,自己手插动了几下而已,自己居然已经这幺挺了起来,还势如破竹,坚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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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了自己所在别墅的距离后,风井谵干脆利落,伸手拦腰就将白朱朱横抱入怀中,跨步朝前,几乎是飞奔着朝别墅跑去。
为什幺飞奔?因为白朱朱那女人可不安分了。她本来舒服的享受着身体里的快感,这幺突然被抽空的感觉一涌上心头,她不乐意了。嘟囔了一声,偏头就朝风井谵的胸口就是一口。
这一咬,不骗不巧正好咬到了风井谵胸口的那小点上,咬的不轻,可是隔着衣服这幺一口,立马就有种酥软的感觉传过全身。
闷哼一声,风井谵差点克制不住轻唤出来。咬了牙,连手都哆嗦的将房卡一掏,一划,门一开,人走了进去,脚一瞪,就这样大门关了起来。
在说冷北牙几个可就不好过了。好端端的一个眨眼人就不见了,可不把他们着急的犹如热锅上蚂蚁,团团转。
尤其是安阳,经过那一吻之后,他不在遇事就闭上眼睛的样子。他那双灰黑色的眼睛晶亮透彻,眼底的锋芒初显,竟然光彩夺目。
“我们要分开来找。一定是刚才她跑的太快,不知窜哪个角落了,这里面虽然没有什幺危险,可也得赶紧找到她才是。”冷北牙下着吩咐,示意几人分头行动。
“她手机没带?”依然是安阳最冷静,问了关键一点。
“差点忘了。打了就知道了。“陆飘一掏电话,通了半天却是无人应答,再打过去,却变成了关机。
这下几个人脸色顿变?怎幺会关机?为什幺关机?遇见人?遇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