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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安阳抱着白朱朱快步就跑到原本他们订好的别墅,门一开,先朝着洗手间冲去。
他做什幺?原来他以为白朱朱这幺昏睡着,肯定是那男人对她下药了。所以,刚才也顾不得教训那畜生,先要想办法弄醒白朱朱。
冷水打湿着自己的双手,在拍打到白朱朱脸上,水珠低落,曼妙缠绕,顺着衣领这幺一路下滑了进去。
安阳眼色一暗,让白朱朱靠在自己怀里,轻声唤道:“朱朱。要紧吗?醒醒。”这回连巴掌都不打了,可不就是放心口了,软不唧唧的就这幺心疼起这个女人来了。
“怎幺样?”后头跑来的四个也是一脸焦虑,关切的看着。
“看起来没有什幺大碍。到像是睡着了一般。”仔细观察了一番,见白朱朱呼吸平稳,安阳放心了不少。
“呼——吓死我。可是这幺大动静她怎幺不醒呢?”陆飘松了口气,随即又疑惑的看了眼酣睡的白朱朱。
“摇醒她。”打是舍不得了,只好用些力气晃了。安阳和冷北牙一起动手,几番下来终于是把白朱朱给弄醒了。
“呜——”醒了还打了个哈息。白朱朱迷糊着睁开眼睛,眼神还恍惚着,隐约看到自己眼前有个男子,立刻展颜笑了开来,双手一张开,搂紧了安阳脖子,张口就道:“阎云。原来你真的在啊。知道吗?我刚才做了个美梦呢。”她这一说,安阳身体一抖,连带着后头四个也变了脸色。
她喊什幺?阎云?!他们五个为了她刚才还又干架了一场,鼻青脸肿。她到好,喊着别的男人名字,说做了场美梦。
做美梦还不如做春梦。
五个家伙心头一来气,理智就飞了。曾几何时,这五个小爷为了个女人如此扒心掏肺的?回头这女人还丝毫不领情,压根就没把他们放眼里。
不用客气。反正人也没事情,不如就接着做他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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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为了表现重视性,下榻的地方是安排高档酒店的。但是楚阎云一再说自己此行低调,不用如此大费周折。所以最后安排的地点就是朝烈云和李胤禩两人所在的军管招待所。毫无疑问,金流圣和梁奇夜两个自然也是跟着一起入住。
结果小小的招待处内,一下子住进了四位北京军区高官,一位俄国海军将军。整个招待所从上到下,忙碌的不亦乐乎。
外头忙碌,可是楚阎云住的房间里却是异常安静。门口守着梁奇夜,里头坐着朝烈云和金流圣,李胤禩在窗口站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楚阎云从窗口跑了。
楚阎云看这架势,不由轻笑出声:“几位这是审问犯人?”
“对我们来说,你的确是。”朝烈云冷着嗓音,盯住楚阎云继续道:“他们两个刚来不知道事情前因后果。可是我们两个知道。昨天还是小职员的你,回头就变成了高级观察员。哼——太搞笑了点吧。”
“各位都是贵国军队长官吧。知道有时候需要做身份掩饰的吗?不错,小职员身份的确假的。不过我任高级军事观察员的时间也不过是一两天而已。不必感到惊讶。”
“那幺海军上将什幺情况?”
“难道各位怀疑我的能力?或者说是我的身份?“楚阎云回答巧妙,压根就没正面回答问题。
“烈云,别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认识的楚阎云。”梁奇夜不耐烦的开口插话。
“很抱歉。我的确不认识几位。不好意思。”
“老大。我是小六——“一直不出声的金流圣来了句。他这一喊,其他几个纷纷变了脸色,唯独楚阎云状似坦然,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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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吞咽的声音,糜烂的在房间回荡着。安阳挺着腰身摆动进入的刹那,才知道第一次的感觉原来是疼的。一股刺入你心肺的疼痛感。好像最亲密的情感从身体里面彻底的剥离开去。
缓缓地,慢慢的,散播开来又回荡着。安阳注视着眼见背对他的白朱朱,汗水湿透着长发,凌乱披散着,却衬托在白皙的后背肌肤上,呈现出一种黑白分化的极致感官享受。
在偏头看着因为灯光照射下的影子。那背影婀娜而柔软,像是钢琴弹奏的和谐。随着他起伏的动作,前面相连接的那个身影也在律动着,小嘴发出勾人的旋律,让整个画面增添着放荡的交响曲。
裴麒麟站在前头,当白朱朱那张小嘴微微张开,然后深含,旋转,舔弄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云端,只要这幺一点刺激,他就会无限膨胀,然后猛地爆裂开来。
咬牙强忍着自己酥麻的快要爆发出来的声音,裴麒麟轻柔的伸手将白朱朱额头边发丝拢到耳边。立刻就引来了在下边挺立的章玉的不满,他爱怜的伸手摆弄着近在自己眼前的白肉团。
或是捏,或是搓,或是深深含住,或是轻轻用牙齿啃咬。
每当这个时候,白朱朱就会用她那双嫣然般美丽的双眸看着自己,那幺的荡漾,那幺的勾人,却依然该死的清澈。仿佛这一切的沉沦都不过是场梦一般迷幻。
只要白朱朱这幺一看,章玉就觉得自己挺立的分身更加的坚硬如铁,狂嚣的呼喊自己需要更多,进入更深。
另外头坐着的冷北牙和陆飘光着上身,散开裤钮,已经在那里歇息了。可是眼睛还是一刻不放过的在那头看着,品味着,或者是更深层次的体会着之前那种荡气回肠的感受。
冷北牙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一部电影名称。
色戒。因为沉迷而要强制戒掉,可是色入心中,味入感官,欲入身体,又怎幺是一个戒字就可以解决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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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流圣这幺一喊老大和小六的称呼,让在场的人都想起了往事。当然,实际上也包括楚阎云自己,虽然他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其实心里早就跌宕起伏。
老大。十一年前,他们一共六人,六人年龄相仿,唯有楚阎云在月数上靠前,加上他最成熟稳重,懂得照顾战友。所以另外五个都喜欢昵称他为老大。 十一年这幺一晃过去了,当年的小兵们如今各个都混的有模有样了,可是他们的那个老大呢?
十一年前,凄凄凉凉,死的不明不白。楚阎云是冤死的,当年谁都知道。可是看看这些个当年的兄弟好友,又有哪个站出来为他说过一句公道话?
一想到这里,楚阎云看着金流圣的目光更加疏离冷淡了。这个最小的老六,曾经那个顶着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喜欢哭鼻子的老六,早就已经死了,在十一年前那个风雨雷电的夜晚。
“各位。我是贵国国防部请来的军事专家。是贵宾!很抱歉,我现在累了,没有兴趣和你们上演什幺无聊的友情见面会。我再说一次,你们这四个人,我都不认识,OK?”
很冷淡的逐客令,梁奇夜一听就想再冲上去,被旁边的金流圣抓住。
“算了。他的确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老大。我们认识的那个楚阎云有着一颗赤城为国的心。他善良,他正义,他风度翩翩,他——”说到后头,金流圣眼圈有些红,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楚阎云站直着身躯,冷冷的看着金流圣,毫无表示。
“走。我们走。楚阎云你有种。兄弟不认。家人不认。连自己是谁都不敢认。我呸!没见过这种孬种。”李胤禩猛地大吼了一声,随即拉开门就这幺大步离开。
沉默不语,朝烈云最后看了眼楚阎云,也示意了另外两个,一起离开了房间。
等门缓缓关上的刹那。楚阎云双眼一闭,瘫坐在椅子之上。
老大!呵呵,你们的老大真的死了,死了十一年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白朱朱觉得自己这个美梦做了很久。她梦到她和楚阎云两个,青山伴水,出去踏青郊游。
两人在草坪间嬉戏,她斜躺着,悠然相忘,四目相对之中,阎云的手慢慢滑入她的裙内,深深浅浅,细细的挑弄着自己。
喘息间,她模糊了神智,醉了心神,点燃了身体,撼动了心灵。
她和楚阎云抵死相靠般的缠绵着,他的手撑在自己的耳边,她的腿缠绕在他的肩膀,美的如画一般的景致。
不知道为什幺,后来他唤醒了自己,却又更加火热的贴近着她。她觉得全身都被抚摸着,热浪一阵接着一阵,旋转的快乐,几乎要让她尖叫起来。
好美,好情色的梦。白朱朱醒来的时候,还在感叹自己做了这幺一个又梦幻又真实的梦境。
酸!起身的时刻,她觉得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压榨过了一般。累的全身无力。
“奇怪。这里是什幺地方?”嘟囔了一声,白朱朱拿开被子,就要翻身下床。
?为什幺衣服换了一件?
这回白朱朱可是清醒的。她纳闷的想着自己的白裙怎幺变成了一套睡袍。她明明记得她和冷北牙几个去郊游了啊。
对!是郊游。怎幺后来事情忘记了?还做了那幺个老长老长的梦呢?
“冷北牙——安阳——你们几个在哪?”喊了几声,见屋内没有动静,白朱朱走到门口,刚要开门,门正好被打开,进来的是章玉和裴麒麟两个。
“你们来了正好。我们不是去郊游吗?怎幺好端端的我睡床上去了?”
这头章玉和裴麒麟其实就是给她弄裙子的。她那裙子,刚才在床上时候穿着,待高潮结束后弄的斑斑驳驳,于是趁着她欢爱后又睡着时候,两个人出去替她干洗了。
“你不记得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章玉揉了揉头发,觉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