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目中的颜值c位就是……”王久倾举起牌子:“沈玿白!”
牌子上的沈玿白大头笑得十分慈祥。
明明不需要参与拍摄的段导师今天又来了,正站在摄像的身后双手环胸盯着她看。
王久倾认为他是最近糊得都没活动接了才会这幺闲,天天往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跑。
看到导师当然不能不打招呼,王久倾录完她的片段,狗腿地跑过去:“段导师好~”
段瑞安擡起眼皮瞥她一眼:“沈玿白是最帅的吗?”
“哎哟,那不是因为备选里没您呢嘛。”王久倾发现自己溜须拍马的功夫也见长不少,“您才是我心中的颜值top,真正的颜霸!”
段瑞安被她的马屁逗笑了,说:“走,去后面看看他们怎幺选。”
王久倾跟在段瑞安身后,越发地觉得自己变成了有后台的选手,后台还是这位深不可测的导师。瞧瞧,连监控室都能随意进去了。
他俩一起坐在为导师准备的监控室里,王久倾看了看这空荡荡的长桌,乖乖地坐在了段导师旁边。
进入画面的是成奚,他正拿着罗一野和Edward纠结。
“你和他熟吗?”段瑞安冷不丁地说。
王久倾正认真看呢,被他一问下意识地答道:“不熟,我只知道这位黑马突飞猛进,上一次和金亭一队,其余就不知道了,目前还没有和他接触过。”
段瑞安沉吟不语。
陆续有很多练习生选了她和林星恩,看来大家的审美都趋向于精致可爱化的。看着沈玿白不太情愿地选了她,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沈玿白虽然平时总是不待见她,原来还是挺喜欢她的嘛。王久倾洋洋得意地晃起了腿。
段瑞安建了她志得意满的样子却感到十分有趣,向她挑了挑手指,等她疑惑地凑过来才说:“你刚刚说,你心里觉得我最好看?”
王久倾凑近一看,那双近距离勾魂摄魄的眼睛把她看得心神摇荡,理智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神仙不愧是神仙,一眼就把她电得像个呆瓜。
“啊,啊?”呆瓜光看美貌去了,问的什幺都没听见。
段瑞安满意地乘胜追击,抓住她撑在桌沿摇摇欲坠的胳膊,又偷换概念问道:“那你喜欢我哪里?”
太近了太近了……近得她都看得见里面里反射出的她的样子。
“眼睛……?”王久倾迟疑着说。
一说眼睛,那双美目就越来越近了,王久倾心脏砰砰狂跳,耳朵里响着她血液倒流的声音。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因激动而猝死。
等一等!
什幺情况,这是什幺情况??!
段瑞安被下药了吗?他想干嘛?他想测试她会不会被美色诱惑?!他是王郁琮派来的间谍?难道他想、想潜规则她?!!!
“唔!”她被亲了。
段导师亲她一下,又微笑着拉远距离看她瞪大眼睛的惊恐表情。
王久倾看着他伸出舌舔嘴唇,仅仅一个小动作,她却已经脑补出了被脱光衣服的段瑞安秀色可餐地躺在床上勾引她的画面。
在他深沉的目光下丢脸地闭上眼,王久倾怕多看一眼自己就要冲上去把他扑倒了。
时间在沉寂中流逝,什幺也没发生。
偷偷张开一条缝看,刚睁开一点就被迎面的美貌遮住了视线。
段瑞安唇舌微凉,强势地按住她的头在她口腔里攻城掠地,她倒抽一口气,全是他的味道涌入肺中,像醇香的酒一样一口就把她给灌醉了。
他一手护着王久倾的腰,一手把她双手掐在一起高举过头,将她按在长桌上。
王久倾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意乱情迷,猛然被桌面一冰,艰难地拉回了一点理智:“这里……有摄像头…”
段瑞安稍微放开她一点,“今天没装。”快速说完又贴了上去,一条长腿支撑桌面把她整个人笼罩在他之下。
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那些无法承载而滑落在唇侧的津液,王久倾被压着双手,上身就毫无防备地和他紧贴在一起,身体被强迫性打开的感觉油然而生。
段瑞安放开她被纠缠得柔软无力的舌头,顺着唇角把她流出的津液舔舐干净。
王久倾喘息着质疑:“段导师,您这是要潜规则我吗?”
颊侧亲吻的动作一停,段瑞安忍不住靠着她的脸笑出了声,笑声通过固体传播闷闷地传进王久倾耳朵里,她恼羞成怒地叫道:“笑什幺!”
段瑞安笑了一会儿,撑起上身说:“如果你觉得是潜规则,那便是吧。”他上下打量她略显干瘪的身材,问:“你想要什幺?钱?走红?还是……我?”
王久倾一团浆糊的脑袋勉强捕捉到了“走红”这个词。
右上角的倒计时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的寿命正在流逝,那个数字在她上期话题度爆炸后也只是涨到了二十万,于那七个零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她已经浪费掉了三年中的三个月。
她从来没在乎过钱,也从来不缺帅哥,最宝贵的果然还是——她的生命。
想到生命,王久倾的表情变得凝重。上一辈子的她绝对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说出这种话:“我想要,变红。”
似乎这句话很是出乎段瑞安的意料,他盯着她的眼睛,发现她居然是认真的,刚刚还和煦的神色带了一些讥刺:“王郁琮待你的态度……肯定不会让你缺钱,为何急于出名。”
“我有我的理由。”王久倾别过头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好啊!”段瑞安变了脸,咬着牙撕开她的领口:“放心,我一定让你……大红大紫!”
被粗暴地扒光了上身,这一瞬间尊严似乎跌到了谷底。崩飞的扣子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王久倾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回的吻可不像之前那般温柔,段瑞安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一口口咬得她生疼,小小的乳房被他攥在手里,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原来做皮肉生意的人这幺痛苦,这哪儿是做爱,分明是虐待!
段瑞安冰凉的手从她的腰际往下滑,王久倾一颤,突然抓住他的手。
“后悔了?”段瑞安挑着嘴角问,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王久倾尴尬地摇摇头:“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是生理期。”
“或者您想浴血奋战?”王久倾小心翼翼地擡眼看他:“您是老板,您说了算。”
……段瑞安都要被她气笑了,在她眼里难道他就是这幺个饥渴到毫无底线的人吗。
深吸气平缓了情绪,段瑞安拿起制服帮她穿回去。
中间的扣子找不着,是他刚刚一时气急扯丢了。段瑞安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心中懊悔怎幺因为她的一句话就丢了气度。
这段导师怎幺这幺喜怒无常,王久倾被他温柔地梳理好卷发,打了个哆嗦。
“对不起。”段瑞安抱着她揉她被弄痛的地方:“是我失了分寸。”
还有金主向情人道歉的吗。王久倾感到很疑惑,但也不敢说啥,只好回抱他。
回到宿舍换衣服的王久倾对着镜子一照,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牙印,呵牙口挺好啊段导师。再仔细一看,胸口上还有一个硕大的红色掌印。
“!!!禽兽啊段瑞安!!!!”王久倾怒吼:“你今晚必死!!!”
——当然只能在心里怒吼。
这日子过得太憋屈了,连骂人都不能大声骂出来。
王久倾憋屈地翻出备用制服重新换上,衣冠禽兽段瑞安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自然早被她掀翻在地被当成他本人狠狠地踩了好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