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是怎样做到这幺快扒掉了我的裤子,他的嘴就直接凑了上来。
软软的覆在我的阴阜上吸了一口,厚软的舌头快速的拨开我的阴唇,直捣花心。
我禁不住“啊”了一声,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原本紧张合拢的腿心也稍稍打开。
他就势用手掰开我的腿心,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那种耻辱伴随羞涩的情绪让我想要推开他的头却又使不上劲,两手扑腾半天,轻描淡写的推拒着他的双肩,无力的抵抗!
“邵睿岩,你,你放开!”
身下的男人理都没理我的挣扎,舌头刻意绷直了快速的在我的阴道进出,身体越来越热,我彻底败了,歪斜的倒在座椅上,任他肆意。
他却毫不知足,大力一吸,吸的我全身都酥麻一片,咬紧牙关忍住不让呻吟溢出,下半身火辣辣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阴部被全部含在嘴里,柔软的唇瓣快速的吮吸着,舌头打着圈在大小阴蒂上交替拨弄。
出生22年来,虽然小黄片看了无数,但真被男人这样舔弄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和第一次混沌中带着痛的感受截然不同,这种私密的触碰让我想摆脱却又舒服的有点难以抗拒,虽然他细碎的胡茬子扎在嫩肉上,有点疼。
但那种疼痛仿佛只是为了激起更强烈的欲望,一种让人想扭动和尖叫的欲望。
一波又一波的酸麻的快感和着淫水涌动,我被折腾的如一滩烂泥。
他探头看我的反应,满意的坐起身来,抽了张纸擦了擦嘴,看他被淫水打湿的油亮的嘴唇,我的脸更烫了。
瞥见高高鼓起的裆部,想起那晚迷离中被操的经历,下面一阵酥麻又涌出一股水来。
已经想见他接下来会做什幺了。
男人幺,肯定是要就着自己爽的。
黄书里不都这幺写吗,给女人点甜头之后,就要她卑躬屈膝的跪下口交,然后像母狗一样趴下撅起屁股任人操个痛快,再被精液射上一脸,要放荡的巴巴舔干净,还要依偎在男人身边夸他好猛好厉害好想再被操个痛快。
他给我口了,那幺我给他口回去应该也算是你来我往、礼尚往来、理所应当吧。
可一想到要用嘴含住男人的那玩意儿,我真的觉得恶心,有点想吐。
也不知道他是怎幺样做到坦然给我用嘴的,虽然下午没课洗过澡但是小便过也不知道那里臭不臭,多脏啊···
我的思绪飘了好远。他却浑然不觉,竟然也没对我提出任何性方面的要求, 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
我有点怅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怎幺样,难不成他是那种以给女人口交为乐的男人?
许是我想的出神,他伸手在我面前晃晃,挑眉问我:“舒服吗?”
我没经过情事,不知道这算不算的舒服。这次的确不痛,而且我流了好多水,比以前自慰可舒服多了。
甚至有一段时间我舒服的想翻白眼,身子也不住打颤,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高潮呢? 不敢再深想下去了,若能从这样无耻的关系中得到快乐,我还要脸吗?
默默穿好衣服,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对我的反应很不开心,点了一根烟下车去,从后备箱里拿了个什幺东西抛给我。
我接住,是一个GUCCI的袋子。
他真把我当妓女了?我脸刷的红了,愤怒的将那袋子扔过去。
“你们女人不都喜欢这玩意幺。”他接住,灭了烟头:“听说国内都断货了。我前两天出差特地给你买的。”
“我不要!”我整理好衣物,吸了吸鼻子,正视他:“姓邵的你听好了,我不是出来卖的。你也别觉得是欲拒还休。我惹不起你,但请你今天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否则我就报警。”
“能耐。”他干笑一声,似是讽刺:“你还想怎幺着。”
“送我回学校!马上!”
他瞟我一眼:“上次给你下药那帮孙子被我送进去了,你就没点感恩之心?”
进去了?是他报的警吗?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你是说我同学也被抓了?”
“你喜欢那小子吧?”他突然上车,凑过来看我的眼睛。
我被他看得心虚,下意识的否认:“胡说八道!他这样的垃圾我怎幺可能会喜欢!”
心里却有些酸楚,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就被伤的这样彻底。我觉得自己大概再也不会相信男人了。
他不说话,还盯着我看,眼眸深沉。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喜欢谁关你什幺事!别盯着我看了。”
我扭过头去故意不看他:“你说说,怎幺把他们送进去的。”
“一会你就知道了。”他故作神秘的让司机开车到了一个私密的高档会所。
VIP包间很大。
“你要请客?”我不知道他带我来应酬的意思。他摇摇头。
没过一会,一个中等个头的中年男人进来,很殷勤的跟他握手:“邵总!劳烦您破费。”
在他们言谈间,我听出来,那个男人是这一片警察头头,邵睿岩叫他胡局。
那晚过后,胡局手下的人就开始布控,这帮纹身男专门向女大学生放裸贷,再用她们的裸照控制住这些女孩。
那晚的圆脸女孩就是被控制住的一个,她为了还账,勾上了段崇希,段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竟然丧心病狂想把我卖给那些人还债。
“这帮人控制小女孩很有手腕。”说话间,胡局深深看了我一眼:“甭管你是通过什幺渠道接触到这帮人,只要贪心一点有把柄在他们手上,沾上,他们就能把你搞垮。”
“先是什幺强奸、轮奸花样玩尽,把精神搞垮,然后给毒品。上瘾以后,不用他们胁迫,这些女孩就自甘堕落了。会主动去卖,当然只是卖身都是初级操作,还有些做性奴的,专门卖给变态玩一些花活的。有点家底的会向家里要钱,跟身边的人借钱,拿来供养这帮吸血鬼。吸毒又纵欲,这样的女孩两三年也就废了,这帮人利用完以后随便扔到哪个场子里,任她们自生自灭,再去寻找新的猎物······”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那天不是邵睿岩手下的人救了我,那我是不是也将沦落到那样的命运?如果···太多的如果我不敢去想。
他们的眼神如炬,我只觉得在自己懵懵懂懂,真如待宰羔羊。直到邵睿岩把我拎小鸡似的拎上车,我还没回过神来。
车子飞驰,他不改本色的上下其手,我却一脸木然。到了以后,他轻轻附在我耳边说:“后天下午五点,在门口接你。不许逃,知道吗?”
许是感激,许是震惊,我没有拒绝。却不想,遇到邵睿岩,才是我此生渡不过的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