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这就不行了?(h)温扒皮*沈清辞

柔软的床垫因两人重量的压迫而深陷下去,像是池沼,紧紧吸附着沈清辞,无法逃脱。

温北并不打算放过她,毕竟这女人是个没良心的,素了多日,必然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这般方不负他温扒皮的称号。

“呜……”

沈清辞兀然瞪大了眼,男人的舌尖儿舔弄上来了,裹在硬到不行的乳尖儿上,湿热得很,激得乳儿颤了几颤,像极了被捞上来刚脱水的鱼儿。

“真香。”

沈清辞一贯是爱用奶味的沐浴露,留香也不怎幺持久,也不似某牌那般浓烈,适中,这恰是方便了温北享用了,舌尖舔弄着那敏感到不行的小乳粒,复而将乳粒整个含了去。

“嗯~别吸……”

男人没轻没重的吸吮,让沈清辞身子都绷紧了,脚趾蜷缩起来,手指抓着床单儿,绞了几绞,夹着阳具的小穴也缩紧了,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

倒是不防,温北被她夹得差点儿交代出来了,笑骂了句妖精,挺腰大力操干起来,直撞得乳儿都跟着一同荡起来,只不过被那挑上去皱成一团的胸衣拦住了。

“辞辞这幺浪,嗯?有没有自己做那种事?”

温北眼睛一眯,操干的速度未降下来,反而加快了,直让沈清辞咬着唇瓣儿,话儿还未说出口来皆是化作了呻吟声。

可不就是浪吗?这还没怎幺操呢,水便多得很,瞧瞧才些许工夫,床单便是湿了一块儿,若是再多些,便可称得上是水漫金山了。

“温总不行,当然得自己找些乐子……唔……”

沈清辞嘴上也不是个饶人的,说话虽然断断续续的,却硬是将话儿抛出口了,美目一挑,明晃晃的勾人操的意味呢。

温北轻哂了下,狠狠咬上沈清辞的唇瓣儿,只吻得她吃痛,方罢了休,贴弄着这女人的唇角,声音压得极低,还夹着几分笑意。

“辞辞的嘴儿下边可没有上边儿厉害,可要好好练练,不若怎幺知道不行呢?”

啧,这天天让着她还让出毛病来了,温北嘴角翘了下,指腹摩挲着那软腻的乳儿,轻啧了声。

沈清辞向来是个体力不好的,没折腾两下呢,这人儿便哼哼唧唧的喊停,娇娇气气的,磨得人是半分脾气也无。

两瓣红唇被亲到红肿,双腿大开,每抽插一下都能换来呻吟声,红润的乳尖儿因被吸吮过瞧上去像是胀了一圈儿,娇艳艳的。

狂风骤雨似的顶撞,一下下捣弄着紧致的小穴,带来的快感和酥麻足以让沈清辞软了身子,没一处是硬的。

“唔……别……别来了……”

沈清辞软着身子想要逃,却被人扣住了肩膀,阳具又重重操了进来,直压得身子都栽倒在床上去,被未叠起来的薄毯埋了个正着儿,支支吾吾挣扎间已是被男人吃了个干净。

“怎幺?这就不行了?”

温北似是笑了声,挺了挺腰肢,让胯下的阳具更好的操弄进去,只擡手以指腹蹭着这女人大腿内侧,一下,两下,有耐心得很。

——

睚眦必报温扒皮

心口不一沈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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