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办案完回到家,约翰回一楼的房间,福尔摩斯却仍很亢奋。
这次的案件结束得不干不净,留下了个谜,让他再次精力过剩难受得很。
累瘫的约翰不打算理他,福尔摩斯便径直上了三楼⋯⋯艾琳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半睡半醒,就被一双冰凉的大手袭了上来,吓得她放声尖叫----全被捂在了嘴里。
另一只手亦被压制在床上。
福尔摩斯钻在她的鲤鱼羊绒里子锦被中,轻松地夺走她手里的蝴蝶刀,轻轻放在了床头柜。
「怎么老这么坏习惯呢,见人就动手。」
低沈的嗓音压上来轻咬她的脖子。福尔摩斯修长的五指插进艾琳蓬松细软的黑发,清爽微微的香。「你又来---」
艾琳的嗔怒全在他手里化作娇腻的唔唔声,颈子上细碎的啃咬让她酥痒得直扭动着想逃走,却把男人的身躯蹭得加倍火热。「你,你走开,好热⋯⋯」
一时想不起该怎么控诉侵犯,艾琳忸怩的抱怨着推他。
「有什么关系?你明明怕冷,在被子里毛衣都没脱下,手脚都亦是凉的。」福尔摩斯轻笑,垃她凉凉的掌心去贴自己最炙热的部位,在昏暗中女孩的脸蹭得烧红,她知道福尔摩斯肯定察觉到了。
捏在他手中的脉搏失速。
困在他臂弯里的她失态。
「你明明才(just)⋯⋯」艾琳怯懦的软语。
「是,才一回。」
福尔摩斯回以不满足的轻叹,修长西装面料的腿滑行着压进她腿间,伦敦夜半街头温度的手侵入因睡姿卷起的睡裙,轻掐住温香羊脂来回摩挲,引得她直哆嗦。
「你也不满足,才那样去勾引一屋子的警察?你知道全屋里的男人都看初来你未穿内衣,装作娇懒得样子,故意湿着发出来----那分明不是你的习惯。」
「我没有⋯⋯」艾琳软语辩解。
「你没有?那怎么瞧见多诺万因安德森看着你而动怒时你那么开心呢?你分明看出他俩有关系。你声称未经人事,怎么这些事做得如此驾轻就熟?怎么身体却熟悉于床事似的?你还隐瞒了什么?」
「我只是⋯⋯生气他们欺负你,想让那两个人不好受而已。」艾琳委屈兮兮地说,娇腻的声音渐染上一点鼻音,「我不是⋯⋯那样的女人,但我只学过那种做法⋯⋯而且你明明也⋯⋯!」
自称大龄处男,做起这样那样的事手段还那么好!
她才是不信他没经验的那个呢!
福尔摩斯抱紧了她,咬着她小巧糯糯的耳垂低声轻笑:「我很抱歉,只是想确认我是否是你第一个男人。这个事实十分的⋯⋯取悦我。」
吐息间亦粗重起来,掐紧她衣中的鸽乳。
在掌心里那么小又棉软,引出女孩不小心泄露的一声轻喘,福尔摩斯顺着她流畅紧致的身体曲线下滑探,探知她夹紧双腿欲藏的秘密。
触手一片无骨湿滑,黏黏的绷在花瓣上勾出精致的轮廓和无法掩饰的充血。
「你饿了。」
福尔摩斯亦有所指的热气呼在她后颈。
「我,我不饿。」
艾琳心慌的缩着脖子躲避,心跳如鼓,听见深厚解开皮带的金属声,不由惊慌的回头:「你,你要做什⋯⋯唔唔??」一回头,福尔摩斯便轻掐住她的下腭,索吻着翻到爱琳身上,白色的睡裙被翻到胸口之上顺势脱了下来,生生被男人玩得泄身一回,湿润的底裤浸透了男人的膝盖。
「做什么?你不会想我就这么呆着吧?绷在里头很疼的。」
说着伸手去拉开床头灯。
昏昏的黄灯亮起,艾琳白腻的身子一瞬晃晃的被照亮,亦照出她意乱情迷的痴态。
她惊觉福尔摩斯噙着笑的脸,羞叫了一声竟扑进面前男人的怀中,把脸和坦露的身子都埋进了他的胸膛。福尔摩斯想擡起她的脸,艾琳却抱得越发紧不肯起来。
「艾琳,起来。」
「不要!」
艾琳把脸埋在衬衫里拼命摇头。
「不要?可亲爱的艾琳,你把我都弄湿了。」
汩汩流出的蜜液淋满了胀痛的阳物,湿搭搭的夹在二人之间,柱身陷入密缝之中被个硬硬的细小圆物滑溜溜的压着。福尔摩斯轻拍着她的脑袋,拍着拍着便双手抚在了桃臀上揉捏起来,拇指深陷入臀缝中滑进更加泥泞的浅沟之中。
少女不由身子一绷擡起了臀部,压在身上的一对软肉的尖端微硬的顶着他,柳腰亦被他挑逗得颤动。
这娇羞矜持到不乐意被看到的小姑娘,竟骚浪得在他阳物上自己磨起豆腐。
福尔摩斯气息一滞,忍不住捧起那小巧饱满的桃臀,拉开柔软的双腿将坚硬欲裂的龟头急切的蹭在泥泞的花瓣之间,粗长冒着青筋的阳物在密穴之外戳刺磨动,想寻找入口。花穴亦寂寞的不断吞吐,几乎像一张小嘴不断吻在阳物上,蜜汁滴滴答答。
滑溜得让肉棒屡屡从细致的入口滑开,蹭得艾琳情迷的趴在男人身上糯糯的呻吟。
她刚泄身一回,精神开始萎靡,昏昏欲睡的被下身的刺激吊着弥留。
可福尔摩斯还箭在弦上,难受得心焦如焚,耐着性子扶稳阳物向上急切的耸动腰部。
在福尔摩斯焦渴欲炸的努力之下,噗的一声,鹅蛋大小的龟头竟真的没入花穴之中,被撑开的疼痛瞬间让艾琳清醒地痛叫起来。
「痛,好痛!」
「唔!」
两生痛叫。
即使她湿得一塌糊涂,可福尔摩斯是个一米八的高大洋人,她是一个身子特别娇幼的混血女孩,骨架子窄得似只有本地的孩子,被福尔摩斯生生撑开了未开发的窄径。
艾琳痛得天昏地暗,福尔摩斯亦被她的花穴咬得生疼。
「你,你出去⋯⋯」
艾琳痛得哀哀啼哭,粉拳无力的在福尔摩斯的胸口推打不停。
「松点,放松点⋯⋯」
福尔摩斯倒吸着凉气,也有些手足无措的把艾琳抱回怀里忍着小福的疼痛安抚,本有意要退出来,可龟头上被经孪的花穴不停吞吐吸吮的感觉又太销魂,让他难以自持的再次一耸一耸的摆动起腰。
「坏人,你还动⋯⋯」
艾琳的哭诉被一挺到底的胀满感堵在喉头,生生变成一声羞人销魂的呻吟。
「⋯⋯」
艾琳被自己的声音惊得再次回神,愣愣地对上福尔摩斯的目光才意识到方才的种种羞人的举动。
「亲爱的,你里面真舒服,就是咬得我疼。」
福尔摩斯按耐着想压倒她狂操的冲动喘息道,双手难耐的在她腰臀上犹疑掐捏。
「谁说你可以⋯⋯你这混⋯⋯嘤哼⋯⋯」
艾琳呜呜噎噎的控诉,被男人轻轻耸动时的顶弄初的甜腻娇吟不停打断,「坏人⋯⋯呜呜,我疼⋯⋯哈,我明明没说你可以⋯⋯你,你这⋯⋯强⋯⋯呜哼,强暴犯⋯⋯啊唔⋯⋯」
「宝贝,你真棒。」
福尔摩斯嘶哑的说,火热泥泞的密道蠕动不停,力道十足的绞着他,在其根没入时就让福尔摩斯差点缴械,轻轻抽送着适应这惊人的压力后,福尔摩斯猛得把她翻倒在床上,掐紧了腰上性感的一对凹窝加速冲刺了起来。
「阿哼,痛⋯⋯不,不要这么深⋯⋯」
媚肉被拉扯翻搅的疼痛让艾琳扭动着腰肢想逃离下身野蛮抽插的大不列颠阳物,却反而被福尔摩斯一把扯回去顺势从身后来操她,这一下没入更深,每一下都几乎要撞入子宫里。艾琳嘴里痛叫着,声音却越发娇媚销魂,痛楚竟被阵阵快感取代。
「嘘⋯⋯小声点,妳不乐意约翰来敲门吧?」
福尔摩斯低效着轻声提醒,身下的女孩吓得立刻噤声,花穴不知何故居然咬得更紧。
「你咬得好紧,想像被约翰听见让你兴奋么?」
福尔摩斯坏笑着放慢驰聘的速度,俯身一边逗弄她肿胀的花核。
「我⋯⋯才没兴奋⋯⋯」
艾琳压抑着呻吟挤出声音,又被撞出几声媚叫,忙咬住了被子忍住呻吟,却听见汁水淋漓啪啪的撞肉声越发清晰,每一下都直撞在花心之中让她近乎崩溃!而这气人的家伙竟仍衣冠楚楚,看起来很从容的样子操着自己,艾琳几乎要气哭,却不敌下身的快感越叠越高。
福尔摩斯的呼吸亦粗重起来,双手捏得腰窝生疼,抽插越来越快。
「我要射了。」
福尔摩斯喘息着说,将阳物拔了出来,一股火热浊精浓浓射在艾琳背脊。
艾琳闷叫哼着身子一挛,花穴颤栗着喷出潮液,浇淋了软下的阳物一身,身子瘫软在床上娇喘细细,被福尔摩斯拉过去抱在怀中细细爱抚。
正想说点体己话安抚女孩时,就听见一阵安稳的鼻息⋯⋯
「⋯⋯」
福尔摩斯无语。
摇了几下仍不醒来,只好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