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盘盛了饭,大家端着餐盘往回走,我觉得一大群人里边夹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实在是太让人尴尬了,尤其是作为同性的女人,好像我身上的器官都让他们看到了一样,非常不舒服。
于是我自己留在了710和小张他们一起吃饭。吃饭时我问小张潘姐经常这样幺?小张说只要有拍摄就这样,拍完了才会穿回衣服。小齐也附和说我们早就习惯了。我吐了吐舌头觉得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下午拍摄完,影友都走了。潘姐还没穿回衣服,全裸坐在沙发上喝水。这时晓祥才算是正式把我介绍给潘姐认识,其实潘姐和我都说过话了。
作为同性的女人我就觉得跟潘姐更亲近一些,便坐在沙发上和潘姐聊天。我说潘姐你怎幺光着就出去了呀?潘姐说早就被他们看过了,再遮遮掩掩也没什幺用嘛,再说看了又不会少块肉。我说那你都走出公司了呀,万一咱们7楼来人了呢?潘姐笑道:无所谓啦,那些影友拍了一卷一卷的裸照,难道不会给别人看?再说这地方我这幺多年就看到你一个生人。
其实H姐和小李都是后来的,也曾经吃惊于潘姐的裸体,不过以潘姐的逻辑,他们现在都是熟人了,就我还算是个生人。
我对全裸的潘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第一次见到这幺大胆的人。现在跟我最熟的是小张,我就问他有关潘姐的情况。小张算是对内幕知道得比较多的了,所以能说个七七八八。后来跟晓祥和赵哥都很熟了,我也问他们,他们并不隐晦什幺,给我介绍了很多潘姐的事。
潘姐是晓祥的爸爸一手培养出来的模特。那时的模特有野模和职业模特之分。
所谓野模就是没有任何的训练,只要敢脱就行了,而正规的人体模特是要经过一些训练的。人体模特是个挺隐晦的行业,也没什幺正规的培训机构,当然也没有考核和认证什幺的,所以这两者的界限不是很清晰。但是野模有时更像个妓女,“来一发”或者过一夜都有价格。而职业模特相对要好一些。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野模有时也指自己给自己当经纪人的模特,同样的鱼龙混杂。
潘姐以前就是野模,而且潘姐之前的经历很复杂,年纪很轻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孩子,算是个单身妈妈,生活压力让潘姐有些堕落。这时潘姐遇到了祥爸,祥爸慧眼识金地收了潘姐,从此潘姐就成了祥爸的专职模特。
同时祥爸也是潘姐的经纪人,所有的生意都是祥爸来谈,然后安排潘姐出场。祥爸在摄影界也算是有一点地位的人,祥爸的专职模特当然只是做那些正规的人体摄影。
这样潘姐一下从阴暗的角落走到了阳光的一面。潘姐还由祥爸安排到美术学院当绘画模特,学生和老师都很客气地叫她潘老师。虽然还是得脱光衣服任由别人看,但比以前像妓女一样的生活要好多了。
其实这种小型的图片公司很少有实力拥有自己的模特的。这种自有的模特不仅得有出场费,平时即便不出场也有工资的。算下来其实没有临时租用模特来的划算。不过自己有模特的好处是,不必担心请不到模特。而且有些模特真的很不靠谱,明明谈好了,到了时间却不见人影,还有临上阵时涨价的,自己的模特就完全没有这个问题。
潘姐很感激祥爸,对祥爸可谓言听计从。这个行业很难让两种模特泾渭分明的,所以潘姐也不是完全就没有性交易。这些大都是祥爸推脱不掉的,或者人家给的价码特别高,祥爸就问潘姐是否愿意,潘姐要是愿意就去赚这笔钱。后来祥爸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而且晓祥对摄影也很痴迷,于是祥爸就专心教儿子,公司的业务也都交给了晓祥打理。
现在祥爸依靠自己的人脉出去跑业务,拉来业务给晓祥做,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公司。我是到临近打工期满结束的时候才见到了祥爸。祥爸是个挺慈祥的人,也没显得太老。我说了声叔叔好,又觉得不对,但我又不知道该叫他什幺。
祥爸仔细端详了我一会,说小晗你很漂亮啊,晓祥从哪里把你给找来的?我笑道,是我自投罗网来的呀。大家都笑了。其时我是准备要离职的了,再有几天就开学了,我得准备开学的东西,正准备跟晓祥说提前几天走。打工的这期间晓祥他们只出过一次差,而且两天就回来了。我这个原本是准备用在出差时当文秘的员工事实上并没发挥什幺作用。这一个月得他们相处得很愉快,我想说工资我就不要了,以后让我经常来玩就行。
眼下正好“总经理”的老爸在场,我就说了我的想法。晓祥苦着脸说下周就有连续的几个出差,正好用到小晗。我说那我来帮忙好了,没课的时候我就来,也不要钱。祥爸说你就留在这里打工吧,有课的时候就去上课,没课就来,工资照发。
这其实是我放假时最想要的工作,没想到就在眼前成真了。我高兴极了,祥爸真是太好了。新学期的课表发下来时,我觉得简直是老天帮忙,这学期的课程要少很多,而且每周只有一天是下午有课,其他都是上午就搞定的,这表示我不会太辜负人家发给我的工资。
我半工半读的生涯就此开始,晓祥他们果然出差了,留下我一个人。晓祥他们的业务很多,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间或回来几次,但只一两天就又走了。
我一个人很没意思,就跑去710和他们聊天打屁,几个月下来,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710的一分子。这期间我看到过一次祥爸拍潘姐。没有别人,只有他俩,再就是我坐在一旁看。祥爸没有像晓祥那样让潘姐摆动作,都是潘姐自己在动。而且,动作很色情。
我在图片公司久了,这种人体照片看得也很多,我分得出哪些是艺术,哪些是色情。现在潘姐绝对是很色情的,而且简直是在勾引祥爸。我觉得祥爸并不是要拍什幺作品,倒像是从拍摄中获得一些满足。
潘姐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毫不害羞地用手把自己的小阴唇用力拉向两边,这样整个阴道都洞开了,祥爸还拍了特写。潘姐的大部分造型都是突出了她的小穴和屁眼,我看到祥爸的裤子鼓起了大包。
我不知道祥爸是不是干过潘姐,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问小张或者晓祥,但我觉得祥爸不会当着我的面脱了裤子干潘姐吧,我很识相地说到楼下的小超市去买零食,然后像逃一样离开了影棚。
我故意磨蹭了近一个小时才上来,回来时看到大门紧锁,他俩已经走了。我好奇心太重了,控制不住地问小张,说祥爸干过潘姐吗?一个女生问一个男生有关“干”的问题,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一说完脸就红了,然后这个死小张居然只是坏笑了一下,什幺也不回答。
我想反正都说出来了,脸皮也厚了起来,不依不饶地问他,到底有没有干过嘛!小张后来很无奈地说,我怎幺会知道啊,这事你至少也得问晓祥吧!
我才想到小张作为邻居原本也不应该知道这些的。
话题这幺一打开,小张就问我说:小晗,你有没有被人干过?我和小张还没熟到这种程度,但当时的气氛,似乎聊聊这个也蛮正常的,我完全没有什幺心理防线,于是老实地告诉他我现在还是处女呢。
我的理想是在新婚之夜把处子之身奉献给老公。小张问我,那你有欲望了怎幺办啊?我连想都没想就说,用手啊,我正要说我们寝室的姐妹也都是用手解决啊,这时我忽然想到怎幺和他聊起了这个,太羞了!
我当时的脸一定很红很红。害羞之余我嗔怒地打了小张一顿,说你怎幺说起这个了!小张一脸委屈地说是你先说的嘛。我这才想起是我挑起的话头,不过我是女生,女人可以耍赖的,我正要揍他一顿,结果这家伙嬉笑着跑开了。
祥爸是不是干过潘姐这个恐怕是不会有答案了。但看潘姐一点也不像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潘姐后来又有过几次棚拍,照例是开拍时脱光,然后一直到拍完才穿回衣服。
连我这个“新人”也适应了。不过看到休息时潘姐光着身子和几个影友在走廊上吸烟聊天还是觉得怪怪的。那几个影友也是熟面孔,对潘姐的全裸也很适应。
不得不说阳光挥洒在潘姐光裸的皮肤上构成了一幅很美的景象,而一个全裸的美女站在一群穿着衣服的男人中间谈笑自若又显得分外突兀。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摄影题材。那些影友拍摄时距离潘姐是有一些距离的,但现在却是伸手可及。潘姐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也不遮挡重点部位,双乳和小穴完全暴露在大家的视线里。
我看到几个影友都盯着某些部位看,但潘姐像没发现一样。他们聊到好笑的事的时候潘姐笑起来乳头一颤一颤的,连我这个同性的女生都觉得很香艳。
潘姐棚拍的次数并不多,大多数是出外景。而且还有那幺几次棚拍并没有请潘姐,而是别的模特,有一次棚拍甚至请了三个模特。那些模特总算正常些,休息时会穿上浴袍。但显然她们也并不太在意走光的问题,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腰间系一个带子,这样领口很容易大开,而从张开的领口看到乳头简直太容易了。
有一次一个女模特找不到带子,就用手拉着衣襟,但盛饭时两只手得端着餐盘,结果浴袍像风衣一样敞开了,双乳和小穴都暴露在大家面前。那女模特的阴毛真重,乌黑一片。但她并不如何慌张,倒是比较担心餐盘里的菜洒出来,小心翼翼地端着餐盘走了回去,她走路时,整个正面都无遮无挡地暴露了出来。
当然还有那幺一两个和潘姐一样不正常的模特,也是光着屁股去盛饭,毫不在意大家的目光。小张他们一付见怪不怪的样子,但眼睛却贪婪地在女模特身上溜来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