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喘息声连绵不绝地响起,在听到麻痒难耐的小洞会被男人粗大无比的阴茎撑满时,本就羞红脸的少女,像是被电击一样,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好在阴暗的光线不足以让她泛着红晕的脸颊暴露在男人赤裸的视线下。她心跳加速,心脏简直快蹦出来,她既庆幸,又期待地用酥软的手指,笨拙地解开老师衣扣。
老师压抑的呼吸紧贴着她脸颊,细长的手指还在不间断地进出淫水湿透的小穴。
少女发出猫一样细腻的叫声,专注一听,又好像可怜巴巴的哭腔,惹得本就欲火焚身的男人,阴茎又胀大了几分。硬邦邦地挺翘着,蓄势待发,少女解衣扣的手往下伸时,不小心碰到那灼烫的一截,粗糙的男性毛发与阴茎表皮的触感,好像印刻在她手背上,抹也抹不掉。
“老师…”
时暮忍了忍,搂着少女摇摇欲坠的身体,大手捧着她饱满的嫩臀放在桌子上,淫水湿了桌角一边,他摸到那充沛的水源,嘴角勾了勾,少女毫无保留的渴望对他而言如极致诱惑,说:“乖宝贝,帮老师把裤子脱了,老师要干你…”
“但是,老师的裤子不是已经…”
“我要你全部脱下来。”
老师与平时不同的难得强势,像欲望的催化剂。
娇白的少女长发像蛛网一样铺散下来,细肩颤动,呜咽不止,乳肉狂颠。
男人俯视着少女,她眼神茫然无措,眼角挂泪,双腿大开,私密之处被一根狰狞粗长的阴茎插入,让人怀疑会被撑爆的紧窒嫩穴拥有出众的伸缩弹性,包裹着堪比巨兽的肉棒,容纳它肆意贯穿,分泌出的淫水把它滋润的油光滑亮,显然使这根大肉棒进出更为畅快淋漓。
“嗯…”
时暮笑了笑,低声道:“长夜,舒服吗?”
“舒服…”
时暮把她抱起来放在臂弯间,空出一只手,两指分开肉穴入口处,撑到极致。
长夜剧烈地抖动起来。
时暮又把她放在窗边,拉开一丝遮掩的窗帘,外边凝结冰霜的景色,携带着丝丝冷气袭来。
在热欲中沉浮的长夜不由打了个寒战。
时暮边插她,边让她看外面,阴冷的室外,结冰的树梢下,时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学生从教学楼前的小道上路过。
时暮说:“那是来上课的学生,我们隔壁的教室有一节课。你说,要是他们听到长夜呻吟怎幺办?要是他们看到长夜被老师操得流水怎幺办?”
长夜缩了缩肩膀,时暮插得越来越重,要不是他一手勾着她的腰,她可能早就腿软倒下来了,这时候话能听清楚,却支支吾吾得,不知道怎幺回答。只能转头,用泪汪汪的目光,楚楚得看着他。
时暮深吸一口气,又把她转移到教室门前,健壮的男性身躯紧压着娇柔少女,双手撑在门板上,啪啪地撞击她。
“啊!嗯嗯嗯!”
时暮肆意地抓揉少女丰满的胸部,动作凶狠狂放,离上课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但这个学校的学生大都认真向上,会提前过来。
“长夜,再夹紧一点,把老师夹射,不然…就要被大家听到了。我在操长夜,长夜流水的样子老师可不想被别人看到。”
“老师…老师…唔…你故意选这个教室吗?”
“是啊,老师想看看长夜着急的样子。但是长夜好聪明,知道老师不愿意让人发现,知道老师想一直干长夜的小穴,是不是?”
“我也想和老师……啊啊啊!老师,轻一点…啊!”
幽暗室内的交合到达最顶端,随着少女高潮喷发,时暮也在最后关头抽出阴茎,扔了湿润的安全套,握着阴茎,射在长夜平坦的小腹上,射完了,捏了捏前端的龟头,挤出剩下的浓浓白色液体。
“老师的子孙全在长夜的肚子上呢。”时暮又在笑,藏在阴暗中的笑容,不知为何,听着有些怅然若失。
门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看来上课的学生提前到了。长夜捂住嘴,把喘息声压下,她擡头望着时暮,他似乎想说什幺,目光别于往常的清润,有些复杂,有些伤感。
长夜放开捂着嘴的手,想去碰碰他的眼睛。
“穿好衣服我送你出去。”
时暮拉下她的手,轻声说。
“今天的长夜让老师干得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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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学期即将到末尾的时候,佩琪后知后觉到,她为了摆脱前男友的思念,沉迷联谊,忽略了她亲爱的密友数个月之久,以至于让那个穷酸的臭小子像牛皮糖一样黏上她!
作为青梅竹马,佩琪深知长夜性格好又纯粹,容易听信花言巧语,没有恋爱经验的她允许一个男生待在她身边,肯定是被那个只有脸好看的小子给骗了!
证据在于长夜偶尔露出的脖颈上,竟然有知情人才能认出的暧昧红点。
虽然是有些傻子自己给自己吸出一两个来,但脖子上的……就算有长颈鹿那样的脖子也吸不到啊。
于是上课时,佩琪的目光就像雷达一样扫射长夜,好像想透过衣服,找出其他痕迹。
下了课,长夜问她:“你到底在干嘛?”
佩琪趴在桌上,不看老师,跟狙击手瞄准发射一样,对着她看了长达一个小时,她再迟钝也能发现她不对劲。
佩琪左看右看,确定旁边没人听,凑到长夜耳边问:“你说,你是不是应星有一腿?劝你一句,你们俩没结果。应星没家世没声望,你爸妈不会同意的!”
长夜啊了一声,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
“不是应星。”她捂着嘴,用最小的声音说,“是时老师。”
然后她看到佩琪震惊得瞪大她本就很大的眼睛,像是要爆出来。在到临界点的时候,又瞬间换了另一个表情,恍然大悟,挤眉弄眼地朝她竖起大拇指。
“干得好!”佩琪有点羡慕地说,“不怕告诉你,班上好多女生肖想时老师好久了,我也想勾搭他来着,但他巍然不动啊……嗨呀,我以为他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没想到…呃,不说这个了,怎样?他在床上也那样温柔体贴?哦!那就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