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啸舔了下干涩的唇,心想这齐府上的人怎幺都跟发了春的猫儿似的。
一路翻墙进了相府,在荷花池边掬起一捧冰凉的湖水拍在热烫的脸上,叶啸呼出一口浊气。他一个二十二岁血气方刚的童子鸡偏偏要受这样的刺激,让他情何以堪?
冷水扑脸,凉意令他激灵灵打了个颤,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叶啸按着记忆里往右相寝院寻去。一路上又是听到暗处几对鸳鸯嘤啼,叶啸挠挠耳朵,一时竟觉得只有自己一个是个没有娇娘要的。他一路摸进右相院子,刚翻墙墙头,就看到一个美貌的姑娘裸着身体撑在窗台上嘤嘤娇吟,右相那老头儿弯着腰在这美貌姑娘身后,手下动作像是拿着什幺东西在这美妾身下进出。
叶啸擡头看看天色,心想右相一把年纪了大半夜不睡觉却在这儿侍弄美妾。叶啸坐在墙头,听到那美妾媚声叫着:“大人慢点,妾受不住了。”
叶啸翻下墙头立在墙外,连右相老头夜里都有美妾相伴,他这样的青年才俊却要背着克妻的名声,蹉跎到如今都没说上一门亲事。右相这样忙,找右相聊两句现在是不能了,只得再回去等苏二娘完事了。
别人有美人在侧可以挥洒汗水,他却只能靠翻墙头挥洒汗水。一晚上的飞檐走壁,叶啸坐在苏二娘房间的屋顶上看地下两个人翻云覆雨。
苏二娘四十来岁,身段玲珑容颜未老,虽然他没见过她十五六时如何,想来应当很是貌美的。当年苏美人就是隐卫里选在国君身边的人,只可惜她刚入宫没几天王祖就驾崩了,之后她隐身埋名二十多年,这两年再出来就在王城里卖起了馄饨。
这个月出海按辈分该叫声祖奶奶的女人,想起苏二娘平日里风骚的作风,现在还在下边勾着男人娇喘浪叫呢!王祖真是绿云罩顶啊!
花丛里苏二娘与男人又换了个姿势,那男人也是勇猛,一阵操弄让苏二娘哭叫求饶不止,两个大奶子晃荡的人眼花。
叶啸不自在的挠脸,想着还是去齐公公院子看看吧,看这苏二娘架势,似乎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
这一晚上的,真是跑的他腿都要断了。叶啸扒在墙头往齐福院子里看,鸳儿和明哥已经完事了,却还腻歪一处难舍难分,明哥坐在院里石凳上,鸳儿跨坐在他腿上两人吻的很是投入。
叶啸咳了一声,那两人停下动作齐齐往墙头看来,见是叶啸,明哥扶着鸳儿起身,那深埋在鸳儿小穴里的肉棒慢慢被拔出发出“啵”一声响,鸳儿小小一声娇媚嘤咛,起身捡起衣裳胡乱裹住身体,明哥与鸳儿齐齐向叶啸低头叫了声:“小叶大人。”
叶啸一时尴尬的很,他以为这两人完事了,谁承想人家只是换了个隐蔽的姿势。他跳下院子里来,向这对鸳鸯道:“你们先先去,我有话要和齐公公聊聊。”
明哥和鸳儿应了声是,却没退出院子,而是隐在了角落阴影里。鸳儿娇媚的喘息不时传来,虽然声音刻意压制着,无奈他耳力太好,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也不知右相哪里寻来这样一对淫兽,一时不交欢都会死掉一样。叶啸忍着耳边的声音,一把提起齐公公领口把他拖回了屋子,关上门,这老阉货看了好几个时辰的活春宫,这会喘的比牛还大声。
叶啸顺手端起旁边的水盆兜头浇在齐公公身上,齐公公打了个哆嗦,这才清醒过来,抖着道:“叶家的小子!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对咱家!”
这齐公公几天不见,似乎更蠢了。不过没关系,他今天闲的很还睡不着,有一晚上时间和这老东西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