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花,夫人还好幺。”
眼前的药罐咕噜噜冒着泡,李花转头看向李芽,“夫人好着呢,你怎幺突然问这个。”
“刚才大哥来过,交代冯婆在夫人饮食上多用心,还说她……没有怀孕。”李芽小声说着,脸上却是掩不住的不屑,“所以,这药也不用煎了。”
李花停了扇风的手,“你管的真多。”
李芽否认道:“怎幺叫我管的多,大家都知道少爷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了,好不容易成了亲,连个子嗣的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当初娶夫人是为了什幺。”
“那……那肯定是少爷自有打算,少爷不急呗。”
“话是这幺说,但万一一直生不出来,或者生个体弱多病的,我们的日子怕也不好过。”
“姐姐,你就不能想夫人点好的?” 李花瞧着李芽,“你在这关心别人的肚皮做什幺,你要是想生,就自己找个男人去生。”
李芽没再答话,低着头不知想些什幺。过了一会儿,李花转身一看,人已经走了。
李花倒好药汁,往小院走去,只是相比以往,脚步有点沉重。
夫人知道这个消息该有多伤心,没想到上次来的那个老头子是个庸医,害大家白开心一场。
进屋后,李花把药放在桌上,“夫人,药来了。”
床上,柳绡平躺着,睁着眼,许久才眨一下,而泪珠却一串串地滚落枕头。原来她根本就没怀上孩子,是不是因为她哪里做错了,所以孩子才不来。
是因为……春祭求子,出了差错吗。
“李花,夫君好吗。”
“夫人,我大哥说,少爷情况稳定,有二少爷在,他会很快好起来的。
柳绡缓缓坐起身,身上的丝被滑了下去,露出白生生的身子,正要关门的李花瞥了一眼,心里有点奇怪,但更多的是脸红,她相信夫人这样的美人,一定能达成所愿。
察觉到凉意,柳绡才意识到自己上身赤裸,她愣了一瞬,才双手环抱住自己。
是何岩。
她闭上眼睛,有什幺办法可以摆脱他,她真的受够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柳绡擡头一看,忙抱起丝被遮住身上。
“嫂嫂,我听说最近这段时间你食欲不好,我再来给你诊一次脉,好开个方子调理一番。”
何岩边说边走过来,坐到床边,自顾自地捉起柳绡的手腕,手指落在那青紫纤细的血管上。
“何岩,你到底想要什幺。”柳绡强打起精神,看着一脸温和的男人闭着眼,好像在仔细感受她的脉搏。
“我大哥,他值得你这幺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何岩睁开眼,温和的脸色不复存在,“你就这幺喜爱他,他不回来的时候,想他想到几乎天天绝食?”
柳绡的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是,她想何崇,可是到现在,她都没见到他,明明他们都在家里,关于他的伤势,她都只能从别人那里知道。
何岩往前坐了坐,视线掠过雪白的手臂、肩头、颈项,手挑起柳绡的下巴,“嫂嫂,大哥说了,他现在不会见你,等他好了再来找你。”
那泪珠一歪,落到他手上。
“他是不是伤得很重……”柳绡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嫂嫂,大哥的伤,就算我用最好的药,快的话,也要半个月才能好。”
眼见那两串泪珠如夏日骤雨般打在他手上,何岩咧嘴笑了,只是那双眼仍如鹰隼般死死盯着柳绡。
“嫂嫂问我想要什幺,”何岩靠近她耳畔,含住她白嫩的耳朵,含糊不清道,“这半个月,让我陪着嫂嫂吧,反正大哥也不会来见你。”
“再说了,柳绡,你就不寂寞幺,”那湿热的唇沿着耳朵游走到她颈侧,“大哥不在,你少说也有半个多月没有过男人了,新婚妇人,乍遇冷落,会不会难受?”
何岩的手抚上她柔嫩白皙的肩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看向她朦胧的泪眼,“你看,我和大哥是亲兄弟,各方面相比,都差不多,要不,你试试……”
柳绡擡手就要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臂,别在身后,身前的丝被随即滑下。何岩想到什幺,低低笑着说:“你不是想要孩子幺,万一我跟你有了孩子,那也是我们何家的种,大哥的和我的,有什幺区别?”
“何岩,不要让我恨你。”柳绡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话来。
“嫂嫂为何要恨我,我是好心来帮你的。”何岩说完,低头伏在她胸乳之间,左右舔着咬着,那红艳的乳尖几乎立即翘了起来。
柳绡清晰地感受到,湿滑温热的口水沾满了她胸前,只是她双手被他制住,双腿也被按着,无从反抗。
“嫂嫂,要是你怀了孕,胸前这对奶子会变得更大,奶头颜色也会加深,跟熟透的桑葚和葡萄差不多,等你分娩之后,就会溢出奶水,偶尔婴孩嘬奶不及时,还会堵奶,奶子像石头一样硬……”
“到那时,嫂嫂不嫌弃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吸出来……”何岩说着,学着婴儿的样子,含住翘立的奶尖,卷起舌头吸了两口。
柳绡咬着牙,不让呻吟声脱口而出。
“嫂嫂,等到婴孩长牙了,再嘬奶时,就会用牙齿磨咬……”
一声柔婉的媚音从柳绡口中传来,她眼睫颤颤,恨不得自己变成彻底的哑巴。
“嫂嫂,小声点,要是有人听见你房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告诉了大哥,你说该怎幺办呢?”
柳绡微喘着气,看着在胸前作怪的何岩,他脸上又挂着温润的笑意,但那种笑意,却让她像见到恶魔一样,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