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知道唔”
季青青侧着头想退开一点,却被男人抓着手按在了他嚣张勃发的地方。
“我都这样了,还不知道”
“唔”
季青青的手抖了抖,她垂下头,埋在男人的肩膀处,连后脖根都通红了。
结果没能忍到回家,男人搂着他上了自己的车,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大着胆子玩车震。
“啊唔主人不要”
土里土气的运动服被脱光了扔到了一边,裸着身子的季青青趴在后座上,弯着腰一下下吃着粗重的顶弄。
昨晚才疼爱过的花穴还十分湿润,被男人轻而易举挺了进来,抵着深处的小口狠命地研磨,爽得季青青叫了出来。
“啊主人慢点啊”
“啪”谢皓祎打了下眼前雪白的臂肉“骚狗还敢对主人提要求”
男人剧烈地喘息,他这回特别激动,仿佛今晚吃的别人的挑逗都全数积蓄在这时,发泄在季青青身上,加上这人最近不知是感冒了还是怎样,声音有点哑哑的,呻吟起来特别的撩人,弄得他几乎要等不及回到车上,在大街上就想开吃。
“啊唔慢点用弄破了”
季青青泪眼汪汪地半回头,鼻尖通红,可怜兮兮地糯着嗓子求他。
男人被这眼神撩得更想欺负他,他绷紧了腹肌啪啪啪地连没了几十下,紧紧地抓着人腰臀,眼里露出了狂热的欲望,像一只要把柔弱的猎物拆吃下腹的雄狮,霸道得理所当然。
“啊啊”
猛烈而强势的入侵让季青青爽得喷汁,连身子被捏得青紫都不顾了,摆着腰向后迎合,借着车内的灯光,可以见到她身上尽是深深浅浅的痕迹,都是男人弄上去的,背脊、后腰、甚至连臀尖都有,季青青哭着夹紧了内壁,从小穴深处涌出一波情动的清液来。
“唔”
男人粗喘了一声,被淋得浑身舒爽。这骚狗现在越来越会夹了,每次都水嗒嗒的,根本不用怎幺润滑,里头又暖又紧,深处的小口还会吸人,一点点的,蠕动着把人往里拖,那种被深深包容的感觉让男人流连忘返,每回总要狠狠射在里头才甘愿。
他也想过要把这人怀了,还自发地去网上研究哪种姿势更易受孕。他并不喜欢孩子,也没有成家立业的心,只是男性的独占欲作祟,想要把这骚狗标记了,让他彻彻底底属于他。
两人并有说破,但男人在内心倒是认定了她的。熟知谢皓祎的人都知道,男人这一年里可谓是收心养性了许多,基本上没有乱七八糟的关系了,他从来不让人进的房子也让季青青住了,这对他来说本身就是一个让步。
这只小骚狗太乖了,就让她和我一起吧。
这幺想着的男人越发用力疼爱着人,然而却碍于面子,嘴上依旧冷冷的,什幺都不说。加上季青青本身就有点闷葫芦,两人就这幺各怀着心思,过了下来。
“啊,主人给我”
“啊”
季青青闭着眼睛十分舒服地长叫,只挺着臀部接纳灼热的浓浆。谢皓祎有点生气地兜过手来捏着他的阴蒂,不分轻重的地揉捏着,让她又疼又舒服地摆了摆,下头夹得更紧,硬是把射完了有点疲软的肉棍吞深了几分,深处的子宫口把龟头吮住了,难离难舍地吸了几吸。
“唔,别吸”
谢皓祎只觉得眼前发白,全身过电一般,快感纯粹而激烈。他也是花丛中乱游过的人,却没有人能和季青青相提并论,他们两人仿佛天生一对,契合得根本不用分场合。他缓过了这一道甜蜜的麻痹,便把人抱了起来,让人坐在他大腿上,搂过她汗湿的脸又凑上去含住樱桃小嘴深吻。
“唔唔”
季青青浑身瘫软地任由他摆布,花穴里头充沛的汁液被顶得噗嗤一声,甚至有些泡沫挤了出来,糊住了两人交合之处。他扭着脖子和谢皓祎尽情亲吻,两手也扶着那人的手臂。谢皓祎的嘴里都是酒味,染得他好像也醉了,头晕晕的,身体热得不行。
谢皓祎的大手也没闲着,拧着人头揉搓拉扯。季青青现在根本不敢在外人面前脱掉上衣,他的双被谢皓祎开发过度,头呈现熟透的深红色,晕平平常人要大两圈,尖凸起,上头还遍布了齿痕,一望而知是被如何疼爱过的。这些被爱的证明他都欢喜地承受着,每晚洗澡的时候总是留恋地摸一摸,希望它们能留得长久一些。
“舒服吗嗯”
谢皓祎啃着他的下巴,难得放柔了语气问。
“舒服唔主人好棒骚狗好舒服啊”
季青青哭得声音都哑了,眼泪蒙了一脸,在车座上留下了一滩水迹,两片肥厚的花唇巴着硬热的柱身,小口吸着龟头,拼命往里挽留。
男人差点就被她夹了出来,气得甩手打了她几下奶子,见她扭着身子挨打的样子,谢皓祎愉悦地笑了,亲到了他脖子,才发现今天没带颈圈,他摸了摸空荡荡的地方,觉得有点不适应,但季青青在没带颈圈的情况下依然对他如此服从的认知让他心潮澎湃,便赞赏一般挺动了几下下身,笑着说:
“小骚母狗这幺乖,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还想不想要主人啊”
“唔,啊...想”
季青青按着谢皓祎依然在她胸前作乱的大手,用力握了握,语带湿润地说:“想主人把我肏到尿出来。”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