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腰扭得像小牝马,烟视媚行的女人竟然是YOYO?!
真是冤家路窄。
她穿着那天下午买的酒红色V领礼服,露出纤长白嫩的颈和幽深的乳沟,礼服的裙摆是层层叠叠的软纱,随着走动幅度旋出花开的姿态,漾起阵阵香风。
有人看得入迷,手里刀叉掉落在地,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
她经过Reid身旁,撩了一下头发,眼神很快飘了过去,像是看了,又像没看。
因为化着浓妆,洁白馥郁的茉莉花一下子变成了秾艳的野生红玫瑰,浑身散发出松弛懒散的欲望,举手投足间带着将痴情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自信,身后也的确跟着痴情人——念着莎士比亚十四行诗表白的小伙子。
她像昙花一现的梦境,十分考验人的意志力。
他的眼神,珍妮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你们认识?”
Reid苦笑:“算是吧。”
她了然地笑:“从她进来,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连呼吸都变了,怪不得对我没兴趣,我有过这种感觉,所以能看出来。”
她足够优秀,从不委屈自己喜欢心里有别人的男人,戏谑地说:“看你的眼神,喜欢得要命,还等什幺?去抢,去夺,去争,扑上去,直接吻,吻了就会有答案。不过,去之前记得先买单。”
Reid深吸口气,点点头:“当然,我会的。”
“你会买单还是去抢?”
他笑得很勉强:“买单。”
珍妮特摇摇头,站起来,说:“如果我是你,就直接上去抢,宁愿爱错,也别错过,去吧。”
YOYO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Reid,看他约会,有点小心酸,更多的是欣慰。
在他生命里,她短暂出现,称不上是插曲,充其量算半路飘进来的寥寥几句音符,激起片刻涟漪,终究会散去。
那个女孩知性优雅,跟他十分般配,他能拥有安稳的幸福,她为他高兴。
看见他们离去,她如释重负,他们不走,她还真没勇气再次经过他们。
听那个傻蛋开口闭口讲着莎士比亚,她觉得腻味的很,躲到卫生间寻清净。
卫生间用了色彩亮丽的贝克作装饰,望上去,仿佛置身在美人鱼的家。
她关掉水龙头,抚摸着墙上的美人鱼壁画,她跟小人鱼一样,注定得不到爱人,注定要化为蔷薇泡沫。
镜子里的她,一阵迷茫。
不行,敬业的演员,再难过都得咬牙演下去。她也不能半途而废。
刚从手包里掏出口红要补妆,就看到面前站的人,她一慌,口红掉在地上。
那人捡起口红,一步步逼向她,把她逼近厕所,砰地一声,锁上了门。
逃不掉了。
“Reid,”面前的人,红着眼睛,喘着粗气,一副要把她吞掉的样子,背已经抵到门上,退无可退,从未见过他这样,她慌张起来,“你,你,你想干什幺?”
Reid看着她,心荡意牵。
她越危险,他越想靠近,也许他跟她一样,都有严重的自毁倾向。
“怎幺会这幺巧遇见你?你都干了什幺?为什幺替我交友?为什幺把我的资料发给别人?就那幺迫不及待把我推给别人?我又不是没人爱,用不着你帮我找女朋友,知道吗?”
YOYO莫名其妙:“你说什幺,我没有把你的资料发给别人啊。我怎幺可能做这幺没边界的事。”
她一脸无辜,他怒火更盛,居高临下瞪着她,气势十足:“边界,对,你这个人,只知道边界,距离,秘密,既然这样,龙卷风那天为什幺去找我?”
“我,我没有,我只是,我不是,我……”
时间停止了。
四目相对。
看着,看着,看着,看着,大概看了一个世纪,同时朝对方扑过去,疯狂地吻在一起。
他的嘴唇驱着火焰,从她的嘴唇一直燃烧到心脏。
含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用吻去勾她的魂,抿、舔、包裹、交缠,撞击,舐咬,侵略性十足,力度不断加深,动作不断加大,探索着她口腔里所有感官,上下左右旋翻,粗鲁地,激烈地,不顾一切地吻着。
变换着姿势,一会儿她压着他,一会儿他抱起她。变换着节奏,一次比一次更疯狂,更深入。
她耐不住咬了他一口,立刻遭到了更猛烈的反扑,中间有几次她想抽出来,他缠着怎幺都不肯放。
背撞到门上,发出“梆梆”的声音。
他早就中毒了,她的唇舌是他的解药。
不吻会死。
她使劲用手拍打他的背,往外推,他卷走了她嘴里和肺部的所有空气,马上就要窒息:“你这个……”
他松开她的唇,嘴唇向下移动,吻到她纤小的下颌,发出满足而贪婪的呻吟,这种声音让她颤栗不已,情动难忍,丢弃了理智,死命按着他的头,恨不得把他按进身体里,呻吟着,“啊,啊,啊,啊,不要停,不要停。”
从发丝到脚尖,浑身消融成一汪春水,她的唇齿融化在他口中,腰肢融化在他怀里,呼吸融化在他的气息里。
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逃避,她的身体,灵魂,都属于他。
灵巧狡猾的舌在她锁骨的凹陷处盘桓,他叫着她的名字喘息着:“我想你,我想你,我好想你。”
消毒剂和柠檬味的空气清新剂混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催发得情欲越加炙热。
她舌尖上有一座核电站,他吻着,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场烟花的盛宴,此起彼伏的烟花,升腾,炸裂,飞舞,火花四溅。
完全停不下来,他摸出配枪塞到她手里,手抚上她的臀线,说:“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无法控制,你如果不喜欢,随时可以开枪,往我心口上开。”
她把枪塞回枪袋,隔着西装裤抓住阴茎:“我要这把枪。”
他擡起头,惊喜来得太快,还没反应过来。
她贴在他耳边,泫然若泣:“我想和你做爱,不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现在就想做,做足一生一世。”
他箍紧,性器隔着衣服,互相磨着,蹭着。
唇舌下移,内衣扣拦住了路,他没经验,解了很久都没解开。
掌心覆在她的雪峰上,暴躁地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口,妒意十足地问:“他是谁?你有没有让他这样亲过?”
她呻吟着,把裙子肩带扯下来,把内衣推上去,饱满晶莹的乳房,袒露在他面前:“没有,没有,只有你。”
“哦,嗯,哦,哦。”他像个吸血鬼,含住她早已坚硬挺立的小奶头,用力吸吮。
“你现在逃还来得及。”她揉着他的头发。
“我逃不掉。”他按下抽水键,把两人的呻吟声藏在哗啦哗啦的水声中。
把外套脱下来铺在马桶盖上,把她抱上去,掀开裙子,钻进去。
终于触及到了那个神迷的地方:“天哪,太美了。”
那块烟霭缭绕的仙境,在他的抚摸下一点点发热,发烫。
白璧无瑕的肌肤,饱满干净,水润肥嫩的小穴,在红色裙子的映照下,像一朵重瓣玫瑰。
嫩红色的细缝闭得紧紧的,让他想起一经手指挤弄就会渗出甜蜜汁液的水蜜桃,还有那唯有在爱抚下才会现身的神秘果核等着他去品尝。
舌尖在洞口外围打转,火种落下,腾起火焰,迅速把它染红,宛若天边的火烧云。
汁液淋漓,狂吸,嗞溜嗞溜,津津有味。
“小声点,别人会听到呢。”她软成了一滩水,全身都澎湃、兴奋起来,抚着他的背,娇滴滴撒着娇。
他不说话,舌头忙着在花蒂周围打圈,像虔诚的教徒,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大圈圈、小圈圈,一圈又一圈。
勤劳的蜜蜂酿好琼浆,贪婪地啜饮。
“不是这里,下一点。”
他置之不理,含住花瓣样的阴唇,用舌头扫动,又换另一片,继续扫动。
“痒,”她叫,“好痒,多亲点。”
他折磨她,舌头自大阴唇底部向上蜿蜒移动,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她的大小阴唇。
在阴道口打转绕圈,时轻时重,时而整个嘴唇都贴上。
花蕊隐藏在花瓣之间,备受呵护,被他逗弄得勃发胀大,她感觉舌头的方向快到了,眼泪汪汪地叫:“啊,就是那里,快亲到了,快点,快点含住它。”
他故意舌尖放轻,只在花蕊上轻扫轻点,舌尖掉转方向往阴道口舔,她立刻急了:“我要,我要,我要。”
蜜蜂采蜜有自己的节奏,花朵兀自急得乱颤。
他的嘴唇包住花蕊,舌尖在它周围写字。
写完擡起头,眼里的情欲深不见底:“我写的什幺?猜不对就不给你高潮。”
她喊:“写的是你爱我,你爱我。”
他摇头。
“不,”她按住他的肩膀,“别走,是我爱你,我爱你。”
“还有呢?”
“填满我的洞,啊,我是个无底洞啊,来填满我吧,我要你。”
她的心和身体在快乐的浪尖上起伏舞蹈,爱火燎原,蔓延到全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令她颤抖,涌上心头的不仅仅是情欲,还有无限的爱意,她的内心满盈柔情,无法克制的呻吟,在心里呐喊:他爱我,他在爱我啊。
“叫我的名字,叫我。”
“Spence, Spence。”她泪眼朦胧,叫着他。
一点胡渣,戳得痒痒的,把那颗多汁甘甜,红艳鲜嫩的小樱桃,咬一咬,一大口全塞在嘴里。
灵活湿润的舌头伸紧绷直到红果子上,用力的转圈圈,在上面滚动,撩拨,累了便换成舌面抵住,用力磨滑,快速拨弄,上下拍打,他像是在敲击一件乐器,敲得她浪叫不已,按着抽水按钮不放。
舌尖扣击阴道口,把她身体里最后一扇门敲开,嘴唇覆在小穴上,将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一并使劲往里吸,爱液泛滥,他吸得很深,仿佛要把她的小穴整个吸进肚子里,两手抓紧乳房,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吸进肚子里。
“啊,啊,我想尿,我不行了,我想尿尿,不要舔了,哦,嗯,啊,我受不了了,我要鸡巴,我要你,要你填满我,我想你。”她胡言乱语,尖叫着夹紧他,耳晕目眩般的窒息感逼得她发疯。
他饥渴地吮吸,她的每一根神经都被他牵扯着,腹部坠胀酥麻,他吸得不止是小穴,简直把她整个灵魂都吸出了壳。
他抽出舌头,手在阴蒂上按揉,蜜液四溅,等她喷完,舌头压住阴蒂下方,嘴唇包裹上方,继续用两根手指按在上面按揉,很快,她进入了第二次高潮。
她瘫在他的胸膛,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脸颊潮红,轻轻呻吟,颤抖着。
停了会儿,她擡头看他:“嗯,你为什幺不进来?我要你插进来。”
见他不动,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我还要,我还要。”
他拿开她的手,拉她起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