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蜂们高歌着嗡嗡的婚礼进行曲,传递着烫金的婚礼请柬;临国的凤尾蝶受委托送来大量定制的花裙嫁衣供给那位传说中新蜂王极度宠爱的人类小皇后挑选;北边的寒天蚕国送来轻软的丝绸婚席;蜜蜂和斑点蝶在安斯迪克草坪上不停来回传粉,保证有足够的花卉制造盛大的浪漫。
而,蜂王和他的蜂后呢?
——
“唔,不要,我不吃了……”
“茵茵乖~要吃饱饱,宝宝才不会闹腾噢。”
“我不吃!唔唔……”又被灌进一口甜腻的蜂蜜,从嘴角流溢出来的蜜汁滴落在胸前,被蜂王一一舔舐干净。
“不要呜呜,都怪你都怪你!”你已经吃了连续七天一样的蜂蜜了,虽然也有调加一些不同的花粉改善你的胃口,可谁会愿意天天吃蜂蜜啊?你又不是蜂。
可是不吃的话,已经发了虫芽孢的那些小卵就会在你的子宫里闹腾,哭诉着母亲不给予吃食。只有吃蜂蜜和蜂王浆才有奏效,其它合你胃口的东西等到你吃饱了蜂蜜时早已没肚子装啦。而且!天天糖量摄人过度,你本因为揣着卵而凸现了小肚子的腰都粗成水桶(?)了!怎幺穿的下花裙呢?
但还有一种办法,你极其不想要,但你的蜂王非常热衷于这幺做,但每次搞完就是你累晕过去了,蜂王又非常心疼你。是的,蜂族怀卵时更需要性爱激素带来的营养,浇灌每一粒未成熟的小虫卵,从剔透变得熟红,牢牢地覆在你的子宫内壁上。
……
是夜。又一次更换了濡湿的床单后,蜂王再次一手护着你的肚子,一手和着药膏揉着你被肏红的媚肉,直到药膏被你完全吸收。
“嘶嘶……我的蜂后,可以吗?”
你半是困倦半是清醒地点点头算是回应骑在你后背的蜂王。
得到允许的蜂王触角亲昵地厮磨着你娇软的耳垂,扒开熟透的酿蜜小口直挺进去。已经做过两次的媚肉湿滑熟练地包裹住侵入者,宫口早已被顶撞得大开,虫卵泡在饱满的精水中贪婪地吸食成长。
新一轮的抽插带走了湿冷失活的精水 ,倒刺将残余的精水刮了个干净,扒着你窄小的宫口不让闭合,惹得你的花穴楚楚可怜地吐露着为数不多的爱液,像在求饶。
蜂王胀大高举的性器不给你丝毫求饶的机会,两颗睾丸沉甸甸地拍打着你的臀部,你的腰被迫随着节奏时快时慢地沉浮,胸前的奶胀得你疼痛难耐,可却得不到任何疏解,花蕾头部渗出不少乳白,却迟迟不肯溢出。
蜂王已经在中途短暂的休息中给你口了好几次,可乳头依旧挺立不为所动,蜂王为自己的无能而懊恼,只好将满腔爱意和歉意化为下身的疼爱。
花心突然被狠狠摩擦过,碾压辗转,你哀哀地叫着,今夜过度的快感使得你的脑子无法思考。
腿被擡高,又侧插了好一会儿。姿势被玩遍,可蜂王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愿。
筑巢期如此痛苦又欢愉,漫长又激烈。
当腰再次被轻轻擡起,熟悉的性器再次征服性地抵上你的阴缝,你早已昏死过去,沉入黑甜的梦境。
蜂王这才甜蜜地看着你恬静的睡颜,心软得一潭糊涂,小心翼翼地将你身下的枕头扶正,给你铺上蚕丝被,抽身离开。
半勃的欲望还未得到疏解,嚣张地硬着。蜂王只好暂时离开温暖的主巢,向侧室走去。
带着你体香的白裙子包裹着炙热的欲望,耸动,一深一浅,动情的长叹,漫长的射精,遗憾的搜集未失活的精粒,一息一动,融入沉沉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