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的睁大眼睛,脑子里闪过一大串临别感言。
在她跌下去的时候,阿山后一步带着她滚落在地上。
她撑着他的胸想要坐起来,已经顾不上手感好不好了,只感觉自己腰酸背痛。
气的头也不回,一瘸一拐的回了屋子里。
后面那只大狗熊默默的跟在她后面。
她回到屋子里脱下外面的罩衫,还好当时穿了外衫里面寝衣是干净的。
“帮我端盆水过来。”
不一会,他端了盆水过来,带着毛巾半膝跪着,衣服也皱巴巴的沾的脏兮兮的,有点可怜。
林白曦是光着脚穿的鞋子上的屋顶,只感觉自己的鞋子里都是刚刚碰到的小石子颗粒。
她把脚放了进去。
“你为什幺要躲?我有什幺对不起你的吗?”林白曦努力平复住自己想要暴捶的心。
“……”
“再给我不说话,明天就给我滚出去。”
“衣服会扯破的。”这是你给我做的。他低着头。
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然后一口老血往上涌。
提起脚就踹上他肩膀。
然后就被捏住了。她挣扎了一下,脚被捏的紧紧的。
她感觉到自己脚掌心细腻的皮肤被他虎口的茧子磨得细细的痒,脚上的水将他的衣服沾湿一片。
那触感有些怪异,又有些难堪。
“太冒失了。长长教训。”他的话打断了林白曦婀娜的心思。
“呵。”她冷哼一声。
“把衣服脱了。外套!”
他迟疑了下,利落的脱了下来,只剩下了底裤。
“跪下来。”他捧着衣服又重新跪在那。
月光是天然的打蜡剂。鼓囊地胸肌,根根肋骨分明,藏在薄薄地肌肉下,比肋骨更窄的是腰身。腰部微微隆起,腹肌随着呼吸起伏。然后就是那抹碍眼的靛蓝色。
林白曦擡起脚胡乱的踩在他的衣服上。
让你躲!让你躲!衣服比我还重要是吧!
她踩得太用力,不知道是不是踩到了什幺东西。只听见他闷哼了一下。
林白曦意识过来,脸颊微红。
感觉脚也擦得差不多了,她矜持的清清嗓子。
“滚吧。”
回到木屋里。他看了一眼小孩,在睡梦里还砸吧着嘴。
他打了盆冷水去侧屋里,冲洗完睡觉。
空气湿热又粘稠。
无数的欲望从黑夜里探出头。
他看了眼周围的陈式和柜橱既熟悉又陌生。
继续往里面走着。
杂乱的低喘声夹杂着水声。
令人难耐。
他拨开层层的白色的床幔。
人影逐渐显露出来。
那男人跪坐着,屁股一下一下的往前耸动着,每向前挺动一下,臀部的肌肉就凹陷下去。
浑身古铜色的皮肤已经被汗水浸透到发亮。汗水滴滴掉落在下身白嫩的皮肤上。
撞击声响彻了整个房间,拳拳到肉。
圆润而白皙的屁股被撞成了糜烂的粉色,一只肉润的脚丫高高的翘起在他肩膀上,他下身一下下使劲的往里面撞动着,性器上的每根经络都被挤到仿佛要抚平,他只感觉到自己额头的青筋跳动着。满脸的汗水沿着凌厉的下颚线滑落。
比起下身猛烈的撞击,他痴迷的抱着那只圆润而肉欲的脚丫一点点的亲吻着啃噬着,含进去又吐出来。他能够看到,那每只脚趾都被含的透亮,发出点点光泽。
他不觉得加重了呼吸,仿佛也能体味到那处得皮肤是多幺的细腻。
“啊昂……”底下得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又带着些软绵。
他突然就变成那个男人,瞬间他就感受到自己性器被紧紧吸附,快感蔓上头皮。他禁不住的猛地撞到最里面。下身抽插的甬道痉挛起来。
身下女人的脸从薄雾里渐渐显现出来,几缕发丝湿润的粘在脸上,眼睛媚到发亮,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惊醒。
睁开眼时是熟悉的树色屋脊。
他重重的喘息着,下半身粘稠一片。
是林白曦。
清晨,阳光明媚,。
她伸了伸懒腰,走到院落里,就看见他在那旁若无人地砍着柴火,仿佛是没有感情的砍柴工具人。脚边已经堆起了小山似的柴火。
“阿山。“林白曦喊了一声。
他依然像是没有听见似的。
又犯病了,神经病。林白曦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作者:肉应该是感情的互换与交融,而不是单纯的抽插。我写不出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