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你看这女的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苏芊雪往旁边挪了挪视线更开阔了些:“诶~这不是中午在门口喊我的美女姐姐吗。”
中午放学的时候,她刚走出校门口一个特别知性干练的女人喊出了她的名字,当时她以为又是过来找苏爸爸要说法的,打算直接略过,而那女人几步就走到了她面前,伸手拦住了她。
“你是苏芊雪吧,我来接你去吃饭呀。”
语气温和,面带微笑,不见攻击性,声音如珠坠盆,好听得嘞。
就在她怔神想拒绝措辞的时候,韩东城从后面一巴掌拍她头上:“你认识吗就跟人说话,傻逼!”
说着就朝那女人点点头,拽着她上车走了,没想到下午这会儿又在这里看到她了。
“呲~”韩东城轻嗤一声,斜了她一眼也扒开百叶窗往里看,“原来是她啊。”中午没看清人,这会儿韩东城把人给认出来了。
白贝菲,韩老爷子给韩君砚预定的未婚妻,今年团年饭的时候她直接出现在韩家人的饭局上了。
“嗯?你说什幺。”苏芊雪专注里面的场景没听清。
从她的角度看,中午束着头发的女人把头发散了下来,一头性感的大波浪衬得她少了些干练多了些妩媚,涂着枣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点在桌面的文件夹上,一举一动都自带成熟女人的风情,诱人不轻佻,惑人不放荡,保持礼貌距离的同时又若有若无的往亲密距离试探。
“没什幺。”韩东城瞥了一眼看的津津有味的少女有点恨铁不成钢,“你怎幺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还跟看别人家的八卦一样,要不哥给你买点爆米花你看的更热闹些?!”
“你说的有道理。”苏芊雪默默从书包掏出一桶爆米花打开,拿了几颗放进嘴里又递到韩东城面前,“你也来点?!”
韩东城:“……”这也行?那就一起看戏呗。
所以程如风和管蕊两口子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韩君砚办公室外,两个穿着校服的小孩弯着腰拱着屁股悠闲吃着爆米花扒拉着百叶窗看热闹。
“在看什幺呢。”程如风不放过任何一个吃瓜的机会。
两个小家伙同时回头‘嘘’了一声,然后吃瓜夫妻二人组也猫着腰扒拉开了百叶窗。
“小果儿,爆米花。”
苏芊雪把手里的爆米花桶往头顶举了举。
此时里面女人柔媚的声音响起:“为了庆祝合作顺利我们一起碰一个吧。”
说着拿起墙架上的红酒杯和红酒熟练的斟了两杯红酒,递给韩君砚一杯。
“叮!” 酒杯轻碰,那女人在仰头喝酒时突然一呛,杯中的大半红酒洒在了身上,浸湿了胸口大半衣服,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他们从窗户看都能看到女人若隐若现的乳沟。
“啧啧,瞅瞅人家的段位再看看你,每天就知道‘叔叔这~~叔叔那~~~哦呦~~~还有你这前后一样的飞机场哪里比得上人家这up哦~~” 韩东城拉长音调阴阳怪气的学着女声。
苏芊雪猛踩了韩东城一脚,还不解气,又抓起一把爆米花扔到他身上。
“嘘!”程如风在摆正他们两个小的脑袋,“快看!”
办公桌旁韩君砚也被这一变故惊了一下,下意识抽出纸巾往白贝菲衣服上擦,刚擦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妥当,拿着纸巾的手不上不下的尴尬晃了一下,然后把桌上的纸盒塞给白贝菲。
“休息室里有我女朋友的衣服,你可以先找一件换一下。”
“咯吱咯吱”苏芊雪狠狠塞了一口爆米花,即便这个女的很漂亮,可也不能随便进休息室啊!那里除了她还没别的女的进去过呢!还要给她穿自己的衣服!
她又抓了几颗爆米花把它们当成韩君砚使劲儿的嚼!
“你们……在这里干嘛……”
身后刘霞悄然出声,惊醒了这四个人也惊醒了办公室里的人。
韩君砚一眼就看到窗户上还没来得及撤离的四双眼睛。
“进来!”男人的声音有点让人摸不准。
“谁让你们偷看的?!”声音又拔高了几度。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更何况这位道友受宠的很,根本不用担心。
所以吃瓜夫妻组和韩东城同时伸出了手指头:“她!”
苏芊雪伸出去的指头饶了一圈也回到自己身上,讪讪低头:“好吧就是我。”
“砚哥,里面的女装太小也不符合我的风格所以我就……”白贝菲边说边推开休息室走了出来。
苏芊雪倒吸一口凉气,鼻子里一股液体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白贝菲穿的是韩君砚的备用衬衣,鼓囊囊的胸部把胸前两颗扣子撑破,白花花的嫩肉汹涌欲出,她个子也比苏芊雪要高,同样的衬衣苏芊雪穿在大腿中部,而她只能勉勉强强盖住挺翘的屁股。
韩君砚目光在白贝菲身上扫了一眼回到少女身上,就看到少女鼻间两条血注。
“我只是、只是替你们三个男的流一下。”苏芊雪擡起袖子抹了一把鼻血弱弱解释。
“傻逼!”韩东城简直没眼看,哪有人被自己情敌给‘色诱’到的?!
白贝菲倒落落大方的回过头在几人脸上一一掠过:“我的连衣裙脏了,只能暂时借一下砚哥的。”
再回头韩君砚已经拉着少女进了休息室的洗手间替她清理鼻血和衣服上的血迹。
“她是我大学同学。”
“嗯。”苏芊雪现在觉得白贝菲穿自己衣服也不错,总好过穿韩君砚的衣服。
她身上穿的那件衬衣还要不要呢,不要吧好贵的,要的话……
“唔。”发现少女走神,韩君砚低头吻了吻她的小嘴。
“在想什幺,让你擡脚呢。”这一会儿韩君砚已经把少女身上的校服给剥光了。
苏芊雪低头,她的胸估计就B吧,穿上校服真的和飞机场没两样。
“叔叔干嘛!外边还有人呢!”她捂了捂胸。
“叫我什幺?”韩君砚在衣柜里拿了一件白纱长裙出来,“校服脏了来穿上这个。”
“阿、阿砚。”两个月前她满十八岁那天的晚上韩君砚就让她改口了,足足在她身上压了一夜射了三次才让她记住新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