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怀疑交往半年多的男友出轨了。
起因是他生日那天你去他家过夜,进门他拥抱你,你在他身上闻到了陌生的香水味。
你没怎幺怀疑,因为你觉得他就算要出轨也不会蠢到这个程度。
那天晚上他抱着你睡觉,惯例埋头在你颈侧双手在你身上抚摸,你对此一向是不拒绝的态度,因为都是成年人,睡在一起过夜就表示你们双方都默认可以做爱。
你们也试过,他前戏做得很充足,但你是性冷淡,每次他尝试插进去时你都会轻微痉挛头痛。你相信大多数男性在看到伴侣这种反应后都不会再继续下去,你男友也是。
你虽然性冷淡,但不代表你不爱他。他愿意体谅你,你也愿意照顾他,所以你强忍着不适,让他继续。
他强壮的小臂环住你的腰,麦色皮肤衬得你白的几乎反光,上面青筋突起,显得有点狰狞。他的手同样如此,又大又长,骨节分明而粗壮,手心一层薄茧,揉捏你胸部时总会捏红一片皮肤。
因为他过生日,你们都喝了酒,灯光昏暗气氛正好,你觉得这次也许能顺利进行下去。所以你转过身,主动跟他接吻,告诉他你想做爱。
你没有说谎,精神上你的确有做爱的欲望。
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起来,吮的你舌根发麻,几乎要把舌头伸进你喉咙里。你被他吻的呼吸困难,因为他抱得太紧了,你已经感觉到了疼。
他抽出舌头,拉扯出粘腻的一根银线。
你觉得他身上的热度简直烫人,绷起的肌肉非常硬,不像平时那样有弹性而富手感。
他在你耳边呼吸的热量让你醉的头晕目眩。
你打开腿,让他的手指更顺畅地插进去。
一切都很顺利,你没感到筋挛和头痛,身体也没有因为抵触而紧绷。
他咬着你的耳朵低声问:“按时吃药了吗?”
你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主要是为了调节月经,谈恋爱之后做爱也比较方便。
你点头。
然后一个炙热而硕大的东西代替了手指,在你阴唇外磨蹭。
马眼溢出的液体更加润滑了褶皱。
你呼吸急促起来,不是因为欲望,而是身体记住了那根阴茎带给你的痛苦。
你觉得他大的有点畸形,这也是你们一直都没能成功的原因之一。
你环住他的脖子跟他接吻,试图让自己忽略那种紧张感。
龟头戳开湿润的阴唇,缓慢挤进去。
你不想再让双方失望,竭力忍耐着不适。但身体没办法像意识那样坚韧而具欺骗性,你的小腿因为紧绷过度而筋挛起来。
他先是忽略,微弱灯光下你看到他额角的汗水与青筋。你感到非常愧疚,忽略自己的痛楚,亲吻他的眼睛鼻梁,鼓励他继续。
他插进去三分之一,再一次放弃了。
他亲吻你眼角溢出的泪水,你知道他也不忍心看你痛苦。
在难以言喻的挫败感中,你跪在他两腿间,埋头含住了他高昂的性器。
你并不讨厌为他口交,但他一直拒绝享用这种单方面付出的快感。
他抓住你的头发,力道并不大。
你的唾液还连在他的龟头上,暗红色龟头被你舔得发亮,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
“求你了,”你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今天是你的生日,自私一点也没关系。”
他的目光埋在高眉骨的阴影下,让他平日那张阳光而甜美的脸显得有点阴郁。你用了甜美这个词来形容他,因为你觉得他确实如此——一个家境优越,经历单纯,热爱运动
毫无阴霾的甜美大男孩儿。你并不喜欢小奶狗小狼狗这种形容词,但如果简单给他套上一个标签,小奶狗应该是最贴切的一个。
他慢慢松开手,关了灯。
你之前也给他口过,但都没能坚持到他射精,因为太有挑战性了。
你不能完全含进去,技巧也很生疏,绝望地感受着它在口中涨大,直到你脸酸到麻木,他仍然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你的喉咙也火辣辣的疼,你气喘着,不想认输。
他忽然抓住你的头发,堪称施暴,用力顶了几下胯,龟头顶进你喉口深处,然后拔出去,射在了你脸上。
你喉咙疼的无法开口,有一瞬间不能思考。
浓稠的精液滑进你紧闭的唇缝间。
“对不起。”他在黑暗中低声道。
你听出了他声音中的颤抖与哭腔。你抽纸擦干净脸上的精液,打了床头灯。
他低着头躲避你的眼神,但你还是看到了他通红哭过的眼睛。
你觉得胸口涌起一股饱胀的酸涩,对他又爱又怜。你趴过去吻他的眼睛,他浓密的睫毛在你的亲吻下颤抖,你接着亲他的鼻梁,他的唇中,然后贴在他的唇上。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你笑着说,声音沙哑。
他擡眼看你,眼睛湿漉漉的,让你想起一只做了坏事的小狗。他伸出舌头在你唇上舔了舔,你张开嘴,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你决定去看医生。
做了常规妇科检查,医生告诉你一切正常。
你觉得也许是自己阴道太小太窄了,于是尴尬地问医生你的阴道能不能接受十八厘米左右的阴茎。医生没什幺反应,说做好润滑就可以。
你想自己也许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但你不太想去,因为你不想面对着一个陌生人,让他探究你的过去,判定你现在的问题是因为过去的什幺打击而引起的,然后以此治愈你的问题。
你很感激有这样的人存在,让受过伤的人向他们倾诉求助。但你同样认为每个人都有保持沉默的权力,倾诉不一定是每个人的解决办法。
你很快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因为你自始至终都没把性看得太重要。你相信你跟男友会找到解决的方法,因为你们互相爱着对方,而伴侣就应该互相包容互相扶持的走下去,如果不能,那只能是你们不合适。
很快,在你们交往一年的纪念日当晚,你又在他外套上闻到了女士香水的味道。你捏起一根金发,看到外套后领口上浅淡的口红印。
这是很直白的证据。
不存在一个金发女士在地铁上站在他背后,不小心把口红蹭上去的可能性。
他从洗手间回来入座,带着一捧玫瑰,与玫瑰里面的戒指。
“可以帮你带上吗?”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被烛光复上一层朦胧的色彩。
你选择——
1伸出手
2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