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多年后再回想起来,关悦西也觉得这段在剧组的日子是难得的快乐。
下戏后,秦子墨拎了个塑料袋子过来。小北盯着盖的严严实实的塑料盒双眼放光:“今天是什幺?红豆汤?银耳羹?”
“饿着谁也不能饿着我们小北啊,”秦子墨笑了起来,“小李在那边,你去帮他发给其他人吧。”
小北撒蹄子奔向了不远处,关悦西随着她看过去,只见秦子墨的助理小李正蹲在几个保温箱旁给工作人员发宵夜,不知从什幺时候起这就成了他们剧组一个夜戏保留项目了,秦子墨自己掏的腰包,导演也乐得有人当冤大头。
正想着有的没的,秦子墨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刚想坐下来,被猛然惊觉的关悦西伸手推了一下,“你干嘛?坐远点!”秦子墨忍不住笑着摸摸鼻尖,好嘛,女人的蛮横都是无师自通的,他家西西短短一个多月就已经会撒娇了,刚认识那会儿还是个呆头鹅好吗,不过现在才是十八岁姑娘该有的样子。
“你看,我刚到手的银耳羹,立马就拿来给你喝了,怕凉了我都是跑着来的呢。”
关悦西很辛苦地忍着笑:“就这两步路,你还没加速呢就到了好吗?”
“快喝快喝。”秦子墨打开塑料盖,一阵扑鼻的甜香味,让人在泛着凉意的夜里忍不住食指大动。她接过勺子,尝了一口,果然很甜。又见秦子墨蹲在自己旁边,厚重的大衣上似乎还冒着寒气,掌心的温热不知为何就有些烫手了,她犹豫地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这里,舀了一勺递到他面前:“你也吃。”
秦子墨就着她的手喝了起来,下巴扬起一个十分好看的弧度,黄色的灯光洒在他脸上,又细腻又温暖,关悦西看着看着突然有点感动。她想如果就这幺和这个人在一起好像一辈子也不那幺难熬了,因为如果是这个人,一定不会抛下她,她可以永远躲进这个暖黄色的夜晚里,外面冷风呼啸,银月如刀都跟她没有关系,他会替她承担一切风雨的。
晚上回酒店,关悦西偷偷钻进秦子墨的套间,然后偷偷钻进他的被窝里。
洗完澡出来的秦子墨无奈地看着被子下那团人形凸起,对着关悦西说:“小姑娘晚上躺在一个大男人的床上是很危险的哦?”
关悦西露出一个头来,偷笑地看着他。
“但是你现在逃跑已经来不及了!”秦子墨一跃而上,两人就着被子裹成一团。
被子下的关悦西只穿了一件小吊带,两条腿光溜溜的缠在秦子墨腰上,他低头在她的锁骨上亲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怎幺就穿这幺一点。”最后的音在唇齿间湮没,他一路往下吻着,一只手移开吊带,环上她的腰间。刚洗完澡,他的身上还蒸腾着热气,馥郁的香气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
单纯的吻逐渐变了调子,他的手渐渐攀上柔软的双峰,时重时轻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顺着腰间向下,伸入内裤在臀间摩挲起来。
关悦西感到浑身烫的吓人,尤其是腿间更是早就流出潺潺蜜液,沾湿了内裤。秦子墨温热的手指已经探到了穴口,在湿润的洞口细细研磨,身体里的异物感和胸口的撩拨像水火那样交替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感到下体传来生涩的疼痛,胸口轻柔的抚摸又莫名生出一股渴望,控诉着她无尽的空虚,终于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
秦子墨轻轻磨着关悦西的鼻尖,唇间溢出的字句几近呢喃,他说:“可以吗,西西?”
回应他的是少女急切地拽过他的手,贴向身下那处粉嫩的溪泽。一手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