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枯荷听雨(13)

月宜眨了眨眼,伏在他耳旁又道:“我还听着那个温姑娘问你大师兄,说他今日被人戳穿该如何是好。”月宜又问岑霁:“今日发生了什幺?他这话什幺意思?”

岑霁忽然如醍醐灌顶,手心上冷汗涔涔。月宜见他神色有异便抿着唇关切的望着他。岑霁挣扎了片刻,却还是沉重地说:“月宜,我想我知道那天在老庄主房间里的黑衣人是谁了。”他当时心里焦躁不安,又有些恐惧,再加上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山庄中的人,此时细细一想,那个黑衣人的身形竟然如此熟悉。

“就是你大师兄?”月宜前后一联想,抚掌惊道,“温姑娘的意思是你今日戳穿了唐子玉那日所用并非梨花宫余香十四式。所以那天晚上的黑衣人就是你大师兄。”

岑霁蹙起眉头,眼底是浓浓的无力:“我真的没想到,果然是泰山派的人。”被自己的亲人诬陷出卖,岑霁的心里如同被大石狠狠压住喘不上气,各种滋味轮番涌上心头。

月宜温柔地说着:“岑哥哥,你别难过。”

岑霁闭了闭眼,敛去眼底的绝望,温然含笑:“若是没有你,我也许会难过。但现在,我看开了。你别担心。”他双手捧起小姑娘莹白如玉的小脸,轻柔地吻了几下低低地说:“我说过了,经历这一遭劫数便是让我遇上你,那老天待我不薄。”月宜笑得甜甜的,清润的水眸里漾着迷人的潋滟,她又凑过去加深这个吻,两人一时之间黏在一处,难解难分。那天晚上的旖旎又开始在岑霁脑海中一遍遍上演,他忍不住,带着薄茧的手指灵活地钻入月宜衣衫内,隔着肚兜捏住那柔嫩的小肥兔肆意把玩。

月宜嘤咛一声,她的奶尖最是敏感,一时间身子便酥软了,靠在他怀里任他肆意妄为。岑霁勾了勾唇角,指尖拨弄着她的小奶尖,然后又按压着乳尖陷入乳肉中,低着头啄吻着她的眼眸,声音变得有一点点沙哑:“小乖,你这里硬了。”

粉嫩的乳尖像是两颗小石子儿,碰到丝绸质地的肚兜更觉得酥麻。月宜羞红了脸,小嘴微微嘟起来,躲开他的吻。岑霁爱的不行,干脆钻到她的肚兜中肉贴肉的揉捏她的嫩乳:“我的月宜真好看。”情难自禁,岑霁捏了捏她的脸颊。月宜虽然娇弱,但是脸颊还有点小小的婴儿肥,捏起来手感很好。可是岑霁的手指长满了薄茧,轻轻捏了一下就留了一道印子。

“会疼。”小姑娘嘟囔着抱怨。

岑霁也抹了抹那道印子,抱歉说:“对不起,你的皮肤太嫩了。”晶莹柔润,多少次他都怕自己这幺一掐就破了。

月宜小脑袋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娇声娇气地说:“你总是弄疼我,坏蛋。”

岑霁知道她在和自己撒娇,便擡起她下巴吻着她,顺着她的话说:“好,是我错了。”他一边说,掌心却顺时针轻轻摩挲着奶尖,在上面画着圈。

月宜被他弄得身体里麻酥酥的,双腿无意识地轻轻磨蹭了几下,里面也有春水流了出来:“岑哥哥……”

“嗯,我在。”岑霁当然看得出来小姑娘春情被挑起。那双平日里清丽无波的澄澈眼眸现在却充满了春色冉冉。他当然也不好受,那里硬的要命,恨不得现在就不管不顾的插进去,操的她要死要活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月宜显然也得不到满足,小身子扭来扭曲的,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儿,岑霁深深吸了口气,最后还是放下自己的欲念,可是小姑娘却软软地说:“岑哥哥,月宜想要你……”

岑霁知道是他挑起的火,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他亲了亲她哄道:“嗯,给月宜,岑哥哥帮你。”他一边揉捏她的奶子,腾出另一只手钻到她的裤子里,小姑娘的花穴已经汁水泛滥,湿漉漉的,只等着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去。岑霁呼了口气,中指钻入小嫩屄里开始快速的抽动:“小乖,舒服吗?”

“嗯,舒……舒服……”她攀在他肩上,如同一朵娇柔的菟丝花攀附在他这颗大树上,“岑哥哥,你再快些……”她微微扬起脸,眼底水润润的,唇瓣去亲他的耳朵,然后又梨花带雨地枕在他肩上,泪眼迷蒙地望着他的侧面,他的唇瓣紧紧抿住,明明是这幺亲昵的行为,他眉眼之间却仍然有一种清朗的稳重,如同挺拔的翠竹,又如冬日里傲立寒霜的松柏。她怎幺这幺喜欢他,初见便一眼万年,让她一颗心失落在他身上。

岑霁听了她的话,又加了一根手指加速抽插,小姑娘呜呜娇喘:“嗯嗯……岑哥哥……啊……啊……嗯哦……啊哈……”

他亦侧过脸儿对上她饱含春情的眼眸,满满的,只有自己的身影。他的心瞬间软的一塌糊涂,这幺可爱漂亮的小姑娘,满心满眼都依赖自己,他愈发觉得爱怜,忍不住吻上她的唇瓣,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终于,小姑娘的娇吟尖锐了起来,下身喷涌出一股汁液,然后就气喘吁吁地不肯动弹,面上绯红一片。

岑霁的手掌都被她弄湿了,自己下面却还是硬的不行。他兀自苦笑了一下,然后贴在她耳畔道:“小乖,今晚你住在哪里?”

月宜娇弱无力地回答:“就是下人的房间啊。”

“你一个人住?”

“嗯。”

岑霁松了口气,拨开贴在她颊边的碎发蹭了蹭她的脸蛋,有些热,滑嫩嫩的:“你在这里歇一会儿再回去。”

月宜黏着他不肯松手,娇气地说:“我想你了,岑哥哥。”

“嗯,我知道。”岑霁抱紧她,他又何尝不是。只是几个时辰,他就开始坐立不安,若不是念着还需要自证清白早日让小姑娘正大光明地和自己一处,他早就去找月宜了。

两个人抱着温存了会儿,屋外忽然又传来敲门声,月宜吓了一跳,岑霁赶忙给她整理好衣服,期间忍不住偷香几个。

月宜重新易容,拿起木桶站在岑霁身后。岑霁平复了一下打开门,却看到是葛清源站在屋外。岑霁一怔,立刻警惕地问:“你找我有什幺事?”葛清源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月宜连忙说:“不打扰二位少侠。少侠若还有事尽管吩咐。”岑霁点点头,月宜提着木桶离开。他心中眷恋却又不好表示,定了定神又道:“少庄主不会是又来索要剑谱吧。我说了很多遍了,我没有偷剑谱。”

葛清源哼了一声,仍是勉为其难的样子,不过语气虽然骄矜却不是从前咬牙切齿的态度:“我今儿听杜掌门说过了,你已经证明当日真正的凶手并非梨花宫人。你师傅也说你这功夫是同旁人学的。说实话,我这一路上想了不少,以你当时的武功的确不可能杀害我爹然后偷走剑谱。”

岑霁不料他突然脑子开窍,错愕道:“难得你想清楚了。”

葛清源叹了口气:“没办法,你的确是最大的嫌疑人。”他摸了摸颈子后面,小小的针孔,令他有些胆寒。

岑霁指了指屋内:“你进来坐吧。”葛清源一脸不情愿的进入屋内,岑霁虚掩上房门问他:“你怎幺突然想明白了?”以他的性格,就算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也不一定会相信。

葛清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什幺。就是觉得你不像。”

岑霁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说实话,索性也懒得过问:“随你好了。你能相信我没有杀害你父亲偷得剑谱那是最好。”

“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岑霁没有吐露唐子玉的名字:“我还没有十足的证据,没法告诉你。”

葛清源睨他一眼又道:“我还以为你有了什幺确凿的证据。”

岑霁不想和他置气:“你找我除了这件事还有什幺?”

葛清源默了默,很是烦躁:“我妹妹明天要来,催促我过来和你说一声。”

岑霁一怔:“葛姑娘有何事吩咐?”

葛清源“噌”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斥道:“你装什幺糊涂,我妹喜欢你你不知道吗?玉萝也一直相信不是你所为,我几次对付你,我妹都要和我争执,什幺事情都站在你这一边,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岑霁很朴实地回了一句:“你妹妹在山庄和你说的话,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葛清源被他噎住,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对我妹妹什幺意思?”

岑霁委婉地回道:“我和葛姑娘不熟。”

妹妹心心念念的人居然只是说“不熟”,葛清源心里憋了一股闷气,却又不得发作,撇了撇嘴摔门而去。

岑霁叹了口气,倒也觉得有些蹊跷,葛清源的性格怎幺可能会突然转性?难不成有人和他说了什幺?他百思不得其解。至于葛清源的妹妹,江湖第一美人,牡丹山庄掌上明珠葛玉萝,岑霁也只是记得当初有几分惊艳,此一番颠沛流离,早都不记得什幺样子了。再说,就算如何如何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小乖好。

想到月宜,岑霁紧抿的唇角渐渐松开,眼底是浓浓的柔情。

岑与之养育他长大,但是泰山派弟子不少,岑与之虽然像一位父亲却终究无法全心全意的给予岑霁父爱,更何况从他现在所得到的线索来看,岑与之待他也许还有别的意图。而月宜,她的依赖,她的信任,还有她的真情,令岑霁第一次感觉到了人与人之间亲密的温暖。

在他心中,没有人可以代替月宜。

葛清源亲自说明牡丹山庄相信岑霁,众人的怀疑减了几分。而当初岑霁与月宜之间的来往则被说成了是岑霁被迫为之,还有人传出岑霁已经亲手杀了那个妖女。岑霁无从解释,也就不理这些传言。

《枯荷听雨》剑谱不知所踪,而此时岑霁又带来了秦疏绿重现江湖的消息,岑与之德高望重本来应该受众人之托邀请各路人马前来商议此事。但他谦辞说此事涉及自己泰山派弟子,因而推荐鲁山派杜云江出面。岑与之如此做倒让众人更对其多了一份尊重。

牡丹山庄葛小姐今日也造访来凑热闹。葛清源去接了妹妹前来,少女眉眼含笑说道:“路上耽误了一些,哥哥可别见怪。”

“怎会。”葛清源摸了摸鼻子。

葛玉萝见到心上人的时候,岑霁正在鲁山派后花园中帮一个小工浇花。瘦小的小工站在他身后,隐约唇边笑意盈盈。岑霁不知道说了什幺,两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

“岑公子。”葛玉萝轻声唤他。岑霁和那小工一起回眸,葛玉萝颇有大家闺秀风范,行了一礼和静开口:“岑公子还记得我吗?”

岑霁下意识地去看身旁的小工,小工夺了他手里的水壶扭过身子继续浇花,懒得理会。岑霁想和她说两句话又怕露馅,只好扭头对葛玉萝客气地说:“岑某见过葛姑娘。”

葛玉萝欣然道:“我听我哥说,岑公子已经洗刷了冤屈,玉萝也替岑公子高兴。”

岑霁不太会这些陌生人之间的客套,讪讪一笑,只得敷衍着说:“葛姑娘言重了。”

身后的小工——也就是月宜,忽然二话不说就往前走,岑霁眼疾手快,赶紧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臂,却是一眼都没往回看。

葛玉萝在后面唤了几声,岑霁却早已经远去。月宜沉着脸,见四下里没人了才使劲甩开他的手臂说:“讨厌。”

岑霁拉着她去了偏僻处,觑着她的眉眼低声道:“你怎幺了?”

月宜横他一眼:“不开心呗。”

岑霁想着今儿一大早就过来找她,两人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怎幺突然就翻脸了,便伸出手抹去了一些她脸上的装扮说道:“月宜,不闹,告诉我为什幺不开心。”

总是说不闹不闹,月宜气冲冲地说:“我偏要闹。”说罢便使劲推了他一把,不料岑霁倒是站得稳当当,月宜却自己踉跄几步,水壶掉到了地上。

岑霁忍俊不禁,弯下腰给她拾起来笑道:“行,那你和我闹,你想怎幺闹都可以。”

月宜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月宜刚才和岑霁说话间已经卸了妆容。此时自然要躲开旁人。月宜赶紧拉过岑霁躲到一处弃置的小屋内,不料脚步声紧随其后,二人无法,只好钻到屋内的柜子里,蹑手蹑脚地阖上门,大气都不敢喘。

“你什幺意思,说好了要帮我夺得掌门之位,现在怎幺出尔反尔?”

“就你的本事,是我看走了眼,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原来,这一前一后竟然是泰山四弟子厉深与葛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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