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描绘的是无数次发生在我家里的景象,所以没有确切的时间。高中三年,我都是在这种欢愉中度过的。
中学时的我就像很多同龄的男生一样,被自己的身体牢牢把控着。我不知道女生是不是也是这样,因为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女生。
我是个人妖,这幺说是对的。准备得说,现在我们都管我这种人叫“跨性别”了。但是跨性别是一种笼统的称呼,包含很多种情况。
出卖肉体的同类人往往自称“ts”,就是英文变性人的意思。“变性人”这个称呼却有点太正式了,一看到这个词我就想到那些身上男性特征明显、穿着端庄的女性服饰、做过手术的中年人。与ts区分的则是cd,也就是没有服用雌激素的纯伪娘、异装者。而与伪娘对应的一个词,形容这种服用雌激素的,则叫做“药娘”。
我还是喜欢药娘这个称呼。药娘这个词的出现是为了取代“人妖”,因为人妖这个词带有贬义,暗示着出卖肉体的含义。
听多了“人妖”,我也开始讨厌别人称我为人妖,虽然我确实在卖。“真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想到这里脑中就出现了一声取笑自己声音。
“可是确实不好听呀。”我反驳自己。
后来我想明白了。别人称我为人妖,代表那个人对我的恶意和轻蔑,这才是让我抗拒这个词的理由。比如如果我回到老家县城,那些人肯定管我叫“人妖”。但是在这里,我们都叫药娘。
你想想,我可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不对,大少爷。我爸是大学的教授,我妈是大企业的董事长。我出身在这样的家庭里,必然是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享受着最好的条件。
如果不是我内心那块无法填补的空白,我是不会走上药娘这条道路的。有的欲望是本能的、无法压抑的。所以我要从我小时候讲起。
十一岁是一切开始的时候。在那之前,我还是一个单纯的小男孩。小时候的我没有表现出一丝女性化的倾向。我还记得有一天有个我爸的同事打电话来找我爸,我说我爸不在家。
“哦,那你是他的女儿吗?”电话那头的陌生人大概想闲聊两句,好回头和我爸套个近乎。
“我是他儿子!”我大声地纠正他。
如果放在现在,还有陌生人在电话那头问我是不是我爸的女儿,我一定会用我甜美的嗓音回答道:“对呀。”
可能有人疑虑:我的声音既然是女声,为什幺我爸妈和我通话时没有察觉异样?
其实我妈在我初三时就有了类似的疑虑。她发现我似乎发育得比同龄人晚了那幺一点。其实当然是因为那时的我就在服用抗雄激素药物和雌激素,我不是没有发育,而是向着另一个方向在发育。
如果事情就那幺进展下去,恐怕我妈就要带我去医院检查了,然后我藏在家里的药物也会被发现,我的药娘生涯刚一开始就结束了。
幸好,初三时学业紧张,家长就算有什幺疑虑也会考虑中考的原因不会多说什幺。没想到中考一结束,我爸妈就接连出国了。
那是我天堂般的生活的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守着这个三百平的大房子,我可以在家里为所欲为。
我把各种能够改变我身体的药物放在卫生间。我把衣帽间清空,然后在后来的三年里逐渐放进各种女孩子的衣服。我买了很多化妆品,每天放学回家后就开始边敷着面膜边写作业,每天上学时则在书包里放一套化妆品以备不时之需。还有很多件用来做特别的事情的工具。
不过这些东西我都没有放在我的房间里,因为这是我用来和我爸妈开摄像头通话的地方。我从不把其中一样东西留在房间里,生怕一个疏忽被我爸妈察觉出异样。
电脑的摄像头是低清的,我爸妈没法通过屏幕看出我保养得过于细腻光滑的皮肤。我还有一顶假发,用来把我的长发藏起来,所以每次我妈都只会说我的头发太“冲起”,叫我有空剪个头发。衣服当然是穿宽松的T恤,用来盖住隆起的胸部。这样一套掩饰下来,我看起来只是一个帅气的男生,而不会是女生的样子。
至于声音,用的是软件,加上我自己压低声音。我本来以为自己压低声音是可以伪装成高中男生的声线的,可以问了一下朋友,都说还不够。不过所幸我在网上找到了一个变声软件。我从初三暑假开始,花了几个月时间一点点用变声软件把我的声音从一个尚带童音的声音过渡到男生的声音上去,而伴随着的是现实中我的声音慢慢变成了女孩子的声音。
现在回想起来,我还真是拥有同龄人所没有的谨慎。这都是我多年和我妈斗智斗勇的结果。以前我不是这样的。
小学五年级,也就是十一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把内裤脱到了脚踝,然后在被窝里扭动身体,结果不小心把内裤踢到了被子外面。但是我就那幺光着下体睡着了。第二天,我妈来叫醒我时就发现了这件事。
不过,由于那时我还是一个没有发育的小学生,我妈并没有把这当一回事。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就从那时起我就有了某种性的萌芽。
十一岁的我喜欢在每晚睡前把内裤脱掉,光着下体在床上走来走去。走够了几分钟,赶在我爸妈进门来查看我之前再穿上内裤,装作已经在被子里睡着了。
这种行为更类似冒险,是小时候的我寻求刺激的一种方式。可能有人会觉得这和我成为药娘没有什幺关系。但是我听说许多男生成为伪娘,就是出于某种寻求刺激的心态。而从我的经历来看,刺激对性有着很大的激励作用。
我确实没有把女装放在我的房间里,但是你知道吗,很多次我和我爸妈视频聊天的时候,我的下半身都穿着特别性感的服饰。我穿过女式三角裤,穿过超短裙,还有很多次我穿着开档连裤丝袜。
在黑色的连裤丝袜包裹下,我的下半身曲线变得无比性感,而我的阴茎和阴囊则整个露在外面,连带着我的大半个屁股。我每次一穿上那玩意,我两腿间那个小巧的龙头就滴下了长长的一滴粘稠而透明的液体,一路滴到地板上都没有断。我一迈步,它就沾在丝袜上。
还好,只是第一滴是最粘稠的。当药娘的一个好处就是自慰时身上的衣服不会被白乎乎的精液给弄脏。我已经快三年没流出过那种精液了。现在从我的阴茎里出来的只有透明的像清水一样的液体,就算弄到衣服上也没有关系。
我就那样带着湿润的阴茎和我爸妈通话。但这不是最过分的。还有的时候,我会借助震动棒和跳蛋。我会把整根震动棒立在椅子上,把我后庭的小穴对准棒子,然后以这个半蹲的体位按下和爸妈的通话的键。
看着电脑上重复播放等待接通的画面,我的心跳不断加快。我必须得赶在他们接通视频之前坐下。我不停地扭动屁股,将那根棒子往我体内送。第一次这幺玩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它是不是太长了,会不会把我的肠子戳穿。我还要顶着屏幕里的自己,看着那个晃动的阴茎一点点消失在屏幕里。
但是我总能赶在他们接通之前坐下。因为视频电话接通时在提示音响起后有半秒的时间,然后画面才跳出来。每当时间快来不及时,我一听见提示音响起就不顾一切地坐下。一阵痛楚从我体内传来,但是那也是最刺激的一刻。我忍不住要呻吟出来,但是我咬紧嘴唇没发出声音。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煎熬。当震动棒开启时,我根本没法把持住。我没法压抑自己发出呻吟。我感觉自己的眉毛下的肌肉自行紧缩起来,我的嘴也总想张开。爸妈在说什幺我根本没听进去,但我还不得不逼自己听进去,因为他们总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成绩怎幺样之类的。我咬住自己的嘴唇好不容易抑制住叫出声的冲动,又不得不开口回答。每次张口我都害怕自己叫出声来。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心急如焚,期盼着快点结束通话。但是心底的另一个我则祈求着通话更久一点,永远不要挂断,让我永远处于这种煎熬之中。我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红,两颊和耳朵都烧得通红。
“不要露出破绽,求你了……”我在心里恳求自己。但是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控制不住。我的两腿之间已经在疯狂地滴水。如果我穿着超短裙而没有穿内裤,那裙子上就会湿一大片。如果赶上我穿着某些开档的东西的话,那积在椅子上的水会流到大腿边,沿着大腿内侧不停地流。
更惊险的是,有一次在和我妈通话时,厨房传来一声巨响。大概是某些东西掉在地上了。这一声被我妈听到。
“什幺声音?”我妈疑惑地问。
“什……什幺东西掉地上了吧。”我被那一惊,擡起屁股就想起身去看。
等等!我快直起身了,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下身正穿着一条超薄的蕾丝短裙。那条短裙属于内衣,完全挡不住我的下体。这要是被看到就全完了!
我赶紧坐回座椅。“可能是扫把吧,我今天刚打扫过厨房。”我说话时只听到心脏在疯狂跳动。
幸好我妈没有坚持要我去厨房看一眼。我的电脑摄像头正对着我房间的门口,我要是走出房间,电脑那头一定会看到一对雪白的屁股在黑色蕾丝短裙的覆盖下扭动着,屁股下面则是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即使上半身穿着宽松的T恤,仍谁看到这个背影都会坚持自己见到的就是一个正值十六七岁的女生。
这种对刺激的追求贯穿了我整个药娘生涯。十一岁的我喜欢在房间里裸露下半身,十八岁的我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