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托里觉得顾轻舟被自己困在怀中,身体也被自己贯穿着,不单是身体上的满足,他心里也觉得好似从前缺的一个口子也被填补得满满当当。因为顾轻舟如此契合他,所以他就认定了顾轻舟就是为了他而生的。
“轻轻,再叫一声。”额托里向上挪了挪,让自己上半的身体更加挺直。
顾轻舟的脸埋在他胸口,只微微张着喘息,并没有理睬他。
“嗯?听到没?再叫一声。”额托里低声催促道。
顾轻舟嫌他烦,撇过脸装没听见。
额托里倒是不急,托起她的屁股抽离了许多出来,在顾轻舟毫无防备之下,又松开手,让顾轻舟随着自己的身子下落,如数坐尽。
“你!”顾轻舟的身子刺激得打颤,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尖锐起来。
额托里也同她一般不予理会,甚至觉得这样大进大出套弄,十分爽快,于是也不急着听顾轻舟叫自己。
顾轻舟原先咬着唇犟着性子不肯叫额托里顺心如意,被额托里这般大喇喇的插进拔出后,终是受不住叫道:“夫君,夫君!别——”
额托里听着顾轻舟哭啼的声音,身上的恶劣性子都都被勾了出来,不单没慢下来,反而食指因为用力,深深陷入了顾轻舟的臀肉中,顾轻舟觉着疼,扭着身子就要挣扎,被额托里抵着脖子,顺着她的唇,一寸一寸往下亲,凸起的奶头隔着肚兜,有种比脱光更为淫糜,额托里一口含进左边的奶头,唾液浸湿,又用牙不断咬磨。
顾轻舟被迫挺胸擡臀,好似主动勾引男人的淫浪姿态。
“轻些!轻些!大王……太深了,疼……”
额托里听着顾轻舟失神之下叫起往日称谓,不禁笑道:“轻轻是快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是不是?小淫物,朕只有入得你重了,深了,你才会有极乐。”
顾轻舟双手搭在额托里肩膀上,试图攀紧额托里,却在颠动之中无法捉稳,口中的呻吟也因额托里突然的加速而支离破碎。
“轻轻,说,为夫是不是最叫你快活?”额托里终于从顾轻舟的胸上擡起头,却又一手将顾轻舟的秀发向后拉扯,逼得她眼角含春,仰着潮红的面容,看向和自己鼻尖相抵的额托里。
顾轻舟说不出口那羞耻的话,咬紧唇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好似已经不是自己的,神智也要涣散而去的快感。
“如今回到丰都,外间是曾经想娶你的男人,宫外有你曾经的未婚夫婿,纵天底下有多少男人想要得到你,你也只能是朕身下奴,记住了?”
额托里的话,让顾轻舟原本就要远去的理智,又迅速拉回些许。
却也好在她在额托里身边日子久了,许多折辱她的话,她已经习惯了只当耳旁风。
“记住了?”额托里突然挺腰撞进顾轻舟最深处,只插进了顾轻舟胞宫口处。
顾轻舟实在是受不住长吟一声。
这声儿着实响,便是守在门外,也是能听得清楚明白的。
额托里死死抱着已经停着身子又软下的顾轻舟,孽根泡在一片汪泉之中,探进源头处,汹涌喷射,激得顾轻舟不住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