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还在稳稳地行驶,我伏在云如圭的怀里。他拿起手机说了几句话后,就开始动手脱我的上衣。我没有反抗,任由他的大手解开胸罩,握住了我胸前的柔软。
“啊…”乳房上的两颗葡萄也被他的手指捏住。不得不说,云如圭很了解我身上的敏感点,在他的挑逗下,我感觉下身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想要吗?”他在我耳边低语,一边用舌头轻舔我的耳垂。
我的身体微微抖动,快感从耳垂上一圈圈扩散开来。我微微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声情动的低吟。
云如圭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似乎要把我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一只手开始脱我的裤子。“女人,不要老是发出这种声音,小心我把你吃得干干净净。”
他疯了,我也疯了。
因为我的脚还上着夹板,所以今天穿的是一条柔软的运动裤。即便如此,云如圭还是怨念颇深,一直在唠叨我为什幺不穿裙子。
车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云如圭便把我的裤子脱掉一半,让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我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一边被他吻着,下面的小穴也被他的手指攻略。
当他发现我的下身早已一片泥泞时,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更加凶狠地啃咬我的嘴唇和脖子。
小穴在云如圭的前后夹击之下渐渐收紧,我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意识渐渐迷离之际,手指撤出,一根坚硬火热的巨物闯了进来。
我来不及有所反应,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下身肌肉收紧,吸住了那根硬物,生怕失去它一般。
云如圭双手抱着我的腰,好让他的阴茎能够撞击我的身体深处。可能是因为在车上,感觉来得很快。不一会儿,我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双腿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为了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我一口咬住了云如圭的脖子,生生地把高潮时想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声压了下去。
云如圭就这样被我咬着,更加猛烈地冲撞。不一会儿,身体里的硬物抽搐了几下,接着就被紧紧搂住,耳边传来男人如释重负的粗重喘息……
我们就这样瘫软在彼此的身体上。过了好一会儿,云如圭把我轻轻地抱起,阴茎也不复刚刚的坚硬,从我的身体里滑落出来。我微微惊讶——因为上面戴着一个安全套。
怪不得我今天没有感觉到那份令人紧张又欲罢不能的火热。
云如圭用车上的纸巾帮我擦干下体,我才发现他的西裤已经被我弄得一塌糊涂了。
“你的裤子……”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说话有气无力。
“把我的裤子搞成这样,你想怎幺负责?”云如圭揶揄道,眉眼间却带着几分柔和。
“额……要不你先把我的外套围在腰上?”说完,我也觉得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云如圭的手又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揉捏了几下,“放心,我车里有一套备用的衣服。”说着就脱掉身上被我弄得皱巴巴的西装,从座位下面的储物格里又拿出一套新的穿上。
准备这幺充分,一看就是个中老手。我想着,心里有点酸溜溜。
嗯?我吃什幺醋?姓云的女人多,我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更何况我还不能算是个完全的女人。
不行不行,杨大伟,你这种想法太危险了!
我甩了甩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脸,把脑袋里荒唐的想法赶了出去。
正胡思乱想着,车子已然停在了我家楼下。司机李哥过来帮我们拉开门,我想起刚刚在车上的荒唐,不知道李哥是不是都听见了,愈发地连头都不敢擡。而且云如圭的脖子上还有个牙印儿,他也不遮一下。
“我…我腿软了…”我可怜巴巴地拉了拉云如圭的衣角,心里羞耻地不行。比起自己下车被人瞧出异样,我宁可让云如圭公主抱。
毕竟,我的脚伤还没好,可以拿来做借口。
云如圭对我这种主动索抱地行为非常满意,还一脸坏笑地在我耳边说,“早就说过要把你干到下不了床,我说到做到。”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我决定忍。
于是,时隔一天,我再次被云如圭抱着回家。
还好,沈月现在正在房间里做直播,否则她的八卦之火能把房子都烧了。
云如圭熟门熟路地把我放在床上,又给我盖上了被子。“医生说你这脚的韧带有轻微拉伤,必须要卧床休息几天。这段时间我会很忙,你就让你室友照顾你几天,过后我可以给她一些补偿。”
我觉得云如圭也未免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崴个脚吗,整得跟我瘫痪了一样。
“我和沈姐关系很好,我想她是愿意照顾我的。就算给补偿,也是我给,这事跟你又没关系。”
“你就这幺想跟我撇清关系?”云如圭有些不悦。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云先生快去忙吧,我要补觉了。”我懒得跟他废话,翻了个身背对他。
“你不跟我道个别吗?”
“再见,拜拜,撒由那拉,萨瓦迪卡。”我眼皮都没翻一下。
“你这女人真是不解风情。”云如圭站起来,声音很冷,“还有,萨瓦迪卡是你好的意思。”
接着,我的房门就被嘭得一声关上了,带起一股凉风。